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個時間,我們來規劃一下後面的計劃,特派員同志,廖大龍當時是怎麼個情況,你再具體跟我講講。”
我把廖大龍當時的情況又複述了一遍,著重提出他臨走時的囑咐,不要再打那條暗河的主意。文哥在沉思,大口的抽菸,等他再抬起頭的時候,我就問他陶小川的情況怎麼樣了。
“說不明白他是什麼情況。”文哥搖了搖頭:“一直在醫院裡,命是保住了,但醫生懷疑他頭部受到了什麼重創,沒有明顯的傷口,神智始終不清楚,偶爾開口說話,也是亂七八糟的,無頭無尾。”
一聽到這些,後面的話我就沒心再聽了,我對他們後面的行動不怎麼感興趣。文哥還在喋喋不休的說,他說玉姨那邊很看重石堰川,已經放了話,要人,要裝備,這都沒問題,但必須要把石堰川那座地下古城的廢墟徹底的找一遍。至於那條暗河,可以暫時放棄。
聽著聽著,我倒頭就睡,身處在這種環境下,心裡不可能完全踏實。不知道究竟是心理原因,還是黃婆這個院子本身不正常,文哥明明就在旁邊跟陳雨小聲的說話,我能聽的很清楚,但我只要一閉眼,就能看到躺在對面小屋裡那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鬼頭鬼腦的鑽到我們的屋子裡來,他蹲到我腳跟,用手指著我的眼睛,好奇的問我,問我眼睛裡是什麼東西。等我一睜開眼,那種幻境就消失了,可是閉上眼睛,又看到那一幕,如此反覆了幾次,我又急又感覺害怕,文哥看我不對勁,問我怎麼回事,我照實一說,他就去敲黃婆的門。黃婆到對面的小屋裡坐著,這樣一來,我才算安穩下來,沉沉睡了一覺。
但我還是做夢了,做的夢相當血腥,我夢見自己不停的找人打聽,打聽我眼睛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可沒有人能回答我的問題,最後我徹底被這個問題惹毛了,竟然伸手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想看個仔細。
因為這樣,睡眠質量不好,早上起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