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家小酒館裡喝酒。夏日現在已經開始確定發生的這件事完全是常允早有預謀了的,她是在報復他!從他跟她提出分手以後到她找到他主動和他和好,主動用千嬌百媚的女性特徵誘惑他,然後她再懷孕讓他離婚(他現在肯定她懷孕也是假的了),再逼他給她買房子,一步一步都是常允有計劃設下的陷阱看著他往裡跳。她忍辱負重地對他歡笑潛伏在他的身邊,一直就在等著這個機會。
當初買房子的時候,常允又哭又鬧,軟硬兼施的要求夏日在房產證上寫下她的名字,她說:“我一個姑娘,一個輕輕白白的處女身,把什麼都給你了,你不能讓我的心裡感到不平衡,覺得自己以後的生活沒有保障。”
更多的時候,夏日寧願把常允當作一個任性慣了的孩子來說服自己容忍她的一切看似不可思議的所作所為,只要常允做事情不有悖常理,不太過分,他真是願意哄著她開心,事事順著她的心意以求息事寧人。他真是害怕常允跟她大吵大鬧讓他不得安生。夏日曾經跟孟浪形容:常允就是一隻剛剛從火堆裡扒出來的、燒熟了的、香氣四溢的山芋,他就是那隻把熱山芋捧在手心裡的猴子,雖然燒得疼痛難忍,卻又捨不得丟手。
臨出差前的頭一天晚上,夏日竭力討好常允,要求要和常允做那種歡愛事情。他和常允好久沒有歡愛的做過了。自從夏日離婚和常允住在一起以後,常允就常常以怕影響肚子裡的胎兒為理由拒絕和夏日做愛。縱然夏日百般討好,千般請求,演練出許多絕對影響不到腹中的胎兒的姿勢也無濟於事,這讓夏日又惱火又無可奈何。這一次夏日剛剛流露出想做愛的個意思,常允就主動配合。
在整個過程中,常允一直睜大眼睛笑眯咪地看夏日,就好像是她一直都在高朝一樣。這讓夏日略略感到有點難為情。他一直痴迷於常允緊閉雙眼,陶醉其境的、抑揚頓挫的呻喚聲,她的那個樣子會讓他更覺得刺激。
夏日吻常允的雙眼,示意常允將眼睛閉上,常允歪頭躲開了。她說:“我就是想要這樣看著你,看著你是怎麼痴情的在我身上動作的!”常允回吻夏日,“我肯定會想你的。”
夏日在上面運動,常允在下面顫著聲音問夏日:“你愛我嗎?”
夏日氣喘吁吁,“愛。”
最近一段日子,常允總是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問夏日這句話。
常允很不滿意夏日地回答,她說:“我要你說真話。”
“說真話我也愛你。”
“愛我為什麼那時候你還要跟我分手?”
每一次常允繞來繞去的總要繞到這個話題上面。她對曾經被他拋棄過的那件舊事一直耿耿於懷。夏日被她的這個念念不忘的懷舊情緒搞得焦頭爛額。
“就是因為我愛你。”
此時因為情況特殊,他不想讓常允不滿意,更怕自己不滿意。他必須要回答的取悅常允,否則常允一生氣,說不定就關了自己身體的大門,把他正爽歪歪的那個物件驅逐出去,那,愛做到一半嘎然而止,滋味兒一定非常難受。
“你撒謊。”常允溫柔的探出雙手捧住夏日的臉,“我恨死你當初不要我了!”
謝天謝地!常允並沒有拿這件事情要挾他停止做愛!常允破例的懷抱著夏日的頭部,替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一直守望著他入睡。
因為要趕火車,第二天一早夏日就起來了。常允還在睡夢中酣睡沒有醒來,夏日也沒有驚動她,一個人悄悄地、簡單地收拾了收拾,走了。
夏日現在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常允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恨死你當初不要我了!”
夏日真是印象深刻!
是他忽略了她的個性了。當初他就說過她敢愛敢恨。她的確是敢愛敢恨!
“這個女人真是太高明太不簡單了!”夏日喝了很多酒,他的神態說不清是佩服還是悲壯,和孟浪大聲感嘆!
孟浪讓夏日到他和語姐的家裡去暫時住。於燦語開始慫恿夏日回去找他的前妻。
於燦語詭秘的說:“我問過了,她現在還沒找人呢!”
夏日漫不經心的看著她說:“語姐,你就別逗了,我回去找她?那我也太沒有臉了。好馬是不吃回頭草的!”
於燦語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臉呀?現在根本就不是你要臉的時候。關鍵是看你們還有沒有恢復的希望。告訴你夏日,這可是個機會。”
夏日和孟浪都堅決否決於燦語的提議。他們的理由都是好馬不吃回頭草。男子漢大丈夫,穿新鞋絕對不能走老路,特別是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