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坐在輪椅上讀報紙,氣氛祥和又融洽。
付於晚探頭過去看岑直膝蓋上的報紙,民生一欄大篇幅地報道了老市區住戶連番遭竊的新聞。
“這小區物業不行啊!”付於晚搭話道。
岑直贊同地點點頭:“這邊畢竟是老市區了,物業監管不嚴也是常有的事兒,再碰上攝像頭不靈,失竊財務很難再追回來。”
“這可是有點兒麻煩,”付於晚深深地憂慮了,他們這邊兒雖然是小別墅區,但也是老市區範圍內的,再說院牆欄杆也不高,小偷爬個兩層樓不是簡單地跟玩兒一樣。
這樣一想,桃李巷真是分外危險。
“岑先生,你對小動物皮毛啥的過敏不?”付於晚熱切地問道。
小鄰居估計又有什麼奇思妙想了。岑直謹慎地回答道:“倒是不過敏。”不過也沒多喜歡就是了。
“不過敏就太好了!”付於晚興奮地一拍手,言辭殷切地勸說道,“岑先生我有個絕好的主意,你一定要考慮考慮!”
“什麼主意?”岑直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咱們這片兒最近這麼亂,不得不採取點兒措施啊!剛好這邊兒是別墅區,院子裡也有現成的狗窩,要不咱們就去抱兩隻回來養著?又能看家護院,又能在你休養的時候陪著你,多好!”
付於晚越說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好,興奮地摩拳擦掌,就等著岑直點頭。
“你想養可以啊?為什麼是咱們一起養?”岑直毫不留情地點出這關鍵一點兒。
付於晚瞬間蔫兒了:“這不是想著一隻小狗太寂寞,你一隻我一隻,混著一起養,等他們長大了還可以繼續生小狗,多好的計劃啊!”
感情連小狗的婚嫁都已經決定好了。岑直無奈扶額,抬手從桌上端過一隻大玻璃杯來,遞給了付於晚,“早上新送的牛奶,喝吧。”
付於晚手裡捧著玻璃杯,濃白的牛奶漬沾到了杯口上,一看就是有人之前喝過。“這是你剩下來的啊?”他的聲音簡直詫異極了,尾調往上一滑,差點兒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