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婆婆的剝削和壓迫,在大院裡種種菜,澆澆花,不僅臉色越發紅潤,而且還再次懷孕了。
當一切,還算讓慧娘滿意的時候,事情來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慧孃的屋外,他一陣掌風熄滅了屋內的蠟燭,當慧娘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快速點中她的昏睡穴,用毯子將她包裹,抱起她,便出了房門,飛奔而去。
而此時齊城某處地下的一處冰窖裡,有一名男子盤膝而坐,正在運功,此人面色緋紅,運功將體內一股股的熱浪壓下。
冰窖外,荀鷹焦急地對身旁的老者說:“主上,再這樣下去,少主就會血脈噴張而亡了,您快想想辦法。”
老者望著冰窖口,嘆息一聲,“我已派人去帶人了,也罷,終究是擰不過這個小子。”
荀鷹知道這是主上對少主妥協了。三年前的事浮現在他的腦海:當時主上相中了少主,筋骨極好,而且未經人事。於是主上收他為徒,開始傳授他文經武略。而主上的武功路數修習期間不能沾女色,在知道少主有媳婦並開始傳授少主武功之後,生生三年不準少主歸家。這期間只讓少主給家中寫過一封書信,之後就將少主安置在這裡,給他喝了暫時失憶的藥,以便他心無旁騖的修文習武。主上還安排人易容成少主的模樣,每隔一段時間去見少主的弟弟一面,還讓人隔一段時間便模仿少主的筆記給家中寫信。如今少主的純陽功成功在即,但需與練過冰寒功的女子交合之後方能大成。若是與普通女子交合只會達到準大成境界,還需再練三年方能大成。怎奈少主趕走了所有練過冰寒功的女人,他的記憶在恢復,口中唸叨著“慧娘”,執意不肯與女子交合,他待在冰窖中,連續半月用內力強制壓抑自己體內的燥熱。今天已是極限,若是少主再不肯享用女人,就會血脈噴張而亡。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揹著一個大包裹出現,“參加主上,人已帶到。”
老者無奈的搖搖頭,之後又點點頭,“暗影,把人送進去吧!之後全部退下。”說完,他轉身離開,他本來打算今年自己的徒弟武功大成後,他便退出江湖,過田園生活,沒想到如今倒是成全了冰窖裡的那個傻小子將來三年的田園生活。
暗影把大包裹中的女人送到冰窖中的寒冰床上,便知趣的退出去。
這時,冰窖中的男子睜開雙眼,看到眼前昏睡的人兒,一股暖流直衝心臟而去,心兒微微一顫,終於見到了心中所想之人。他立馬抱住眼前的可人兒,但又覺得不妥,強忍著熱浪的衝擊,輕輕放開她,點開她的昏睡穴。
他看著她悠悠轉醒,輕聲喊道:“慧娘,慧娘。”
對,此時躺在寒冰床上的女子正是慧娘。她轉醒後,第一感覺就是冷,“好冷!”
他立馬重新抱住她,運功努力溫暖著她。
慧娘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人,驚訝而又高興地說:“夫君?真的是你嗎?你回來了?你怎麼找到我們的新家的?”
他無奈地笑笑,說:“我回來了,我的記憶終於回來了。娘子。”他正是慧孃的夫君張程緣。
慧娘再看向周圍,才知道自己身處的地方並非家中。“夫君,我們這是在哪裡?我好冷。”
他想一一解釋給慧娘聽,怎奈體內的熱浪越來越頻繁地衝擊著自己的理智,此刻只想把眼前的小女人吃幹抹淨。
慧娘前世結過婚,有那方面的經驗,當看到夫君那種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他想幹什麼。可是他們三年都沒見了,這三年他給她的信件越來越少,她以為夫君早就把她拋之腦後了,打算等著和離後過自己的小日子去呢,沒想到如今竟然在冰窖裡重見,真是尷尬。她趕緊推開他,可是馬上就有要被寒冰凍僵的感覺。
他冷不丁地被推開,微微一怔,接著復又抱住她,哀求道:“娘子,都是為夫不對,你莫要生氣氣壞了身子,我現在好難受,等我好一些再給你解釋好嗎?”
慧娘抬起手摸摸他的額頭,滾燙,“夫君你怎麼了?我們先離開這裡,我們去找大夫。”
他忍著骨頭彷彿被蟲子啃噬的感覺,沙啞而又低聲的說道:“慧娘,你就是我的大夫。”說完,再不壓抑自己最原始的情感,將慧娘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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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真的被收了,好感動,感謝親們的支援。
第七章 遲來的圓房
慧娘意識到此時二人的曖昧姿勢,想開口拒絕,並且想反抗,但越反抗越容易引起男人的興趣,轉念便換上嬌羞的模樣,“夫君,我們換個地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