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泓,誰死了?難道,侯爺已經。。。。。。”心狠狠地一抽,花著雨的臉色早已蒼白如雪。
不是說十日後行刑嗎,明明日子還沒有到?難道是提前了,難道她終究是沒有趕上?
丹泓聞言,神色極其複雜,她伸手將髮間的白絹花取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侯爺沒事,將軍莫急!我這花,原本是為你戴的!你沒事,為何卻不告訴丹泓一聲,你不知,這些日子,我是如何熬過來得!若非侯爺極力相勸,說將軍還有心願未了,要我代你完成,我早已隨你而去了。”丹泓輕聲說道,漆黑的眸間,閃過一絲深深的幽怨。
花著雨閉了閉眼,滿臉歉意。
丹泓對她的心思,她其實是知道的。她曾經無數次的暗示,她和她是不可能的,讓她絕了這份心思。丹泓明裡也答應了,她原本以為她想通了,卻未曾料到,她還是如此執著。
她的真實身份,爹爹千叮嚀萬囑託,要她不讓任何人知曉。她也確實做得很好,就連丹泓和她的平安康泰四個親衛也不曾發現。
可是,卻不想欠下了這一筆情債!
她原本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再以這個身份出現。就讓贏疏邪的死,終結丹泓的痴心。可是,她未曾料到,丹泓竟情深若斯,竟然在為她守孝!
這讓她如何是好!?
“我。。。。。。”花著雨張了張嘴,終究不知該如何開口。
丹泓抹了抹臉上的淚珠,抬眸道:“將軍進來吧,先沐浴用膳,一會兒我們再慢慢聊。”
花著雨點了點頭,隨著丹泓進了屋。
下人早已手腳麻利地備好了膳食,花著雨一邊用膳,一邊從丹泓口中瞭解到了梁州的情況。
據說,朝廷原本是要將花穆押送到京城問斬的,後來考慮到梁州距離京城太遠,生怕路上出現意外,便下了旨意,要原地處斬。但是,又因花穆在梁州駐守了多年,甚的百姓人心。這些天為花穆喊冤的人不斷,是以,朝廷生怕生變故,便從京師調了兩萬禁衛軍,將梁州的兵力全部撤換。
花著雨低首沉思,這種狀況,恐怕刑場上也會戒備森嚴的。
“丹泓,孤兒軍如何了?平安康泰他們又如何了?”
“孤兒軍沒事,朝廷此次來,主要是抓捕侯爺麾下的將領。平安康泰因是將軍的親衛,並未被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