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視線,沒再去看兩人。
在他心裡,這兩個已經是死人了,只等詩會結束,便找人弄死他們。
這會兒。
那文士的後面幾句終於憋出來了,“便即下階拜。細語人不聞,北風吹裙帶。”
連在一起,他重新唸了一邊,“開簾見新月,便即下階拜。細語人不聞,北風吹裙帶。”
大家都聽出來了,這是一首風月詩。
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中上之姿,但放在這文化素養欠缺的西蠻,已經是一等一的水準了。
待他念完。
梁無敵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又抬頭去看蒼月,“蒼月姑娘,這詩如何?”
“好詩。”
蒼月回眸一笑,微微頷首。
“我來!”
人群裡有人不服氣了。
一個扎著頭帶的年輕人站起身來,同樣是文士打扮,大概也是某家的門客。
“玉顆珊珊下月輪,殿前拾得露華新。至今不會天中事,應是嫦娥擲與人。”
相較於上一首,這詩的意境更美,檔次上要高一點,但行文硬了一些。
底下眾人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聽這意思,是分辨不出兩者的優劣來。
雖然兩首都是上乘佳作,但文人墨客們都有著身為門客的自覺,甭管好壞,也甭管能否替主家爭臉面,詩還是要做的。
一時間,詩歌湧動,好不熱鬧。
期間又出了一首上乘佳作。
“更深月色半船家,北斗闌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氣暖,蟲聲新透綠窗紗。”
這是北斗世家公子的門客所做。
這首詩,較之之前的兩首,又好了一籌。而且是顯而易見的好上一籌。
所謂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本來場中大咖梁無敵是心情極好的,可出了這麼一首詩,他心情頓時不美了。
手下那文士打扮的門客,不得不絞盡腦汁,再做一首上乘佳作。
“大江闊千里,孤舟無四鄰。唯餘故樓月,遠近必隨人。入風先繞暈,排霧急移輪。若教長似扇,堪拂豔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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