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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任由馮寧發洩。

馮寧抬起眼;狠狠地掃向拓跋浚;眼神本身是很銳利;可惜蒙上了一層淚光;反而象是一種撒嬌。

一步一步地離開拓跋浚;馮寧慢慢地走向位於禪房內正中間的那長桌子;拉了把椅子坐下;又拿起茶蓋;就著桌上那壺熱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裝模作樣地喝上一小口;才開口對拓跋浚說道:〃你也過來坐好!〃

拓跋浚一楞;隨即反映過來;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馮寧身邊;拉起她旁邊的椅子就要坐下。

馮寧卻乘著他不注意一把把他推開;芊芊玉指指向一張離自己最遠的椅子說道:〃你坐到那裡去!〃

〃寧兒!〃拓跋浚不情願地喚道。

〃快去!〃馮寧不等他說完;就厲聲大喝道;帶著滿腹怨氣。

好;好;好;我去還不成嗎。〃拓跋浚一臉委屈;把自己安置在那張偏遠的椅子上。絲毫不見平日泰山崩於前而不變的氣度。

馮寧此時卻絲毫不理;冷哼道:〃你現在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我再決定原不原諒你。〃

〃寧兒;我們好怒容易再見了;就不要說這些掃興的事。〃拓跋浚卻不想說;著其中的艱險和困苦他一個人知曉即可;沒必要在事情過去以後還要馮寧跟著擔驚受怕地。

〃你必須說。我有權利知道!〃馮寧卻是一臉的堅持。

拓跋浚頓時楞住了;看向馮寧;眸中淚光又現。帶著傷痛。他沉沒了;他明白打理一個國家不是易事。何況當時乙渾在旁邊虎視耽耽;馮寧一個弱女子要保護兩個孩子和一個國家是何等的困難。自己就這樣不說一聲把她丟在這虎狼之地;更讓她為自己地〃死亡〃痛苦不堪。的確是太不該了!當時還好說是特殊情況;容不得傳訊息。如今一切差不多已落幕了。是該把來龍去脈好好地跟她說一說了。不管是出於一個帝王的責任;還是一個丈夫的責任。

〃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慢慢說!〃馮寧絲毫不讓。

拓跋浚望了馮寧一眼;嘆了口氣;從最最開頭講了起來。

那次出征柔然一開始很順利。激磁打敗柔然以後;拓跋儀自以為已經達到了最初的目的。不禁有些飄飄然;以至忽略了周圍一些事情的不正常變化。

拓跋浚如今將到這裡仍然一副悔恨不已地樣子。他當時又大敗了柔然一場;是地柔然在接下來的幾年來都沒有餘力再發動戰爭;因惦記著朝裡;便把那些後續事情都交予乙渾處理;準備先提早回朝。誰知道在那晚送別的酒會上;乙渾在他的酒碗裡擦了蒙汗藥;把他放在帳中弄作酒醉不醒地樣子;又悄悄地把柔然死士放進大帳。

拓跋浚當時整個人昏沉沉的;只能任人宰割;幸好有幾個親信死命才擊斃那些柔然死士。待拓跋浚地親信護衛保護著拓跋浚退出帳外時;卻發現帳外的乙渾一夥人正嚴陣以待;頓時他們就明白是乙渾勾結了那些個柔然人;否則守衛森嚴的軍營怎麼這麼容易就混了近來;而且剛才他們死命呼救也沒有人來接應。

拓跋浚的護衛只得繼續苦戰;雖然他們都武藝高強;但乙渾手下能人也不少;何況大部分軍隊已經掌握在乙渾的手裡。幸好還有幾個忠心於皇室的將領領著其下計程車兵和乙渾火拼;掩護拓跋浚一行人逃脫。

只是乙渾畢竟佔可上風;花了些時間就解決了那幾個將領;隨即就派出大批的殺手開始追殺拓跋浚。

〃後來怎麼樣了?〃馮寧的指甲扎進手掌;泌出絲絲血絲;卻毫無所覺;急急地問道;雖然知道他最後安然無恙地回到了自己身邊;但是聽大批當時的情形仍然緊張不已;恨不得自己可以以身相代。

拓跋浚安慰地對著馮寧笑笑;乘著馮寧沒發現悄悄地移到馮寧身邊;一把樓住;柔聲道:〃你不是看見我沒事了嗎。〃

〃我是說當時。〃馮寧看了她一眼;也沒有甩開;知識繼續關心地問道。

拓跋浚見馮寧堅持;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後來等到我身上蒙汗藥的藥性沒了;身邊的幾個護衛也全都非死即傷;等到最後一個護衛傷重而亡。後面又是層層的追兵;我只得剝下那個護衛的衣裳換上;繼續不斷地逃跑以圖擺脫追兵;可惜最後失血過多昏倒在一條山路上。〃

〃昏倒在山路上?〃馮寧不解地看想拓跋浚。

〃是啊;要不然我怎麼會到了南朝的。〃拓跋浚感慨道;隨即又是對著桌子狠狠一捶;眼露憤恨之色;〃乙渾這家後可惡;虧得我如此信任於他!〃

馮寧能理解他的憤怒;乙渾可以說是拓跋浚一手提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