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眨眼半下,所以幾個跳到一半的身影忽然於半空停擱了下來,順著巨洞,滑了下去。
只聽得轟隆隆作響,一路下滑了許久,終於在掉落一個巨大的籠子後,停了下來。
籠蓋應聲關起。
籠外,站了十名女子,一身雪衣紗紡,身形幔妙,臉附薄紗,看不清面容,一晃眼中,甚至有種偶遇仙子之感。
一人開口道:“你們倒是聰明,沒有上樹!”
清清冷冷的聲音,猶如這天山的寒冰。
鳳孤沒有回答,只是沉著地立於內裡,而他不回答,其他人更是沒有回答什麼,只是靜默地守於他的一旁。
“你是如何知道那枯木樹上有毒的呢?”那女子見沒人回答,於是望向了鳳孤,問道。
鳳孤只是冷眼看向了她,果然沒錯,那些枯木上果然有毒,其實他當時也是隻是猜測,畢竟,若然有此陷阱,她們何必再植上枯木呢?不是給了敵人上樹逃生的方法。
而唯一的解釋,就是樹上有毒。
“這個問題,只要細心一想,皆能知道。”鳳孤輕輕地道。
那南池子讚賞地點了點頭:“雖然你們私闖我雪蓮派,不過,我們雪蓮派從不用手傷人。
雪蓮派
只讓你們過關,若你們能過關,就能安全回去,不過,這關,並非那麼輕易就能過的。你們這麼多人,總算是我見過唯一一群沒有一人被枯木毒所傷的人了,不只聰明,更主要的是,你的手下,十分聽你的話,歲哦,才能在臨求生之際,還能無怨無悔的放開求生的手。這種精神,我們雪蓮派最是推崇的。”
可惜,推崇是一回事,放過,卻是另外一回事。
“我的目的,只為冰玉雪蓮。”鳳孤開門見山地道,有些事情,只有擺明了說,雖然他此時身在她們的籠中,可是卻不能減去他半點求雪蓮的心。
而且,他也必須知道冰玉雪蓮,是否真的在雪蓮派中,而這一點,必須由雪蓮派的人說才能夠清楚。畢竟,冰玉雪蓮,當世也未見過,是否真存在此物,而此物又是否真的如木哈耳所言,在雪蓮派中,也未能明確。所以,他必須逼出雪蓮的下落。
“大膽,能讓你們出去就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寬恕了,冰玉雪蓮乃我雪蓮派鎮派寶蓮,豈容你們俗人窺覬。”那女子聽了鳳孤的話,沒想到他身在牢籠,竟然還敢大放厥詞,朕是大膽狂妄。
鳳孤聽罷她的話,已經非常肯定了,冰玉雪蓮果然在她們的手中,這樣,他也就放心了。於是之抿唇輕笑,道:“尋找冰玉雪蓮,這與大膽不大膽完全無關,只因所需所求,才有所尋。”
說到此,忽然想起了那個清玉般的女子,也不知道,她如今,是何光景呢?
也許再過兩三天,也該到了這兒吧?
忽然心中有些酸楚,想到她與銀面在一起的畫面,他的心中,就有著千萬痛苦想要湧出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藉口,那麼你尋找冰玉雪蓮,所為何事呢?”那女子見著鳳孤流露出來的情感,於是問道。
“為救我妻。”鳳孤堅定地道,聲音中那堅定讓人動容。
“冰玉雪蓮可非尋常之物,為救你妻,死也不怕?”那女子眸中閃過一絲波動,一閃而過,而後問道。
“若能救她,我死又何足以患。”鳳孤輕道。他此時心中的唯一所念,不過是心中那一個女子罷了。其他的,都不在他的考慮當中,包括他的性命。
“男人的話,從來都是嘴上說得輕巧!真到了生死關頭,你們真能夠為了女子而付出自己的性命嗎?只有無知的女子,才會聽信你們這些男人的花言巧語!”那女子聽到鳳孤的話,終是冷哼一聲,而後一轉身,對著身後的其他女子道:“將他們全綁起來,等上一批的人過了關,再將他們扔去闖關。”說完一拂袖,冷冷而出。
“是,門主。”眾侍女應道。
原來那女子竟是雪蓮派的門主,只是她莫名其妙的憤怒,讓鳳孤有些不明白為何。不過,他看得出來,這個女子,應當是從前受過情傷的,才會對於男子如此懷恨。
緩緩地付手而立,忽然,頂上寒冰忽降,冷氣直罩。只見頂上忽然飄落片片雪花,卻不同於外面的雪花,有一種投入心骨的寒意,讓人全身也動憚不得。
那雪花中有毒!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他們也陷入了一陣昏迷當中。
再一次醒過來,已經不在那牢籠中了,而是換在了一間牢房之中,只不過這牢房,看起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