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猛地吻了一下,“嘖”的一聲,少年的心跳都停了一秒,睜開眼無所適從地盯著男人成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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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你太可愛了。”男人短嘆一聲,“說是朋友,也是利益共同體,現在這個世上,還會有人為了無利的事結交朋友嗎?你一直活在純白的世界中嗎?沒被汙染還真是值得慶幸,卻也是件不幸的事……”男人熟練地解開少年的衣服,貼上了他瘦弱的胸膛,邊舔邊道,“說實話我也不太想招惹金秋,不過對一個死者的承諾還是要來履行一下……而且,我也想順便看看,能把大門老師迷到那種程度的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最後的時刻不向妻子兒女告別卻仍想著一個賣身的男孩子,除非這個男孩子真有那麼大的魅力……”他在少年幾乎凹陷下的乳頭處惡意地咬了一下。
“啊!”少年反射性挺起了上身,兩粒暗紅色的果實頓時浮現在胸前。
“嗯?身體意外地敏感……聲音也十分誘人……”青年的手在少年身體上像搜尋地雷般一寸寸撫過,聲音漸漸沉了下來,“大門老師說過他遇見你時你還是個孩子,而他也沒有碰過你,因為你的純真讓他很感動,所以才想方設法要把你帶走……現在你身上這些痕跡該不會是受了調教弄上去的吧……天堂調教新人的手段在行內是很出名的……我記得那個調教師原來在業內也非常有名,姓尾田,也是個日本人……你該不會被他……那個人因為手段太過殘酷變態才被國內同業驅逐,最後躲到了天堂這裡……”
青年的表情嚴肅而凝重。
不一樣的手溫和觸感讓少年開始急促喘息,青年的手只往下探到一點,敏感的身體就不受控制起了反應,在青年眼前挺起了脆弱的慾望。
“真是那個傢伙?”
雖然聽聲音有些生氣,可青年的手還是很溫柔,落到身上的吻也變得很輕,像安撫一般。少年知道,他從一開始就只是在捉弄自己,並不存真心的惡意。
“真可憐。”青年再度吻上少年的鎖骨。
“不、不是他……”少年咬住嘴唇。
青年愣了愣:“你說不是尾田?”
“嗯。”
本來還很順暢的吻忽然變得緩慢起來,青年像是邊吻邊在思考,有些不專心。
最後陡然哼了一聲,吻到了少年的腹部,望著脆弱不堪的挺立,頓悟般地苦笑了一下:“總該不會是……”
被柔軟的唇輕啜了一下尖端,少年無意識地挺起了腰,第一次那種被蓄意挑逗出的無助的快感又熟悉地流遍全身:不要這樣,卻無法控制對慾望的飢渴。
理智與情慾促使少年嗚咽著吐出答案:“老闆——”
“果然是金秋……”男人的聲音無奈卻又十分滿足,“看來我和大門都上了一條不歸路……”
“何先生……”意識模糊前少年腦中僅剩的清明在向他發出警報,可下身的快感像潮水般湧上來,席捲了最後的光明。
“應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男人喃喃著重複著剛才說過的話,“被金秋親自調教出來的人你恐怕是第一個……能擁抱這樣的你實在是太幸運了……不過,惹上了金秋也是件非常不幸的事……”
寧可“不幸”也要選擇“擁抱”?
又是那種無重力飄浮在空中的感覺,望著床上兩具交疊著的裸體,聽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和少年尖細的叫聲,那不是痛苦,那是享受般的狂浪。
為什麼?
重力突然恢復,感覺在急速下降,身子猛地在鬆軟的床上彈了一下,人已經清醒過來。
“還好吧?”青年也是一身是汗,卻先拿毛巾替少年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和噴濺到身上的欲液,然後用一種少年曾經在別人臉上看到過的表情望著少年,輕柔地吻了一下他,說出的話讓少年的心又猛地一跳:“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這裡,亨……我喜歡你……”
少年眼前出現的則是大門慈祥和藹的面容,然後漸漸變成青年誠摯堅定的表情。
“放心……”
放心?
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了。
被抱著放進寬大的浴缸中,男人連幫他清理都是一臉享受,少年卻目光呆滯地盯著男人的臉,在明亮的浴室內,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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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門不同,青年給少年帶來的是一股溫暖的海風,雖然他嘴上說著金秋不容易對付,但每次望著少年的眼神卻總是那麼堅定,沒有絲毫退縮,就彷彿在默默告訴他:不要放棄希望。
另一方面,他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