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力小一些嗎,不致中原和江淮等地全亂。”高熲小聲的提出著自己的建議。
“嗯!高相說的在理啊!容朕想一想,明日早朝高相可將此事提出,讓百官們都議一議吧!”
“如此,微臣便不打攪陛下休養了,老臣告退。”說罷,見文皇點頭應允,高熲便拱手道別出了文和殿。
越王府。
此時,兵部侍郎蘇孝慈正在同楊素緊急磋商著一件剛剛得到的訊息,這條訊息是朔方城裴仁基派專人快馬送至兵部的,兵部主管蘇孝慈看到訊息後一陣驚慌,趕忙來到越王府找楊素商議。
“越公,看來晉王楊廣不是好相與的,這是朔方守將裴仁基送至兵部的急件。”說罷,將手中一封信函遞到楊素手中。
“啊?昨日晉王手下心腹張恆才帶了2萬精銳騎兵在南門外駐紮,不想他竟又調兵5萬進駐了朔方城。這是赤裸裸的軍事恐嚇!”楊素看了書函後氣得大叫道。
“越公,最危險的不是晉王調兵,而是晉王全沒把朝廷及兵部法制放在眼裡,現在他的晉軍數十萬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啊!我等若是私自調兵進京可是謀反的死罪啊!”蘇孝慈一臉憂鬱的提醒著楊素道。
“嗯!蘇公說的是啊!明日陛下將要早朝議政,得空還請蘇公以此書函為證,參晉王私自調兵一本如何?”楊素狡黠的對蘇孝慈說著。
“唉!便是彈劾晉王又待如何?公不見晉王10萬大軍強駐河套乎?若是彈劾晉王反倒惹陛下不快,不說也罷了。還是請越公快些想應對之法吧!”蘇孝慈無奈的說道。都知道文皇是有名的護犢子,誰都不能說他兒子的壞話。
“蘇公,本公這廂自有辦法,參奏晉王一事還需你兵部出面才行啊!再說,蘇公你若不上奏此事,若讓陛下知曉了,還不是找你蘇大人問罪的。”楊素提醒道。
“唉!也罷,明日早朝本官就當庭提一提吧!”說罷,起身便要告辭,楊素趕忙起身相送出府。
送走蘇孝慈後,楊素回到書房。這時書房中宇文愷和自己的大將張勳正在等候著。
“宇文大人,張須陀弘農兵是否已在城西安置下來?”
“越公放心,今日未時一刻2萬精兵便到了,現在正在紮營。”宇文愷說道。
“好!張將軍等下你出城去張須陀那裡協助其紮營等事項,若是缺糧了,本公從內府給他調。”
“是,王爺,末將稍候就去城外軍營中。”張勳答道。
“唉!一切就看明日陛下如何決定了。若是宣佈禪讓之事,張將軍你便讓張須陀人馬進城火速佔據南門,以防晉軍進城生事。宇文先生便去皇城禁軍中調3萬人馬去北門外紮營,防範北來的晉軍宇文成都部。若是陛下取消禪讓決定,就都暫且不動,待楊廣晉軍退去後,弘農兵在回返駐地眉縣。”
見楊素吩咐完畢,宇文愷和張勳二人便出了越王府辦差去了。
原本按照孫神醫的囑咐,文皇是不能上朝理政的。但連續20餘日沒有早朝了,加上今日這個早朝所議之事事關國體安穩,無可避免。文皇不得不託著病體一早來到議政殿。
這時,大殿內早已等候了京城眾多文武。眾人見久未事朝的文皇在元巖的攙扶下登上龍座後,便班列整齊,一派肅穆的等待文皇出聲。
“眾愛卿,朕因身體欠安久未早朝了,甚是想念。前日朕原本想將皇位禪讓給朕的太子,也初步定下了行禪讓之禮的時日。但今日朕又不得不當庭收回禪讓一事,皆因時機未到。去年秋,朕下發開掘永濟渠詔書,由朕的次子晉王負責實施,工程雖然順利,但也招致沿途兩岸百姓動盪,其中,多有不法之徒藉機起事。更是惹得中原各府藩鎮不穩,值此更需京城大內穩定。故朕決定禪讓一事拖後進行,待永濟渠通後再議。朕不朝之時,仍由太子替朕監國審議政事,眾卿當全力輔之。”文皇一口氣說完後,便捶胸氣喘不已。
“臣等遵旨---”階下眾文武起身應和道。只有楊素等眾太子黨人搖頭嘆息,也不便說什麼。
“陛下,近聞晉王殿下在永濟渠尚未通渠之時,又傳言正在規劃什麼通濟渠,說是要聯通黃河與淮水,如此,晉王開渠何時是個盡頭啊!再說,新渠經過之地更是我朝百姓中原聚集之地,開渠所佔土地中不乏大量好田,豈不更將造成中原腹地亂起?”右丞相韓洪出班奏道。韓洪話音剛落,殿中文武百官便開始議論紛紛,多有贊同韓洪所說者。
“陛下,韓丞相所言極是。如今一條永濟渠已然引得冀州全境大亂,數百世家望族棄家南逃中原各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