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小子好強!”
白鬚老者喃喃自語,“即便月兒被衝動所控制,但一身獨孤劍訣,卻早已經使的爐火純青。只怕連方紫衣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地避開五劍,他到底是誰?”
又聯想起,方紫衣與魔尊串通,謀殺羽化門宗主風白羽,以及六名長老。
他忽然警覺起來:這小子莫非是魔尊派來的高手?一路保護方紫衣?
這個念頭在他腦子裡升騰了一遍又一遍,他越想越覺得可能。
“月兒,回來!”
“我一定要先殺了這個無恥小賊!他如此折辱我,定要將他扒皮抽筋,才能一洩我心頭之恨!”
“老頭,這邊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和孤獨月小姐玩的正歡呢。”
李長生輕鬆避開獨孤月一劍,又不忘調笑對方,“哎呀,真是可惜了。你這一劍,若是再往右挪移三分,我說不定就給你一劍刺死了。加油,再努把力。”
“我一定要殺了你!”
獨孤月此時早就失去了大家閨秀,名門真傳的禮儀,像是個街頭打架的悍婦一樣,提著劍,左右輪刺,恨不得一劍就將李長生刺個透心涼。
見說服不了侄女。
白鬚老者臉色越發凝重,他不在猶豫,一個縱躍,來到了一樓的場地中央位置。正要動手佈置陣法。卻被一個匆忙,自後堂小跑進來的男人給打斷。
“各位仙家,你們行行好,我這裡是小本生意。你們要打架的話,不如去外面打?趕走了我的客人也就罷了,可別打壞東西啊……”
“聒噪!”
獨孤月一劍不中,將氣一把撒在了這名店家的身上。
李長生躲得開獨孤月的劍,可店家卻躲不開,在滿臉驚恐的表情中,被刺了一個透心涼。
獨孤月像是在洩憤,手中長劍一擰一拽,那店家睜著雙眼,身體被劍氣割裂,碎肉炸了一地。
李長生瞧了那人一眼,搖了搖頭,那店家死的的確慘。但關自己什麼事?他沒打算為這個不相干的店家報仇,即便他有這個實力。
白鬚老者也瞧了那店家一眼,但眼裡滿是淡然。
門口,被他用陣法困住的魔門三人,那名叫做嫣兒的女子不屑地笑了笑,“不愧是名門正派,殺人如剪草。我魔門是自愧不如,也難怪近百年,我魔門勢微,原來是心不夠狠。”
“你們魔門中人,草菅人命的事情還少麼?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強食,沒本事管閒事,最好就置身事外。免得給自己惹禍上身。”
“這麼說來,這店家是該死?”
黑風真君反問了一句。
“難道不是?”
白鬚老者一副理所當的模樣,“他若不闖進來,何至於此?歸根接底,他是死在了自不量力之上。”
“哈哈。”
黑風真君笑了笑,沒再辯解什麼。
“獨孤月,這店家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殺他?”
方紫衣冷冷問了一句。
“小姐我正在氣頭上,他出現,所以他該死。怎麼,你想要替他報仇?”
獨孤月呵呵一笑,“莫非,這店家也是你方紫衣的姘頭?”
“你太齷齪了!”
“哼!真不知道是我齷齪,還是你齷齪。先是跟魔尊搞在一起,而後又跟這個馬伕搞在一起,現在連這家店的店主都跟你有關係。方紫衣,你還真是來者不拒啊。一雙玉璧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見自己被人罵做,賣春小姐。
方紫衣怒了,“獨孤月,沒想到你堂堂世家大族,焚山派真傳弟子,竟然如此心胸狹隘。不過是因為比試切磋輸了我一籌,就如此針對我?若是想分生死,只管放馬過來就是!”
“哼!如果不是這個馬伕,你早就被我擒下了!”
獨孤月恨恨地看著李長生。
後者毫不在意她的眼光,視線反而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笑了笑,“有一句話,師姐你說的對。這個獨孤月的確心胸狹隘,一點幅度都沒有,忘穿丘壑,一覽無餘。”
聽著這雲裡霧裡的話,獨孤月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前胸,又羞又惱,另一隻手那劍,再次幻化成火鳳凰,沉聲說道:“我想在就要殺了你!”
本來是想生擒對方,再將他折磨致死。奈何這傢伙的身法好的厲害,跟個泥鰍一樣。
眼下獨孤月實在是受不了了,打算要將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