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言反咬了他一下。 柳重湖的舌頭捲住柳希言的,略帶懲罰地將他吸吮得有些疼痛起來。弟弟伸手去掏哥哥的某部位,哥哥阻止了他:"你還上不上班?"前ed患者對前千年處男的不滿在於,後者雖然幫他手炮口炮,卻不讓他幫忙炮一炮,在床上永遠都是頭腦清醒的那一位。 "哥,要不要玩點別的?比如我幫你做個深度的前列腺按摩?"柳希言最近都改口叫哥了,畢竟叫了幾十年,而且他感覺這樣叫情趣十足。 柳重湖拍了拍他的臉,說:"下班休息好了再討論。" 柳希言雖然深信柳重湖對楊疊巘的感情,不過最近卻心情複雜起來。 柳重湖有不冷靜過嗎? 沒有。 他談個戀愛可以做千年處男。楊疊巘幾世結婚,他有反應嗎? 表面看起來完全沒有。 上床的時候總該失去理智吧? 柳希言覺得自己總是先失去理智,然後就沒注意到了。 當天的夜班由於太冷,到了十一點多,柳希言又冷又餓,考慮到這麼晚叫不到外賣了,他去護士站問值班護士有沒有泡麵。 上下夜護士正在交班,看到柳希言兩人也沒停下。 "淑儀,婉如,有沒有泡麵?" 被叫淑儀的護士舉了舉自己的工牌抱怨道:"柳醫生,我是鳳儀。我和淑儀有那麼像嗎?""哦,真不好意思,科裡太多儀了,我總不能叫阿儀吧。""沒有泡麵哦。" 柳希言只好回辦公室坐著,倒了杯熱水,聊以自慰。 至於為什麼不回值班房,他覺得這麼冷的天做仰臥起坐更痛苦。 門被敲響,柳希言起來開門。 柳重湖提著外賣盒站在門外。 "我一直想問你,這麼晚誰家還在賣雲吞麵。" 柳重湖進了辦公室,說:"牙香街上的店,只在晚上開門。"柳希言接過外賣盒,和柳重湖一起走回值班房,問:"只在晚上開門?為什麼?白天見不得人?""嗯。曬了太陽會灰飛煙滅。" "……" 值班期間柳希言不敢亂來,吃了雲吞麵後只是靠著柳重湖坐在值班床的下鋪。 "重湖,你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 "記得。" "我是說你作為柳重湖的小時候。" "有些不記得了。" "我十幾歲熊不拉幾對你求之不得然後去妓院的事你記不記得?"柳重湖說:"前半部分不知道,後半部分有印象。" "……" 柳希言把柳重湖往下鋪床上壓緊了,盯緊了他的眼睛,問:"你當時怎麼想?"柳重湖笑著說:"我想我的蝶兒長大了。" "實話。" 柳重湖不笑了,盯著柳希言看了半天,看得他口乾舌燥,說:"實話是恨不得把你抓回來抽筋扒皮。"柳希言忽然自覺有點難收場,艱難地準備起身,他的哥哥卻扶住了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胯上。 兩腿之間是柳重湖高昂的東西。 "值班別亂來。"柳希言嚥下一口水,低聲說。 柳重湖不理會他,慢慢地解開他的皮帶。 "哥,一會兒有人看急診。"柳希言扯著皮帶不放。 "今晚沒人敢來。" "說不定老葉會回來辦公。" 柳重湖停手看著柳希言,看得後者快化了。 柳希言可以感覺坐著的那部分器官的硬度和長度,深度交流幾天了,柳重湖都極小氣地不讓他動手。 柳重湖和往常的反差令柳希言立刻某樣物質上腦了,他想老葉要回來偷窺的可能性應該極低。應該在家中抱著老婆睡覺了,最近他老婆完成了胚胎植入,老葉上班也沒那麼拼命了。 他俯下身去吻柳重湖。柳重湖把他拉近,交纏的唇舌沒有停止,直到柳希言的衣服被脫光了。 柳重湖的手撫摸著柳希言的腰,可能是怕他著涼,拿過床尾的被子蓋在二人身上,然後反身壓住柳希言。 “重湖。”柳希言低聲叫著。 卻又被結結實實地吻住了。 而後,在柳希言被柳重湖手炮之後,柳重湖默許了他對自己的幫助。 事後,柳希言說:“我要去改微博名。” “……” 柳希言把微博名改成了“哥哥終於願意被我擼出來了我好開心”。 ☆、柳氏藥師堂番外2 柳希聲去地府交割那天特別冷。農曆十月底,第一撥降溫。柳溪蛇和貘先生對著青蛙和小蓮依依惜別,貘先生致詞道:"我代表居士向二位表示衷心感謝,謝謝二位這三個多月消滅了無數惡鬼幽靈,矇蔽了妄圖勾取二哥魂魄的諸多鬼差,讓他得以倖存並且終於把債還清了。""客氣客氣。"青蛙精作了一揖,"柳居士大方,我們拿了幾倍薪水,自然要好好幹活。就是委屈了我娘子,要扮個花痴不容易。"小蓮說:"很容易,柳居士很難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