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冷青霖體貼的給柳恬恬擦洗身子,不讓她動彈。
柳恬恬望著屋頂,惆悵的道:“你也太突然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雖然產後我還未來月事,萬一,萬一又懷上了咋辦。”
若是他提前知會一聲,柳恬恬會提前準備用具。
她可不想柳平康還未斷奶,她又懷一個。
孩子嘛,生一個就行了,生那麼多幹嘛?
又不是老母豬。
“我吃過藥了,你不會懷孕。”冷青霖心滿意足的躺下。
終於和心愛的娘子,深入交流了。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難怪大家都向往,媳婦,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美哉,美哉。
神仙也不過如此。
柳恬恬驚叫道:“藥,什麼藥,你吃藥啦。”
冷青霖安撫的將她抱在懷裡,解釋道:“讓你不會受孕的藥。”
“還有這樣的藥,誰給的,安全不,有害否。”柳恬恬緊張的問道。
“阿熙哥給的,對身體無害。”
柳恬恬有些無語,宋延熙居然給自己的妹夫,送絕嗣的藥。
這孃家舅哥,當得很稱職嘛。
“那個,萬一以後我又想要孩子了。怎麼辦?”
“阿熙哥手裡有解藥,吃一粒即可。”
“那就好,那就好。”柳恬恬鬆了一口氣。
也就是說,以後想要孩子,什麼時候要孩子,全是她說了算。
心中有幾分動容,這個男人,為她做到如此。
戳著結實有力的胸膛,撫摸著蜿蜒的傷疤,嗔怪道:“你們什麼時候,私下交易的,都不知會我一聲。”
冷青霖解釋道:“是我去找的阿熙哥,就那次,他們來家裡吃席。”
“你找他,他就給了。”
“嗯。”
柳恬恬心裡甜蜜蜜的,從未想過,會有個男人,如此為她考慮。
動情的道:“阿青,我很幸福。”
“我也是。”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兩人含羞帶怯的模樣,有種小夫妻,新婚的即視感。
在楊老太的特意叮囑下,大家視而不見,免得小兩口,害臊。
到了下午時分,村子裡發生了一件事。
楊老太聽見訊息,一口氣沒上來,當場暈厥過去。
請了胡大夫來,又是針灸,又是湯藥。
楊老太這才悠悠轉醒,滿臉淚痕的哭喊道:“我的兒啊,你怎麼忍心,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
下午時分,有村民去小河邊打水,發現一具屍體。
細看,居然是楊老太的大兒子,柳大富。
立刻給吳氏報了信,吳氏又找人,給楊老太報信。
柳大富酗酒,整日裡迷迷糊糊的,喝醉了就發酒瘋,打人鬧事。
清醒的時候甚少。
昨日,柳大富吃晚飯的時候,又喝的醉醺醺的。
見家裡的酒罈子空了,嚷嚷著,讓吳氏拿銀錢去打酒。
吳氏不願意,家裡的銀錢都被掏空了,她哪裡拿得出銀子來?
好不容易攢了一點銀錢,那也是留著應急用的。
柳大富趁著酒勁兒,對吳氏大打出手。
吳氏被打得鼻青臉腫,傷了腿。
據說去河邊認領屍體時,還瘸著腿,拄著木棍去的。
柳大富打完人,便出了門,一夜未歸。
吳氏傷的很重,自顧不暇,兒子兒媳在鎮上居住,並未歸家。
她有心找人,怕柳大富出事,敲響二房的門。
柳大貴不在家,不用猜,去了鄰村寡婦家,一連好幾日,未歸家。
偏偏錢氏也不在,不知道去哪裡鬼混去了。
家裡只有一個熊孩子,柳正平,不頂用。
吳氏只好放棄找人,躺了一夜,這才勉強能行走。
沒想到,剛過去半天,竟然見到了柳大富的屍體。
吳氏麻木的臉上,未見多少悲傷。
反而有一絲的解脫。
柳家老宅辦起了喪事,吹吹打打的好不熱鬧。
柳大富和吳氏,外嫁的女兒回來了,入贅別人家的兒子,回來了。
柳正安和楊絮兒也回來了。
家裡掏不出銀錢來,兄妹幾人湊了些銀錢。
喪事辦的倒也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