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一下砸的很重,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那黃紗裙女子落下的時候,躺在地上一時半會兒沒能爬起來。
三名斗笠客搞不明白眼前的狀況,視線在李長生和黃紗裙女子之間來回打量,沒敢輕舉妄動。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還是之前說話的那名斗笠客。
李長生卻沒理會他的問題,起身緩緩走到那黃紗裙女子跟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你剛才說咱們在老地方見。到底是什麼老地方,說清楚一點,我怕我找不到地方。”
黃紗裙女子惡狠狠地盯著他,語氣中帶著濃濃地殺意,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說來聽聽。”
李長生淡淡開口。
“我是西黃嶺佛家的人。”
“那又怎麼樣?”
“看你的樣子,就不知道西黃嶺佛家的厲害。我父親是佛頂天,江湖人稱佛老怪。你今天打傷了我,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容易算了。不管你是什麼人,勢必要承受我佛家的怒火!”
黃紗裙女子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在打量站在門口的三名斗笠客,警備著這三人的動作。
李長生笑了笑,“姑娘,你是在嚇唬我?”
“不,我沒有嚇唬你,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你是中原過來的吧?我佛家在西黃嶺說一不二。我父親更是大乘期的武學宗師,實力直逼築基境的修士。”
黃紗裙女子用手指了指門口的那三名斗笠客,看向李長生,“只要你替我把這三人殺了,我佛家就欠你一個人情。之前你打傷我的事情,佛家既往不咎,甚至還會給你大大的好處!”
“哦?”
李長生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問道:“何為大大的好處,說說看。”
黃紗裙女子並不知曉,他父親那等實力,在李長生面前,屁都不是。
要知道,李長生可是金丹期的修士大能。區區武者,在他面前,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黃紗裙自己見李長生上套,眼珠子轉了轉,許諾了一個優厚的條件,“只要你殺了寇氏三雄,我可以讓我父親收你為徒,傳你高深功法。怎麼樣?”
這話一出,門口的三名斗笠客臉色一變,紛紛掏出腰間佩刀。指向李長生。
“兄弟,剛才見你出手,似乎是個高手。不過,你可得悠著點,佛頂天號稱佛老怪,就是因為他性子喜怒無常。你替他辦事,拿不拿的到好處,難說的很。”
“朋友。勸你想明白一點。你功夫雖高,但未必就能勝過咱們兄弟三人。須知有錢還需有命花。原本你跟這件事情就沒什麼關係,若是為了佛老怪的女兒,把命搭在這裡,怎麼看都不划算啊。”
“咱們出來混,凡事都得講個規矩。我們之所以追殺這個妖女,是因為她偷了我們的東西。這東西對我們寇氏三兄弟來說,十分重要。今天這東西無論如何,我們兄弟都得拿回來。天王老子來了,都難不住。你要是執意要替佛金花出頭,咱們之間可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朋友,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
三人十分警惕,但誰也沒有率先出手,而是口若懸河,大講道理。
剛才李長生隨手一根柴火,便將佛金花打的失去了戰鬥能力,這一點,他們自問是做不到的。
由此可見,這個小白臉是個高手。
更何況,這廟中,除了這個小白臉之外和地上昏迷的年輕男子之外,還有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似乎不會武功。但另一個呆在角落,始終一言不發,閉目打坐的女人,搞不好也是個高手。
所以,寇氏三雄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一直闡明其中的利害關係,不希望招惹到他們一行人。
躺在地上的佛金花想要起身,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仍舊覺得下半身使不上一點力道。她不由得大急,知道單憑自己的力量,這回是無法脫身,只能寄希望於眼前這個小白臉。
“小哥,你別聽他們瞎說。寇氏三雄一向名聲不好,打家劫舍無所不為。從他們嘴裡說出來的話,就跟狗放的屁一般,不能相信。我根本就沒拿他們的東西,不僅沒拿,反而是遭到了他們的搶劫。”
“放屁!佛金花,你賊喊抓賊,到打一把!還要不要臉?”
雙方打起了嘴炮。
佛金花像是在拖延時間一般,跟對方又互嗆了幾句,給李長生做出了保證,“這位小哥你放心,我佛家絕不會像這三人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