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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一出現,便有幾個黑衣人出來與她相鬥。莫逆盯著她粉色的背影,手中摺扇張開,將來人的攻勢擋了回去。莫逆看著她的背影,手中摺扇揮動,尋思著,眼中閃過不捨,但還是咬咬牙,“勝男,你等我回來!”她回頭,正好對上他不捨的目光,朝他笑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莫逆不再看向她,當機立斷,扶著翼仲牟竄至金世遺跟前,揮扇擋住刺向金世遺的劍,“世遺,走!”兩人便一左一右挾著翼仲牟飛快離去。而房中的眾人見狀,亦不與厲勝男相鬥,隨即追了出去。厲勝男也追了出去,只見他們兵分兩路,她並未追向丐幫兩人的方向,而是追向那些黑衣人。那些黑衣人是西門牧野派來的,肯定識得她。她不能讓那些人活著回去見西門牧野!莫逆與金世遺扶著翼仲牟,莫逆見翼仲牟的臉無血色,而且嘴唇泛紫,顯然是中了致命的劇毒。於是他出手,連點翼仲牟身上幾個要穴,抬頭看了看在他們跟前的參天大樹,然後看向金世遺,金世遺頓時會意。只見他們挾著翼仲牟飛身而上,隱在濃密的樹葉中。莫逆摸向翼仲牟的脈門,然後又在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兩次紅色丹藥喂他吃了。然後輕聲叮囑金世遺:“世遺,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找勝男。”金世遺輕輕點頭,“莫大哥一切小心。”莫逆笑了,“世遺,看好翼幫主,我與勝男一定會平安回來。”語畢,往下一躍,身影迅速地隱在黑夜之中。而金世遺則看著莫逆遠去的背影,才後知後覺得發現原來莫逆是會武功的!莫逆心中擔心厲勝男的安危,施展輕功一路狂奔。他今日遇見金世遺,原來金世遺本是與谷之華和江南一起的,誰知江南在無意中聽到丐幫副幫主和淨衣派的長老要在洛陽謀害翼仲牟的訊息,便告知金世遺。於是他們一行人便急衝衝地趕來洛陽,要解救翼仲牟。誰知到了江邊,卻發現天黑無船可渡江。金世遺自小在蛇島長大,終日與鰲魚嬉戲,水性自然不在話下。於是便他獨自一人游泳過江,谷之華與江南則是隨後再來。他想著自己與翼仲牟亦算是有緣,此番翼仲牟有難,他若是能幫忙,那是再好不過了。但是他卻沒想到,會在天香樓遇見厲勝男……厲勝男站在空地之中,雙手持著的短劍均在滴血,她冷眼看著躺了一地的黑衣人的屍體,神色冰冷。忽然,一個身影飛身而來,她迅速旋身。只見那人亦是與她一樣的裝扮,不同的是,那人臉上仍舊頂著天香樓老闆娘的臉皮。厲勝男冷眼看向來人,渾身戒備。她自然知道站在她跟前的,不會是天香樓的老闆娘。她本不欲殺天香樓的老闆娘,卻不知那老闆娘早被人殺死了,而今日她關在房中的那個人,仍舊是與她一樣,是個冒牌貨。來人看著厲勝男,目光一凜,然後朝她進攻。厲勝男一劍擋開來刀,專心應敵。月光下,兩人刀光劍影,拆了百來招,那來人漸漸出於下風。只聽那來人問道:“厲勝男,你為何要背叛主公?”是男人的聲音,聲音中隱隱帶著怒意。厲勝男認出來那人的聲音。她年幼時,西門牧野逼她殺死心愛的兔子時,她不忍下手,是眼前這個同伴出手將她的兔子殺死了,然後向西門牧野說是她殺的。但是,她不能讓此人回去見西門牧野,否則,莫逆就危險了。只見厲勝男神色冰冷,右手的短劍沒入對方的腹部,她那雙美眸看向那雙睜圓了的眼,緩緩說道:“因為——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莫逆。”因為——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莫逆。話一出,厲勝男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似是要炸開。同樣的場景在她眼前出現,也是那個人問她為何要背叛西門牧野,但是她答道:因為——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金世遺。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金世遺……忽然,腦袋中各種各樣的畫面排山倒海地朝她襲來,她腦袋劇痛無比,對方往後倒的同時,她的身體亦是一軟,緩緩向後倒。“勝男!”一隻長臂摟住了她的纖腰,但是她還來不及抬眼,就整個人陷入了黑暗當中…… 回憶如潮水那年,她與他並肩坐在山上,她笑問:“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單純的傻小子毫無心機地應道:“我叫金世遺。”“金世遺?!好古怪的名字!”“你呢?”“你可要好好記住了,我叫厲勝男!”那夜,她與他一同坐在樹下,天上飛過流星,她滿心歡喜,卻在懊惱來不及許願。那夜,她問道:“如果有一天,我像流星一樣消失了,你會不會去找我?”可是事實卻是,即便她消失了,他也不會關心。他心中記掛的,總是另一個姑娘。“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就算你現在就把我打死,我也不會離開你的!”她與他在火焰島同生共死,他傷重,她不離不棄,願與他共赴黃泉;他走火入魔,她寧願傷在他的掌下也不願離開他。“有的人就是這樣,你對她越好,她就越是得寸進尺。”他無情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