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這些人都沒弄明白。
但現在,昏迷了足足半個月的白梟,被李長生看似隨意地紮了幾針,立馬就好了,不,準確地說,是立馬就清醒了。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李長生神色淡然地將老人身上的金針,一根根攆了下來,重新收好。
“拿紙筆來,我開個方子,照方抓藥,喝上兩個月,自當無礙。”
白玲楞在原地,聽他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她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懷疑,父親這麼些年的頑疾,似乎只是一個傷風感冒。
“哦,好的,好的。”
白玲回過神來,叫來隨從,吩咐去取紙幣。
呆在一旁的王海富終於收起了吃驚的神色,李少在他眼中,已經不再是十年期的那個有些懵懂和天真的少年了。
他的形象逐漸跟謹慎持重的家主,李天明重疊在了一起,甚至還多了一些神秘。
帶著一絲好奇和敬佩,王海富出聲詢問道:“李少,白梟老哥這是什麼病症啊?”
白玲顯然也對這個問題,很是好奇,目不轉睛地看著李長生,等著對方的答覆。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白會長年輕的時候當過兵,打過仗吧?”
“神了,你怎麼知道的?”
白玲眼前一亮。
李長生神色淡然,“他身體很多內傷,只有打仗才有可能留下。白會長其實也沒什麼大病,主要是這些內傷積少成多,日勞夜積,導致他氣血不暢,這才誘發了其餘的病症。”
“是麼,有勞小神醫了。”
躺在床上的白梟掙扎著坐起身來,拱手行禮。
“客氣了。”
李長生還禮,“海富都跟我說明白了,這些年,長風集團能夠得以儲存下來,繼續發展。多虧了您的照拂。我替您治病,就當還些人情吧。”
“你,你是李家的李長生?”
白梟一下子猜到了他的身份。
“是。”
李長生微微頷首。
“可惜了,”
白梟嘆了口氣,“當年我跟你父親李天明也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他性子溫潤,有大將之風……罷了,不提了。”
他不想勾起李長生以往的不好回憶,便住了嘴。
此刻僕從小跑著拿了紙筆從門外跑進來,白玲接過,遞給李長生。
後者隨手寫下一連串的中藥材,寫完交代白玲,又叮囑了幾句,便打算起身告辭。
“對不起,之前冒犯你了。你醫術了得,是我有眼無珠。”
白玲見他要走,連忙道歉,又吩咐僕從去準備證金。
“不必了。我說了,不是為了錢。”
李長生擺了擺手,推開房門。此時門外,擠滿了人,站了一圈白氏商會的大佬,聽說有個毛頭小子治好了會長,他們都跑了上來,打算恭賀會長。
白玲在前方領路,李長生和三名手下跟在身後,下了樓。
一眾大佬瞧著幾人的背影,議論紛紛。
“這人誰啊?會長的病被他治好了?”
“不認識,但最後那個不是長風集團的王海富麼?那年輕人是他的上家?”
“我怎麼瞧著那青年有點眼熟?他是……”
誰也沒注意到,一眾議論聲中,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低聲呢喃著,白氏商會副會長呂連成目露兇光,“李長生,你屢次壞我好事,你該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