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可怕的武器踏上它們的最後行程之前,這最後的一個謎將會被載入史冊。法國和英國特工幫助並監督交付導彈的情況將被拍下來。他們會滿臉堆笑並露出歡欣鼓舞的神情。尤斯科維奇已經設好了最後的陷阱,也就是這批箱體中的最後一隻。如果需要的話,他們最終可以證明,向巴格達的伊拉克領導人提供核武器的真正供貨商正是奸佞狡詐的英國和法國。
全部辦完這件事不會超過兩天的時間,即使在裝卸過程中有些麻煩的話也就是三天的樣子。隨後,那些容器將會被重新拖回到海里並沉沒到海中,從此,伊拉克人便擁有了他們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武器。
當聯合國的最後限期1 月15 日到來之際,如果美國人和他們的聯軍真如所預計的那樣攻擊伊拉克的話,伊拉克馬上就會做出反應。六枚“替罪羊”
式核導彈將會越過沙特邊界,聯軍的龐大部隊將會化為烏有。在一眨眼的時間裡,全部敵人的部隊就會變成一片砂石。
“如果馬上受到美國的洲際彈道導彈報復怎麼辦,也就是第二次打擊?”別爾津將軍曾在紅軍高階軍官中心外面搜尋特工邦德時這樣問道。尤斯科維奇當時就做了回答,那是一個將要使美國在未來數十年中一蹶不振的回答。美國人將會被大批幹掉,在很長時間內將無法再重振旗鼓;而在同一時間裡,葉夫根尼·尤斯科維奇元帥將會領導著一個全新的和重新充滿活力的共和國聯盟。
船頭上漆有白色252 標記的掃雷艇開始起航。在裡海的水面下,漸漸繃緊的纜繩開始拖動掃雷艇後面的三條漁船。那種景象就如同是一位母親帶著他的小寶貝去找尋新的水域,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的確如此。
夜幕降臨,等他們進入全速航行時,海面上已經被黑暗所籠罩。掃雷艇上只有7 名成員,所以說尤斯科維奇和他的隨從們有的是房間可住。在船尾一個通常用來存放深水炸彈的貨艙內關押著那四名戴著手銬的犯人,他們的艙內留有食物和酒。那位元帥不想使這些人在拍照時顯得邋里邋遢或精疲力竭,不過,他原本是很想把斯捷帕科夫與其他人分開並在整個航行過程中關押在單獨的船艙內的。
用不了多久,尤斯科維奇想,用不了多久他在這次行動中所擔負的使命就將大功告成。到那時,他會返回莫斯科去進行獲取絕對權力前的最後準備。
48 小時後,他們即將到達恩澤利港。尤斯科維奇已經下到船艙裡去看過那幾個犯人,用他的話講就是,那幾個人“不是很合作,但你又期望他們怎麼樣呢?我們越早把西方頹廢的象徵趕出俄羅斯就越好。舉個例子來說吧,我可不願意被那個會生產跟著拍手聲跳舞的可口可樂罐的社會所控制。對蘇聯這樣一個先進發達的國家來講,美國,再推而廣之到全歐洲,都是非常落後的。”
他命令提早開晚飯。“午夜時分,我們將開始使第一枚導彈浮出水面。
訊號已經發出,伊拉克米…10 直升機應該在凌晨兩點到達這裡,”他對他的人講道。“我提議吃過飯後大家都休息一會兒,今天晚上每個人都會忙得不可開交。”
他們吃的是一種盛在大盤子裡的湯,那是一種味道辛辣的洋白菜湯;自從他們離開巴庫以來,這種湯幾乎一直就是他們的主要食品。吃完飯後,每一個人都按照元帥的吩咐去睡了,唯有巴托夫林中尉說。“如果您允許的話,我想去甲板上轉轉。”
尤斯科維奇點點頭。“你去吧,謝爾蓋,不過時間不要過長。你也需要休息。”
巴托夫林中尉來到了外面的甲板上,冷風將他迷彩服上的兜帽吹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嗅到了雪的氣息。有人曾經告訴過他,在這一地區的冬天裡,你有可能會碰上如網球大小的冰雹。每年都有人被那種冰雹砸死。
他向船尾走去,從升降口下到了關押犯人的那個船艙外。正在這裡站哨計程車兵向他打了個立正。“稍息吧,”巴托夫林對他說。“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勸說這些人採取更合作的態度。如果你想過一下煙癮的話,我同意你到甲板上去抽支菸。”
“謝謝你,中尉同志。”那人笑了笑,巴托夫林沖他點了點頭,然後把門栓拉開,推門進到了艙內。
斯捷帕科夫正仰面朝天躺在那裡抱著酒瓶子喝酒,他的一隻手被牢牢地鎖在一根柱子上。那個被大家叫作彼特的人閉著兩眼,而那名法國人則怒目而視,他的模樣就像是要掙脫那根把他束縛在鐵柱上的鎖鏈並去把巴托夫林的喉嚨割開。
那位有一隻手被鐵鏈拴在另一個鐐銬上的法國女人把頭抬了起來。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