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花費在攻打城池上了,慢的時候兩天一座。快得時候可以一天拿下臨近的大小城鎮,只是如此不做休整一味前行的攻打,北疆的軍隊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再去候著,一旦血盟那邊兒給了答覆。立刻來報!”安知煜說道。
雖然答應了北疆作為聯盟的條件,他們會幫助北疆迫使青國送出國師柳如墨。但如今柳如墨已經上了路,出點兒什麼意外也是極有可能的,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他們辰國怎麼會做呢?
安知煜笑得得意,找江湖人出手也就是為了撇清他們的關係。到時候再公佈一則假訊息,便說國師大人途經某地遇襲身亡,後面的事情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
皇上可是一再叮囑了柳如墨他非要不可。而且他要活的,所以他此行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工作。務必將柳如墨完好無損地送回辰國,並且還得想辦法穩住北疆,不能和北疆生出嫌隙,畢竟後面他們還想著撿現成的便宜呢,現在可不是得罪北疆的時候。
沈柔在與柳如墨成功會面之後,就派人給青離遞了訊息,她們中途不多做休息,一路上都是挑著青離一早著人打點過的道兒走,速度更是比走官道兒快了不知多少倍。
青離計劃地很是周密,而且她們的路線也都避開了北疆軍隊的行進路線,以免使得她們不小心暴露行蹤。
而青遠在發現柳如墨不見了之後,柳如雪又光明正大地頂著柳如墨的身份前去北疆,這個時候,還不時有急報傳回京城,繼續向他稟報著北疆又拿下了哪個城池,這讓青遠越發心力交瘁起來。
這一日,暗衛再一次無功而返,青遠終於按捺不住脾氣,一把揮開了面前桌案上的東西,狠狠地拍案罵道:“到現在都還找不到人?這都失蹤五六天了,國師都快要進了人家北疆的營地了,你們卻還沒有一丁點兒的訊息,朕留著你們有什麼用?”
暗衛著實不理解,國師大人都已經被送去北疆陣營了,還找柳嬪娘娘有什麼用?這二者之間似乎並沒有特別大的關聯,可礙於這是皇上下達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質疑或是違抗,只好鋪天蓋地地滿京城尋找著柳嬪娘娘。
“那柳雲呢?”青遠一臉不悅地瞥著跪在面前的暗衛,瞧著暗衛低頭不語,便知道同樣也沒有訊息,更是氣不打一處兒來:“柳雲找了多久了?柳嬪找了多久了?你們如此眾多的暗衛營精英連一個女人和小孩兒都找不到,朕當真是失望透頂!”
“屬下該死,請皇上恕罪!”暗衛立馬稱罪道。
青遠叫他過來不是論罪來的,他現在急於知道柳如墨和柳雲的下落,卻偏偏一個訊息都沒有,這真是讓他無從下手,腦子裡也亂糟糟的煩悶不已。
“去,傳令下去,通知國師一行停下,暫時不繼續前行了!”青遠擰眉不耐地下著命令,他都已經把國師送出去了,北疆還是繼續攻打著城池,一星半點兒要退兵的意思都沒有,他怎麼可能現在就讓柳如雪這個冒牌貨進到北疆陣營裡去。
且不說柳如雪這女人心思有多少,單說萬一柳如雪露餡兒了,被北疆那邊兒發現了她是假的柳如墨,他相信,現在北疆攻打的進度一定會更加迅速,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倒不如先壓一壓柳如雪的程序,讓北疆知道知道,他們若是再繼續攻打,他就要把國師給召回來了!
只是沒等他的命令傳到柳如雪那兒,就接到了傳回來的訊息,護送國師大人的車隊出事兒了!
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青遠在聽到這個訊息時,幾乎是眼前一黑,嚇得耳朵尖兒立馬上前去扶住了青遠,將他扶著坐了下來,才免於青遠跌倒。
青遠指著一身是傷計程車兵道:“你再給朕說一遍!”
“啟稟皇上,我們護送國師大人行進至蓮霧山,忽然遭受不明身份的人襲擊,國師大人乘坐的馬車被帶走了,而所有護送馬車的同伴皆身死當場,只有小的裝死躲過一劫,保住了小命兒,才能趕回來給皇上報信兒!”
“國師的馬車被人劫走了,你們無力抵抗,嗬!這就是朕的國庫養出來的兵,就這樣毫無反擊之力地讓不知道什麼人把國師給劫走了!”
青遠咬牙切齒地重複著,不禁冷笑,“耳朵尖兒,把他給朕拖下去!”
至於拖下去如何,青遠不想多說了,現在不是殺人的時候,外敵還在虎視眈眈,這個時候若是他下旨殺了這個報信兒計程車兵,怕是京郊守軍也都會對他抱有微詞。
耳朵尖兒瞧著皇上的臉色著實難看了起來,連忙招呼著宮監把那士兵拖著下去,隨後大殿之中安靜下來,青遠以手撐著額頭,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