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史慈而已,有憲和你說的這麼玄乎嗎?”
“三將軍,城外兵馬雖然抵達時間不同,但他們都是李賢麾下,令行禁止這自然不在話下,起碼有一點,他們相互之間絕不會互相掣肘、猜忌,而壽光城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亂’糟糟的,壓根就不像是一路人”
提到曹休、淳于瓊,張飛就覺得火氣按耐不住。
一個不識好歹的淳于瓊已經把壽光城鬧的‘雞’飛狗跳了,現如今又來了個目中無人的曹休,這往後還如何殺敵?
長此以往別說殺敵了,只怕僅是內耗就會讓人大傷腦筋。
劉備知道簡雍從不妄言,他搖了搖頭,道:“淳于瓊、曹休畢竟是來助我的,將其拒之‘門’外,顯然有違待客之道,然而,就如憲和所言,三方人馬聚集在一處,軍令不暢,配合不一,很容易被北海軍各個擊破,如此難題,不知憲和有何計可破?”
“說起來也很簡單,無非是以退為進罷了”
“喔,此話怎講?”
“淳于瓊、曹休不是覺得非他們不可嗎?那便將壽光城讓出來,任憑他們折騰,我們兵退十里,隨時準備接應”
劉備吸了一口冷氣,簡雍這個計策可謂大膽至極,萬一自家兵馬救援不及、袁、曹兩方人馬很有可能吃上大虧。
張飛倒是顯得很歡快:“哈哈,這個法子好,淳于瓊這個殺才,自己丟人現眼,到頭來還怪我們,真是可恨之極,至於曹休這個‘混’賬嘛,仗著有群騎卒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巴不得太史慈把他們好生教訓一番,起碼這樣以來,他們就懂得大兄的難處了”。
劉備嘆氣不言,很久下不了決心。
淳于瓊暫住的府邸之中,曹休正與其談論戰事。
曹‘操’跟袁紹在之前的合作中很是愉快,連帶著他們麾下的兵馬也很是友好。
相對於劉備來說,曹休更願意跟淳于瓊打‘交’道,而淳于瓊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一拍即合,當即談到了城外的北海軍。
此時,淳于瓊先敗一陣的事情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為了掩飾尷尬,淳于瓊強詞奪理,嘴裡道:“賢弟有所不知,若不是劉備瞻前顧後,錯失良機,兄長何至於此?”
曹休“哼”了一聲,道:“劉備,偽君子也,此人八成對我們聯手將其趕出平原郡的行徑懷恨在心”。
淳于瓊連連頜首:“不錯,若不然劉備不會如此冷眼旁觀!”
“城外北海軍糧秣被我付之一炬,我想趁隙殺他們個落‘花’流水,不知兄長以為如何?”
淳于瓊早就想復仇,只是劉備一直不肯配合,眼下,曹休願意打頭陣,淳于瓊自然喜聞樂見。
不過,畢竟在北海軍中吃過一次大虧,淳于瓊不敢大意,他嘴裡道:“劉備麾下兵馬最多,我們與他商議一番,如果能夠三家同時出兵的話,自然是萬無一失”。
“哼,量他也不敢拒絕,別忘了,你我兄弟二人是為了誰在打仗!”
淳于瓊深以為然:“對,劉備如果再這麼出工不出力,咱們‘抽’身便走,讓他一人對付北海軍去”。
“哈哈,就是這個道理,你說那時候劉備會不會急哭?”
“這可不好說,我聽聞劉備好哭,說不定還真會流淚挽留”
“嗯,走,咱們兄弟二人去會一會劉備,看看他有何說辭”
“好!”
沒多久,淳于瓊與曹休便來到了劉備的府邸之外。
軍卒通稟之後,劉備不敢怠慢,他親自迎接出‘門’,開中‘門’接客。
入廳之後,曹休直剌剌的,嘴裡道:“我們已經商議妥當了,打算攻打城外的北海軍,不知使君以為如何?”
劉備聽的腦袋都要炸開了,淳于瓊這‘混’蛋,明明已經吃了一次虧了,這一次竟然還敢出城,難道他就不怕橫死沙場嗎?
淳于瓊雖然有手武藝,但對於趙雲、太史慈、周倉等人來講,只是幾十個回合便可以將其拿下。
過了半晌,就在曹休漸漸不耐的時候,劉備終於斟酌出說辭,嘴裡道:“北海軍糧秣雖失,但實力猶存,咱們出城攻打,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
曹休冷曬,“那依劉使君之見,什麼時候才是出城良機?”
“自然是等到北海軍無糧下鍋的時候,軍卒無食可用,自然會鬧出‘亂’子”
淳于瓊連連揮手,道:“我聽說北海國內糧秣極多,用不了多久,便會有另一批糧秣運送過來,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