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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的去向已定,小麥說小淫紅了眼似的跟他搶小乖的監護權,最後小麥怕了,所以只好答應小淫把小乖給他。小麥曾試探性的勸解小淫,說是將來去深圳的時候,小乖既不能火車託運,也不能飛機空運,就算跟著小淫坐個火車去深圳,也未必能透過火車站安檢那道關卡。小淫一副不管不顧的神情,說是他會有辦法的,小麥後來形容小淫的神情,說是小淫堅定的表情就像他自己會長出翅膀帶著小乖一起飛到深圳一樣。當我把阿瑟和小麥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賣的七七八八的時候,已經是六月中旬了,沒有兄弟的日子是寂寞的,五月份我過生日的時候,尋呼機響過,是留言提示,我復尋呼臺,尋呼小姐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遠方有位先生說祝你生日快樂。我問尋呼小姐對方有沒有留下姓名和電話,尋呼小姐乾脆的回到:對方只是說在遠方。我把賣東西的220元錢交給阿瑟,阿瑟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說是以為最多就能賣50塊而已,阿瑟朝我搖晃著錢,笑:哎,十八,這個錢本來就是白來的,這個月大家都回來,我們吃了它,小淫和佐佐木過兩天就回來,大雄和平k明天就回來,好好聚一次,實習結束,就真的畢業了,不行,我得組織一下,畢業班和在校的男生搞場聯誼的足球賽,這一畢業,想好好踢次足球都難了,這次要痛快的在足球場上流一次汗……阿瑟說小淫和佐佐木過兩天就回來,我的心悸動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麼。小米在這個夏天即將開始的時候,戀愛了,那個男孩子是學校文學社的,叫草菇。小米陪我去學生會取簡報的時候,路過正在粉刷的教學樓,草菇不小心把蓋在腦袋上的報紙掉到了小米身上,小米不依不饒的指著梯子上的草菇說了人家十多分鐘,都沒重樣。對此,草菇非常的歉意,執意要請小米吃飯,小米和草菇就這樣開始了一來一往的請客吃飯,草菇請小米吃一頓飯飯,小米就回請草菇吃一個叫做阿爾卑斯的棒棒糖,後來草菇請小米吃飯,還外帶送阿爾卑斯的棒棒糖,小米還是回請草菇吃一個阿爾卑斯的棒棒糖。一開始吧,草菇和小米都非常的矜持,我成為中間人,我還能收到小米贈送的一支半支棒棒糖,後來,小米懷疑我米西了她的棒棒糖,直接踢開我,我就連半支棒棒糖都分不到了,從那會兒我才知道,原來中介的日子真的不好過,說讓人家主顧踢開就踢開。這都不算什麼,最慘的是後來,我終於明白了夭夭暗戀的那個會寫詩的小子,原來就是草菇,夭夭自從知道我是小米和草菇的中間人,恨我入骨,雖然小諾和許小壞都勸解夭夭有老牛吃嫩草之嫌,畢竟草菇和小米是一屆的,但是夭夭認定了我拆散了她和她心目中心愛的會寫詩的小子的姻緣,跟我幾乎是水火不容,而且劃清界限,上課的時候是絕對不跟我坐在一起。九段他們專業馬上要開始另一輪的建築圖寫生,臨走之前,九段憑空放了一個霹靂,差點兒炸死我,那天晚上,我和九段晃盪在校園裡面,九段正經的看著我說:十八,你真的不知道江若雨喜歡你嗎?我實習回來a是小米告訴我小淫回來了,下午,我剛好抱著書從自習室下來,小米跟瘋了似的從遠處朝我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朝我揮舞著手臂,我眯著眼睛看著小米的方向好一會兒,我不明白小米怎麼會是這種狀態。在我的印象中,除非是誰搶了小米的棒棒糖,小傢伙才會這麼發瘋似的張牙舞爪,小米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我身邊,咳嗽了好幾下,看著我:十十八,他,他他他,回來了……我一邊替小米順著後背,一邊奇怪的看著小米:你慢點兒說,誰回來了?小米深呼吸了兩下,用手按著我的肩膀:是小,小淫,回來了!!我當時就一個呆若木雞,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小米啪的拍了我的腦袋一下,我手裡的教科書嘩啦嘩啦全部掉到地上,我轉身就跑,小米在我身後大喊:十八,你往哪兒跑?我這才蒙登轉向的站住,看著小米:他在哪兒?在哪兒?小米撿起我掉在地上的教科書:在操場踢球呢,還有阿瑟和小麥……我的心啊,砰砰的跳著,我顧不得小米,轉身就往操場跑去,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穿過亭子的時候,我還撞到了人,我連對不起都來不及說,橫衝直撞的就往操場的方向跑去,到了操場的方向,我看見好多的男生,在操場上跑著踢球,我還聽見有人拍巴掌和叫好的聲音。我氣喘吁吁的跑到操場邊上,看著矮欄杆站住,放眼朝中間飛奔著踢足球的男生看過去,場上的每一個男生,我都沒有放過,穿藍色運動衫黑色短褲的大雄,穿紅色運動衫和黃色短褲的平k,穿白色運動衫套裝的阿瑟,穿黑色運動套裝的左手,還有穿著深藍色運動套裝的易名,最後,我看見了小淫,停在球門旁邊,叉著腰,看著足球運動的方向。我已經有三個多月沒有看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