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是,是我讓她無影無蹤的是我一聽你說你們要領結婚證就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使她離開了你你是讓這個妖精給迷昏了頭,連你親大媽也懷疑起來,你還是不是個人你說,你妹和你弟有你這麼多事嗎我為你操碎了心哪!”
人要是思維鑽進了牛角尖,那就會順著一個思路走下去,說什麼也回不過來彎。孟浪聽大媽掏心掏肺的話竟然一點愧疚也沒有,反倒接著自己的話題說:“就她上咱家的那天,你狠狠地說她,怎麼敢保證我走後你不找她再說過頭的話”
氣得葉琳站起來,雙手揮舞著喊道:“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當年你對她那麼好,有什麼用她忘了郭什麼來著嗎離婚後,神出鬼沒的,看見你有了女朋友,又反過頭來搞破壞,把你們給攪和黃了,她就跑了,就是這樣。別說她跑了,就是死了都不可惜。”
“不許你這麼說她!”孟浪沒有了理智,忘記和自己說話的是大媽,同樣喊道。
“你……你不孝啊!”葉琳手捂著胸口一下子昏倒過去,要不是在旁邊勸架的玉兒和許媽同時扶住,就會倒在大理石地面上,後果不堪設想。
孟浪清醒過來,趕快吩咐先給母親拿藥來,幫她服下後,又將她送到醫院。
他再也不敢當著家人的面提起“梅春兒”三個字,因為如果母親出了事,他就是當仁不讓的罪魁禍首!他一個人咀嚼著苦水,不斷地到外地,說是出差,其實是恨不得將全國所有的地方翻個底朝上,找到愛人。
她在哪呀
孟浪回大連的前天夜裡,梅春兒離開了這座城市。離開小譚的當天,她把自己關在海景小區的房子裡,面對東海,反覆地問自己應該怎麼辦她毫不懷疑孟皓對自己的愛,可一想到小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