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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我就去做一個寵妾,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穿錦緞戴美玉,沒事還能跟那些女人鬥鬥心眼玩玩宅鬥,生活精彩又紛呈,彈指一揮間,說不定就老了死了,也有可能鬥不過那些自小鑽營在後院的女人,中途就被炮灰了。倆眼一閉,管他洪水爆發還是世界末日,那時候她人事不知,自化成菸灰去。”

想清楚了這些,狠狠的踹翻心裡那道坎兒,她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這是一座金碧輝煌,祥雲繚繞的宮殿,她正頭戴鳳冠,身穿凰袍慢慢走在通往寶座的路上。

這是一條搭在深淵上面的石橋,除了腳下灰色的石塊,兩旁連扶手也沒有,走在上面她的心跳的好快,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眼睛也不敢亂瞟。

她清楚的感覺到,在那窄窄的石橋下就是無底的深淵,從下面傳來陣陣鬼哭狼嚎。

寶座上的那個男人,眼如深海,面如冷玉,輕履薄帶,墨髮飛舞,他於她就像是罌粟,食之能夠鎮痛,可吃得多了又會上癮,想戒的時候就戒不掉了。

石橋兩側倏然竄起無明業火,她不驚不怒,一心一意要走到他的身邊,好像能夠與他比肩天下已成了她最終的目標。

然而,身後一個女人出現了,她穿著一襲金黃的曳地長裙,上面繡著的鳳凰展翅飛翔,她面容端莊嫻雅,正是一個母儀天下的女人該有的尊容。

她冷冷的看著她,一步步走至她的身畔,她聞到了從她身上傳來的高貴的香氣,她輕鄙的看了她一眼,而後低聲在她耳邊道:“一個臭廚娘也敢妄想成後?簡直不自量力,去!”

她一掌打在她的胸口,她來不及看他的表情,便被火焰無情的吞噬。

燒灼的疼讓她驀然驚醒,一骨碌就坐了起來,冷汗涔涔。

“做的什麼破夢。”喬木捂著臉悶悶的道。

時已天色將暮,她自床上爬起來,先去找了杯冷水狠狠灌了一肚子。

涼意從內冷到外,她冷掀嘴角,“炮灰嗎?我才沒有那麼短命!”

今天被那錢渣一鬧生意也沒有做成,酒樓裡的人都無所事事,卻沒有一個走的,他們都在等喬木的解釋。

這裡頭夏玉樹等親人最關心。

可她什麼也不想說,從後門出去直接就回了家,把自己鎖在屋裡一夜也沒出去,任誰敲門她都裝聾作啞。

也許他們已經開始畏懼她了,因為她是鳳王親口承認的他的女人。

呵!他的女人就女人吧,反正她也不會掉一塊肉。

她並非要躲避家人一輩子,而是,她要睡覺要休息,她腦袋疼的要炸開,這都TMD的什麼破事。

衝動是魔鬼,暴躁是閻羅,夏喬木你要淡定。

如此再三的勸慰自己,餓著肚子挺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這一晚上也就湊合著過了。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第二日開啟門做生意的時候,直接迎來了晦氣。

“是夏家人吧。”一個公公模樣的人一進門就傲慢的道。

“是的,您是?”夏玉樹看著他身後跟著的幾個銀甲衛士後退一步小心翼翼的問。

“我們是皇帝陛下親自任命的花鳥使,據說你們家有一個叫做夏小麥的小娘子,模樣長的水靈俊秀,你把她叫來,雜家看看。哎呀,上茶,都什麼人啊這是,粗鄙莽夫,一點也不知禮。”

“花鳥屎是什麼東西?”夏玉樹懵懂的問。

“放肆!小小刁民你竟敢侮辱朝廷命官。”這太監尖著嗓子叫道。

“公公,您喝茶。”聽到動靜,喬木連忙把廚房大鍋裡還沒燒開的熱水給他弄了一杯來。

“呦,你這小娘子長得倒是真不錯,你就是夏小麥吧。”

喬木避而不答,自腰間扯下一個荷包塞給他,頃刻之後笑著問:“敢問這位公公您打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啊。”

“你這小娘子貫會看人臉色,雜家喜歡。”這公公臉上有了幾分真笑容,點著喬木道。

喬木笑笑,等著他回答。

“雜家一進門就說了,雜家一行人是專為陛下采集美人名花的花鳥使,哪裡有美人咱們往哪裡去,這不雜家剛到揚州與那錢別駕一說,他就向雜家大力誇讚了你家的小娘子,把你們家的這閨女誇的是天上有地下無的。”

這公公把故人莊打量了一遍,道:“看來你們家也是大富,對錢別駕使了不少錢才勞動他替你們說合的吧。雜家不是那等只看錢不看人的,行不行的,最重要的還是人,你們家的那位若是個無鹽女,可就別怪雜家直接將人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