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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甫一開始,女人還能發出幾聲痛呼,可到後來,隱秘的所在分泌出汩汩的流水,竟是隱隱生出了幾絲飄飄欲仙的感覺。

勢大力沉的衝撞足足持續了一刻鐘的功夫,劉備陡然發出一聲怒吼,將所有的精華注入了女人體內。

這時候,女人渾身淤青,妙處更是紅腫一片,連舉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在她的眼角,幾滴未乾的淚水滑落在地。

劉備所有的憤懣不甘似乎都隨著那聲怒吼宣洩一空,他重新恢復了往日裡冷靜,嘴裡道:“我會想法子給你父兄安排份差事,這些日子,你就好生在府內修養身子吧。”

說罷,劉備揚長而去。

女人眼中露出一股說不出是喜還是恨的神彩,她嘆了口氣,披了件衣裳,使人準備了熱水。

沐浴,熱水洗掉的只能是外表的髒物,可停留在心頭的那些齷齪,卻怎麼也清洗不掉。

清淚,不知不覺掛滿了臉頰。

百步開外,關羽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家兄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染上這個怪癖的。

為防訊息走漏,對劉備不利,每到這個時候,關羽都會驅散衛卒,自己親身衛護。

屋內的慘叫,每一次都讓關羽心頭慘然。

大兄變了,真的變了。

張翼德效力李賢之後,劉備便多出一股暴虐的情緒。

關羽記得很清楚,有幾夜,他甚至聽到徹夜的慘叫。

若非事後關羽親自安慰,說不定劉備的妾室真會作出什麼傻事。

翼德,桃園三結義難道都是幌子嗎?你為何背板了兄弟誓言?

忠義兩個字,這是支撐關羽活著的信念,他無法理解張飛的做法,如果戰場相遇,他也定然不會留情。

想到這裡,關羽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無限蕭索。

。。。

第六百二十七章傾巢來犯

張飛,字翼德,涿郡人氏,因戰國時河北涿郡隸屬燕國,因而,張飛時常自稱燕人張翼德。

桃園三結義,劉備、關羽、張飛義結兄弟,成為生死之‘交’。

劉備隱忍善謀,關羽急公好義,張飛猛不可當,三人合力,當即闖下偌大的名頭。

若不是李賢橫空出世,壞了劉備的好事,此時,劉備已經坐擁徐州之地,成一番威名。

地盤丟了可以再奪,兵馬沒了可以重新招募,可是,結義兄弟拒不相投,這該如何是好?

劉備深恨李賢,若不是此人用計害了孔融,栽贓嫁禍於他,張飛又何必留質於青州。

如果張飛不在青州,劉備左臂右膀有若神助,又哪會淪落到今日這般悽慘的地步?

說來說去,劉備都覺得自己沒有錯。

是李賢無恥在先,張飛無義在後!

劉備痛恨李賢,痛恨張飛,覺得天下人都辜負了他。

不過,在關羽面前,劉備從未流‘露’出類似的心思。

越是如此,關羽越是覺得張飛不夠義氣。

雖說劉備有錯在先,可是,長兄之錯不為錯,作為兄弟,關羽覺得張飛不應該記恨在心,否則的話,便有違忠義這兩個字。

只可惜,熟讀《‘春’秋》的關羽卻不懂張飛的痛楚。

那一日,李賢重兵圍困,若非張飛‘挺’身而出,劉、關二人早已經淪為階下囚。

毫不客氣地說,是張飛犧牲自己,這才成全了劉、關二人。

本以為劉備逃出之後,一定會想法設法洗清嫌疑,救出為質的三弟,可是,張飛等了又等,只等來劉備勸他逃遁的書信。

自由?

自始至終李賢都沒有限制張飛的自由,說到底,一直是張飛自己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

李賢守信,因為張飛的緣故,他放了劉備、關羽,同樣,在真相大白之前,張飛不會獨自逃生。

正是因為心的那份堅持,張飛才放棄遁逃,也因為此時,張飛與劉備的隔閡才越來越大。

張飛秉‘性’耿直,錯的是錯的,對的是對的,劉備遲遲不肯表態,這讓他很是失望。

一年,兩年,三年,時間一直過了五年,這麼長的時間足以瞭解一個人。

張飛驚訝地發現,原來他一直嗤之以鼻的李賢竟然有如此本領。

囂張無的曹‘操’如何,還不是說敗敗?

四世三公的袁紹又怎樣?幽州、並之地盡歸李賢之手。

與李賢起來,劉備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小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