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突然全部熄滅,只剩下母子二人沉重的喘息聲,和肉體碰撞的連續不斷的聲響。「啊啊我不成了,啊」
司天鳳終究是血肉之軀,在耗盡心力的瘋狂後,突然身體繃直緊緊的將愛子保住,如一條潔白如玉的大蛇一樣,將他死死的纏住,陰道壁劇烈收縮,想將那條張牙舞爪的大雞巴抓住,可張奇峰卻不由分說的將母親壓倒在地,強行將大雞巴在母親陰道里抽送,忽然,「呃」
一聲虎吼,一股痠麻快感從龜頭頂端直達頭頂百會,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有力的射入了司天鳳的子宮!
一發又一發,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司天鳳射得一顫一顫的,無力的抽搐著。張奇峰不認命的頂住母親,將大雞巴儘可能的插入得更深,可終究到了極限,終於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出,人也就軟了下來。大帳裡只剩下二人喘著粗氣的聲音在迴響,不一會兒,門簾掀起,露娜等幾個女侍衛走了進來,她們小心的架起張奇峰,放到了旁邊榻上。安頓好後,又來扶司天鳳,不過,和張奇峰不同,司天鳳是被直接四個人抬著放到床榻上的。放好後,露娜將一個溫香木的枕頭和一個軟墊落在一起,墊到司天鳳的臀下,看司天鳳蜜穴口已經被抬起,不擔心張奇峰射入的精液會回流後,又掏出一粒紅色藥丸小心的塞入司天鳳的陰道里,最後用一個絨球塞入進去。安妮和米娜留在帳裡,守護在母子二人床前,其她幾個女侍衛在露娜帶領下,到了大帳外守護。大帳外最近處是女侍衛,離帳五十步是茉兒珠率領的十大女戰士,再向外是她們的庫斯卡婭女戰士團。嚴密的防禦下,張奇峰和司天鳳睡得都很沉,畢竟,作為生命的延續,雖然讓人食髓知味的樂在其中,但瘋狂過後的疲累也是如影隨形的!
趕了一天的路,張奇巒率領從外四衛中抽調的兩萬兵馬趕到了西金山下,選擇了一片開闊地紮下了營寨。「大將軍,前面有個山坳,過去裡面有個山寨有幾百山匪嘯聚。前兩天去打探時,聽山裡獵戶說,近些時日,那寨子似乎大了不少,特別是添置了許多房舍。看上去,應該是增加了不少匪人的樣子。」
「除了這個山寨,還有幾個寨子?要讓萬人存身,地方小不了!」
聽他詢問,斥侯隊長忙說道:「回大將軍,根據那些忍者查探回來的訊息,還有咱自己打探所知,從冰口到冷雲口,有大山寨六座,小山寨十一座,大寨應該可以屯集千人左右,小寨則可以安頓二三百人居住。所以,才有了約萬軍的推算!」
「命令立刻安排崗哨,佈置拒馬陷坑,馬上埋鍋造飯,吃完後出值守士兵外都立刻休息!」
張奇巒下達著命令,旁邊跟隨而來,做他副將的鶴鳴衛統領劉凱問道:「大將軍,你這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攻打山寨?這麼多山寨咱怕是不能全部攻破啊!」
「所以我才讓明天一亮去攻打!」
張奇巒說道:「大小十多座山寨,還是分佈在上百里範圍內,你說怎麼可能一起攻打下來?索性,我就大張旗鼓的攻打一座,讓他們認為這只是官軍剿匪!即便是他們逃了,也不會想到其實是事情敗露,而我們則是來接應王兄的!」
「大將軍果然神機妙算,不過末將以為,是不是該換換您的帥旗?」
劉凱指了指上面,說道:「堂堂的大將軍來剿匪,這個實在是」
堂堂的鎮守京師,統轄御林軍,並且名義上是京師周邊幾十萬兵馬統帥的大將軍,居然到山裡來剿匪,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張奇巒想了想,說道:「這樣,把大將軍旗換下來,換個偏將軍級別的旗幟,這樣就差不多了。」
劉凱也覺得差不多,畢竟帶著兩萬大軍,級別太低了也有些說不過去,便下去準備。張奇巒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營寨中的小土丘上,表面上還是憨憨的有些傻,可實際上他的心裡卻是忐忑不安,這可是他第一次獨立領兵作戰,還是為了接應兄長,千萬不能丟人!
一夜未眠,好容易天亮,三更天埋鍋造飯,士兵們吃過飯後四更天,整齊的出現在山寨外的空曠地方。騎兵站住兩翼,重步兵持著一人高的盾牌列成一排,中間有長槍兵夾雜其中。張奇巒一身燦金將軍鎧,頭戴虎頭嘯天盔,手中混元鳳翅鎦金钂,腰間龍鱗裙,腳上穿著一雙雷獸皮戰靴,真可謂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最吸引人的是他胯下坐騎,不是龍馬獸,更不是尋常駿馬,而是一匹通體雪白的獨角獸!獨角獸是西方的一種靈獸,數量極為稀少,在西陸也不多見!
「賊人聽著,我乃京畿巡防將軍,奉命前來掃平你等山賊,若你等識趣,速速投降或可免死,否則,打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