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他好像明白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張珞清冷的聲音說,“鄭王,張家的事情,不要再牽扯無辜了。其實您知道,蘇薄明雖然跟從二叔,可是他一直勸二叔不要鋌而走險,……”“住口!”鶴玉這聲不大,很清淡很清淡,是姬琤從來沒有聽見過的嗓音。張珞居然繼續說,“我以為鄭王懂他們那份心意,……,晉王從十三歲遇上蘇梨,就喜歡他了,……”什麼!?姬琤忽然衝進去,書房裡面鶴玉站在窗子前面,而張珞跪在書桌前面,他們聽見腳步聲同時不說話,看著姬琤。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是已經發生了什麼?姬琤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好像被絞扭著一般。疼的他太陽穴直跳。可是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他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自己喜歡蘇梨,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可是為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愛過的人是不可能忘記的,……那,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他忘記了呢?外面雨一直在下,從半夜下到現在了。熟悉的晉王府,熟悉的人。甚至連劉全還跟原先一樣,基本上沒有變化。只是,自己不一樣了嗎?蘇梨手中拿著從雍京東大街買回來的紅蓮玉佩。這玉佩原來是一對,他和琤世子一人一塊,琤世子的那塊被他親手砸了,他自己的那塊讓他賣了。他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能在市面上再見到這個,還能再擁有這個。就好像他和琤世子,……那個時候,他們都太年輕了。那時候,蘇梨才十三歲,姬琤十八歲。這是蘇梨時隔兩年之後再住到晉王府中,有些變了,有些還是那個樣子。他還是睡在世子的屋子裡面,只是不再像原先那樣擺兩張床榻了。老晉王看這個事情成這個樣子,雖然他不是很樂意見到這樣,不過既然鶴玉王都同意了,他也就不多說話了。反正,就算琤兒喜歡蘇梨,這也和雍京那些王孫喜歡新鮮玩意兒一樣,況且又不會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孩子出來,他也就眼不見心不煩了。外面已經是夜晚了,屋子中點著蠟,床榻上纏綿著兩個人。蘇梨一直在抵擋,怎麼都不對,姬琤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幫他準備。他不想再像兩年前那樣傷蘇梨那種重,可是他也沒有那麼多經驗,尤其是這種時候,自己喜歡的人就赤裸著躺在自己身下,雖然他那麼不情願,肌膚相蹭磨出的熱情越來越難以控制,姬琤感覺自己下身脹的生疼,腹部一直有不受控制的火騷動著,……終於,可能是蘇梨累了,也可能知道自己再掙扎也不能避免,他不再掙扎,極力忍耐著,任由姬琤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彎折起來壓在胸口上,下身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那人的眼前了。蘇梨閉著眼睛,緊張的似乎在顫抖。他太緊張了,全身緊繃著,而他的身體中連自己一根手指也容納不下。在蘇梨的身體中探入了手指,前後抽動了一下,結果只感到蘇梨身體乾乾澀澀的。不行,這麼下去,他一定會疼的受不了的。“放鬆點,……”無論姬琤怎麼說,蘇梨還是那樣,根本就聽不進去。後來姬琤也沒辦法了,放開了蘇梨,下了床到外面,讓侍候在外面的丫鬟們去拿一盒胭脂過來,那個東西總是還能先湊合用著,等明天到太醫院去拿些上好的傷藥膏回來。蘇梨在裡面聽的一清二楚。他難受的雙手握住臉頰,都不敢看人了。她們都知道了,她們一定都知道了。外面那些人一定知道今天和他琤世子做的事情了,那白天的時候讓他怎麼還有臉去面對她們?姬琤拿了胭脂回來,看見蘇梨蜷縮著,躺在那裡。雖然有些於心不忍,可是事情總不能這樣下去。既然已經決定了在一起,以後肯定要這麼過下去的,不能總是這樣的。姬琤摟過了蘇梨,讓他爬在自己懷裡,手指沾了胭脂膏子探入蘇梨的後穴中,一點一點揉著。“別這樣,我不會像上次那樣對你,可你也要放鬆一些,這麼下去肯定不成,……”說著手下又加了一指,可是情況似乎還是那麼糟糕。自己下身已經快到了慾火焚身的地步了,蘇梨的身體還在抗拒著。“嗚,……,嗚,……”蘇梨緊咬著牙關,盡力不讓自己疼喊出聲。姬琤見這樣下去也不行,於是就把蘇梨放在床上,自己把袍子也脫去了,直接用手指撐開了蘇梨的身體,把自己已經無法再忍耐的慾望壓了進去。蘇梨疼的身體都扭曲了。他的後背顫慄著,好像驚恐的貓咪。姬琤的手攥住了蘇梨的腰骨,身下加了力氣,緩慢用力的向前挺進。好緊,幾乎有一種壓迫的感覺讓他無法呼吸,塗抹了胭脂膏子的部位血一樣的豔紅,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吸納他的慾望。“疼,……”蘇梨似乎開始哭泣了,疼死了,疼的好想馬上暈死過去。身後的人還在向身體裡面闖進來,越來越疼,越來越難以忍受。蘇梨雙手抓著自己身下的枕頭,淚水已經滑下臉頰了。姬琤一個挺身,完全沒入,蘇梨終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姬琤聽不得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