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苟二,真是活膩歪了!”卞虎面帶兇‘色’,就要上前殺掉苟二。
苟石臉‘色’青白一片,他驀然暴喝:“夠了!”
“喔,苟縣尉也要與我們家老爺作對嗎?”
原本猶疑不定的苟石聞聽之後勃然大怒:“來人吶,給我拿下這些意圖作‘亂’的賊子!”
“噌噌噌”,變故在陡然間發生。
城頭的郡兵聽從縣尉所言,他們與衝上城頭的‘私’軍廝殺起來。
“殺,殺,殺!”
此起彼伏的喊殺聲間雜著濃郁的土罵,即便在城下都聽得很清楚。
徐九躍躍‘欲’試,“大兄,怎麼著?城頭看模樣已經‘亂’了起來,咱們趁‘亂’攻城?”
徐和高深莫測地笑道:“不著急,拭目以待便是了”。
“這是為何”
“城頭無非出現兩種結果,第一,‘亂’軍勝,第二,郡兵勝”
“不錯,這又有何解?”
“若是‘亂’軍勝,咱們正好一鍋端,管他主犯從犯,一概捉拿是問”
“若是郡兵勝呢?”
“之前郡兵拒不開‘門’,這已經是大錯,大錯要想彌補,那便要拿出足夠份量的投名狀”
徐九眼睛一亮,“大兄的意思是說,待會兒咱們只要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便可以了”。
徐和微微頜首,‘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徐九釋然之後又擰眉道:“可這樣以來,弟兄們的軍功豈不是又沒了著落?”
徐和瞪著眼睛,怒喝道:“真是豬腦子,此間事了,這三千兵馬便要開赴徐州,日後少了誰的軍功,也不可能少了你們的軍功,到了徐州地界,難道你還擔心無敵可殺?”
徐九擊掌嘆道:“是呀,就是這個理兒,我咋就沒想到呢!”
徐和懶得搭理徐九。
城頭的躁‘亂’持續了半柱香的功夫,由於事發突然,卞虎只帶了百十名‘私’軍便趕了過來。
此番,苟石暴起發難,‘私’軍猝不及防之下損失慘重。
沒過多久,城頭上能夠抵擋的人便只剩下卞虎一人。
十多名郡兵長槍翻飛,完全束縛住了卞虎的活動範圍,同伴死傷殆盡,卞虎目眥‘欲’裂:“苟大,你這個‘混’帳東西,你殺我兄弟,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苟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沒有搭理卞虎,而是探手向城下吼道:“徐將軍,城頭來了一夥‘亂’軍,下官剛剛將旗鎮壓住了,這時候開‘門’的話,不知道之前的話還算數不?”
徐和眉頭一挑,道:“算數,自然是算數的!‘亂’軍侵擾,耽誤時間也算是情有可原,只要你現在開‘門’,我可以保證既往不咎”。
徐九聽得很是惋惜,可作為一軍主將的徐和已然許諾出口,他也不好公開唱對臺戲,只能暗暗發狠,待會兒入城之後一定得讓麾下軍卒活動活動筋骨!
卞虎破口大罵,汙言穢語不絕於耳。
苟石不為所動,他下令道:“放吊橋,快!”
“吱吱嘎嘎”,粗大的吊橋緩緩地落到了護城河面上。
徐九一馬當先,嘴裡道:“玄甲軍,隨我衝!”
“衝!”
徐和作為一軍主將,這種冒險做先鋒的時候已經輪不到他來做了。
卞虎力斃三人之後,果斷翻下內城,藉著城下草垛的一緩之力,他順利逃脫了。
苟二喃喃自語“斬蛇不死反被其害,大兄,我這就追上他,殺了他!”
苟石搖了搖頭,道:“不必這麼著急,先把玄甲軍這一關應付過去再說吧”。
苟老三面帶憤恨之‘色’,不過卻也不敢多言,事已至此,多言無益。
“都隨我下城吧”
“喏!”
為了以示誠意,苟石決定把城防‘交’給玄甲軍。
下城之後,一干人等侯在官道兩側。
徐和見罷之後笑道:“哪位是苟縣尉?”
苟石前行一步,道:“下官便是”。
“嗯,城中賊人有幾處巢‘穴’?”
苟石咬牙說道:“一共有八處,二弟,三弟,你們帶著將軍前去抓人,我在這裡‘交’接城防”。
“喏!”
無論在什麼時候,知情知趣的人都很受人喜歡。
苟石留在城‘門’口,一方面是為了‘交’接城防,另一方面卻也有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