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我不懂,他也不懂,結果就錯過了,……”“我不讓你再說了。”心慌。比今天在御史臺聽見他們的風言風語還心慌。“既然他死了就好辦了,你不許再想著他了。我不管他是誰,就是不死我也把他弄死。”把他摟過來,忽然看見蘇梨哭了,沒有聲音,可是卻有眼淚。他喜歡他,蘇梨喜歡他。怎麼忽然覺得他們之間這麼亂,是不是已經相遇太晚了?不,不會,肯定不會。“蘇梨,無論怎麼樣,你已經遇上我了,就不能再想別人。”蘇梨的聲音有些哽咽,“……,不是,你不明白,……”“我明白,我都明白。”不管我明白不明白,反正就這樣了。我不明白,也要折騰的蘇梨不明白。不能再想了。既然人都死了,還想什麼?忽然自己也想明白了。過去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別較真了。真要是沒事再鬧出事來,就真麻煩了。兩個人都沒睡好,早上起來,一人一對黑眼圈,兩隻兔子眼。本來在這樣混亂的時候多陪一下蘇梨,可是王城裡面來的人又把姬琤叫走了。鶴玉王的書房離微音殿不遠,姬琤到這裡之前看見張珞進去了,他有些納悶,其實張珞沒有官職,按理說不會直接到禁宮見鄭王的。姬琤慢了一步,內廷總管看見他來了連忙說,“晉王殿下,鄭王正等著您呢。”“我看見張珞進去了,我先在這裡等一等吧。”“不妨事的。晉王爺,鄭王旨意,讓您到了就進去,鄭王一直等著您呢。”“既然這樣,……,好吧。”姬琤不是很想知道鶴玉和張家之間的事情,他想鶴玉王召見張珞可能是因為張翊的病情,不想在外面聽見鶴玉王用嚴厲的聲音說張珞,“我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可要是你們用那些什麼兒女情長的事毀了我一員大將,我可不答應。說吧,那個什麼蘇梨是不是就是當年蘇則,蘇薄明的兒子?”蘇則,蘇薄明?姬琤一愣。也許說蘇則還有陌生,可是蘇薄明卻是當年明白那件事的人都知曉的人。這個人是張羽的幕僚。張羽是張珞的二叔,他野心很大,曾經策劃要刺殺鶴玉王,後來事情敗露被殺了九族,只有張翊這一脈豁免。至於蘇薄明,姬琤不是很知道他的來歷,只是知道他明裡做張氏家學的先生,其實卻是張羽的謀士。人長的瀟灑,真有一些當年青紗飄蕩烏衣巷的感覺。蘇梨是他的兒子?裡面張珞沒有說話。鶴玉繼續說,“那就是了。當時留下他我就知道是個禍害,把晉王迷的顛三倒四的。……”當時,…………,把晉王迷的顛三倒四的,……姬琤在外面聽著都愣了。“那次事情過後,你不是這事就過去了嗎,怎麼又遇上晉王了?我聽說,他現在就是晉王府是不是?”“他想做什麼?晉王忘了之前的事,他可沒忘。他究竟想做什麼?”“鄭王。”張珞終於說話了,“蘇梨如今才十七歲,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和晉王之間只是一些小兒女的事情,和其他無關。張羽蘇薄明當年謀逆,他還只是個孩子,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反叛之心的。請鄭王看在晉王和他真心相待的情分上,法外開恩。”過了一會兒,鶴玉才說,“這不像你說的話。我一直以為你討厭這樣的事情。還是,……”“你只是討厭我?”姬琤忽然感覺自己頭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