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歪在一起。以方少張狂的性子,肯定是要狠狠收拾那小子。
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方立夏。
曾經他看中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名花有主的女人,結果愣是帶著人,把人家的男朋友打了個半死。
那人至今還躺在醫院,下不了床。
此時。
方立夏還真就來了。
不過卻並沒有機會進入會場,而是早早地就被領到一旁,吃了解酒藥。
“今天,不許給我鬧騰,要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父親,方立初早就知道兒子的德行,提前進行了警告。
“是,父親。”
方立夏酒醒了。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雖然是胡鬧了些,但在關鍵節點上,還是知道大小分寸的,“今天來的,都是大人物。特別是江北魏家,魏老爺子親至。待會兒你跟我一起過去,打個招呼。”
“魏老爺子也來了。”
方立夏立馬精神了起來。
“不錯。”
方立初很是欣慰,兒子果然還是懂得分寸的,“江北魏家,在雲州乃是一流的世家門閥。跟魏家比,咱們方家只有三流的水平。不過,眼下你與沈家丫頭有了婚約。這以後就算是沾親帶故了。”
“爸,我還是覺得吃了虧。沈家欠了十幾億。咱們替他們家平賬。就為了給我取沈夢過門。划不來啊。沈家的情況,您也不是不知道,雖然沈家和魏家有表親,但魏家根本就不待見這個親戚。魏家的大部分人,壓根兒就瞧不上沈家人。甚至還對他們有嫌惡。”
“你懂什麼?是在質疑我的決定麼?老子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
方立初耐著性子解釋道:“血脈之所以是血脈。就是因為打斷骨頭連著筋。別看平時,魏家看不上沈家,甚至還討厭沈家。但關鍵時刻,還是會幫沈家一把的。這就是血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