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內。
凌飛燕見李長生回來,眼前一亮,笑道:“你怎麼回來了?”
“一個人都不在,我呆在那邊幹什麼。等內門選拔賽的時候,再過去吧。正好休息幾點。”
李長生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這房子不是你提我準備的麼?用來瞞過天門宗的耳目?”
“是啊。沒錯啊。”
見她回答的如此自然,李長生皺了皺眉,“既然是替我準備的,為什麼你還一直住在這裡?”
“我不是你姐麼?姐弟兩人住在一起,有什麼問題?”
凌飛燕露出一臉的曖昧之色。
強橫的男人誰能不喜歡?
李長生就是這麼一個強橫的男人,雖然他很年輕,年輕地有些過分。但自古美女愛英雄,純粹的女人欣賞純粹的男人。
凌飛燕就是這麼一個純粹的女人。
李長生同樣是一個純粹的男人。
只不過,美女愛英雄,英雄卻未必愛美女。
凌飛燕的確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李長生不否認這一點,但漂亮的女人很有很多種,而凌飛燕這一種,他不太感冒。
“我喜歡清淨,要麼你留在這裡,我走。要麼我留在這裡,你走。你覺得呢?”
“哎呀,真是不解風情。算了,不逗你了,我喝完這杯茶就走,行不?”
李長生沒做聲。
“沒意思。”
凌飛燕自顧自地喝著茶,正要將杯子放在桌上。
突然。
大門被人“轟”的一下,用某種暴力手段開啟了。
“又見面了,凌飛燕!”
一陣煙塵散盡後,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李長生一點也沒有表現出驚慌的樣子,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看著來人,“這房子是我的,被你打壞的門也是我的。說說吧,你打算怎麼賠?”
年輕人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著一個鷹鉤鼻,看起來很是陰損狠辣。
他瞧了一眼李長生,又瞧了瞧被自己一掌拍碎的防盜門,沉聲說道:“你不怕我麼?”
“我為什麼要怕你?”
“你應該怕我!”
白袍青年面色一冷,卻沒著急動手,而是看向凌飛燕,“這是你們門派的人?”
“梁正文!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後者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帶著一絲戒備和憤恨。
“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哈哈,不是明知故問麼?”
梁正文哈哈一笑,“你這隻騷狐狸,不管走到哪裡,都會留下一些氣味。跟著氣味,自然而然就能找到你了。”
“找死!”
凌飛燕被這番話給激怒了,揚手就是一拳打出。
她是築基後期的修士,修士打架跟凡人不同。隨便一拳,拳頭上邊帶著一抹光暈,不說拳頭有多厲害,僅僅是打出的氣浪便已經震地空氣“轟隆”作響,宛如晴天霹靂般,聲勢浩大。
“到底是傳承了千年的宗門,法術還是有看頭的。”
李長生在一旁瞧著。
那種運氣方式並不複雜,他本就是天資卓絕之輩,看了兩眼,就瞧出了那抹光暈的運用法門。
稍微一提氣,手掌中也浮現出了那一抹光暈。
念頭一轉,那抹光暈又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這術法倒是不錯,簡單實用,而且還很有看頭。”
他一拳打出,聲若雷霆,像是房子裡產生了一連串的爆炸,甚至將天花板都震裂了一大塊下來。比剛才凌飛燕使出的威力強了不知道多倍。
李長生自己是不會什麼術法的,雖然他已經是一位實力高絕的金丹期大佬。不過,不會可以偷學。
這個不知名的術法是他第一個學會的修士術法,而且還是偷學來的。
所以說,跟著這幫落魄修士,還是很有好處的。
“媽的!樓下要死了!”
此時,樓上想起了一聲聲嘶力竭的暴怒。那是一個大嗓門的居家大媽的聲音。
屋子裡的人根本就沒理會對方。
看戲的接著看戲,打架的接著打架。
“不錯麼?從哪兒找來的這麼一位幫手?”
梁正文有些忌憚地看著李長生,分出了一部分心神,落在他的身上,觀察著他的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