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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能及他。」

齊鵬猶豫了一下,小聲提醒道:「王爺,劉太醫似乎是專治婦科病的太醫,妃嬪們的身體他調理自然是好,可是段公子……」

段易書真想拿起桌上的茶壺摔過去,把那混蛋給摔個滿臉花,竟然讓專給女人調理身子的大夫來給自己看病,這個齊柏究竟還要侮辱自己到什麼時候?

「什麼都不懂就別胡說。」齊柏看見段易書臉色如同鍋底一般,不由得氣急敗壞,兜頭就給了齊鵬一巴掌:「你知道什麼?清輝閣的冷官人身體也是他調理的,照樣調理的極出色。」

「冷官人?」段易書皺眉,心想那還不是個女人?有什麼兩樣?

「哦,易書不知道,那個冷官人,他是個太監……」齊柏本來是理直氣壯的,但是說到「太監」兩個字,莫名的就開始心虛、暗道也不對、這個太監雖然是男兒身,可畢竟沒有了那個東西,這……這和易書還是不一樣啊。

「爺和段公子先說話,小的這就去請劉太醫。」齊鵬可不想在這樣詭異的氣氛裡待下去了,打了個招呼就逃之夭夭,只剩下齊柏和段易爺在這裡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氣氛竟有些尷尬。

「你若是累了,就坐下來歇息歇息吧。」

齊柏咳了—聲,率先開啟話匣子,段易書卻不為所動,淡定道:「既然是簽了賣身契,成了你府裡的奴才,哪裡還有坐的資格?總管呢,請他給我分派些活計吧。」

齊柏一愣,心知段易書是隻要能躲開自己,什麼都願意做的,一時間心裡就有些不悅,冷哼道:「你的活計由本王來親自安排,只要時刻陪在本王身邊,本王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便好。」

段易書想起那日自己受辱情景,面色不禁一白,身子向後退了兩步,戒備的看著齊柏,但他似乎旋即就想通了,自己怎麼做也是逃不掉的,於是便停了身形,靜靜站在門邊。

齊柏心中正是火大,恨恨道:「你怕什麼?本王難道還會大白天的發情嗎?過來坐下,老實等著御醫給你看身體。」

段易書心想虧你有臉說,難道上次你不是大白天發情?心裡這樣想,嘴上卻是一言不發,咬緊了唇往裡走了幾步,卻仍然不肯坐著。

一時間劉太醫來了,替他診了一回脈,便說身體的確虛弱,需要好好調養,又開了幾張進補的方子,就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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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夜間,齊柏雖然憐惜段易書,卻哪裡還忍得住,到底將他壓在床上抽插了一番方才甘休。

段易書也知自己受辱是免不了的,因只控制著自己不肯出聲不肯求饒,加之他身子僵硬,齊柏只覺索然無味,因只要了他一回,便悻悻收了雲雨。

迷迷糊糊中,卻覺身邊的人似乎有些動靜,睜眼一看,只見段易書身上披著一件褂子,就要下床。

積攢了一天的怒火終於全部爆發出來,齊柏「呼」一下坐起身,拽著段易書的衣服就重新將他壓在床上,惡狠狠道:「你要做什麼?」

「我是奴才,怎麼可以在王爺的床上睡到天亮?服侍完了自該離開。」

段易書冷笑著道,話音未落就見齊柏猛的拍了床一下,惡狠狠道:「你是奴才沒錯,所以你別忘了,奴才的一切都是掌握在主人手裡,換句話說,我讓你當奴才,你就是奴才,我若是讓你做男妾,你也一樣就要做我的妾,或許,乾脆不做妾了,以你大才子的身份,讓你做個男妻也不辱沒,你覺得如何?」

「你……」段易書被他壓著,心中的恨排山倒海般湧來,咬牙道:「做男妾?你不要做夢,休想我在婚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靖朝風俗,婚書要由一對新人彼此簽下名字,這樣才可以得到神的祝福,不然定會遭到詛咒。所以段易書才會這樣說。

「所以你是要做男妾對嗎?」齊柏窒了一下,不過他當然不會就此甘休、身子靠近了下面的人,貼著他的耳邊邪魅道:「難道不知妾要比妻做更多的事情?例如……變著花樣討丈夫歡心。」

「你做夢……」

段易書掙扎起來,卻見齊柏抬起頭冷冷道:「究竟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既進來了,便該有所了悟。」他說到這裡,忽然探頭對外面的齊鵬喊道:「去把清風明月給我帶過來。」

段易書不認識這兩個人,但是隻看到他們的模樣,他心中便升起不祥的預感,果然,就聽齊柏笑道:「他們是回雁樓的頭牌小倌,於此道再精通不過。你那裡緊的讓本王吃痛,做的時候像個死人一般,必要讓他們教教你怎樣做才符合一個合格的男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