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免得麻煩。
“小的自從發現有按照我帝國之裝束打扮的倭奴頻繁出入於伴月樓,就對他們各位注意。後來發現,他們不僅有倭奴人經常往來,還經常有太監出沒,而且全是京城口音。”
那書生說道:“太監乃是宮中執事,若非有特旨,太監是不可以出京師三百里的,那麼這些太監既然敢出來,而且是經常出來,那一定有所憑仗,也就是因此,我才敢猜伴月樓跟宮中的大人物有關聯,沒想到,果然猜中也因此能將他們騙來。”
“可你憑什麼猜他們跟貴妃有聯絡?難道他們不會是內衛嗎?”
張奇峰突然發難,書生一愣但隨即說道:“內衛對皇帝的忠誠那是無可挑剔的,所以,他們跟倭奴有來往而且還那麼頻繁,不太可能!”
他頓了頓又說道:“其次,能夠調動太監出京辦事的除了皇帝聖旨外,只有各個貴妃命太監回孃家傳送書信的懿旨才可以,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貴妃但這不重要,只要是貴妃就可以了。”
他看張奇峰又要發問,就搶先說道:“江皇后乃是京師的孃家,所以,不太可能發出出京的懿旨,那樣會被言官參奏的”
說到這裡,他看看張奇峰,一副得意之色。
“那你憑什麼說是本爵手下!”
張奇峰突然一聲厲喝,嚇得那書生一呆,那些女侍衛立刻舉起了手中的電光矛只等他一聲令下,就要把酸書生刺穿!
書生見識過這些長矛的厲害,他顫聲說道:“其實其實是沒沒的說了,嚇唬他一下,不然就死定了”
張奇峰冷冷地“哼!”
了一聲說道:“那你冒充本爵手下就不會死了?”
書生忙說道:“不拿世子名頭嚇唬他們,當時就死,嚇唬他們了,現在死也有墊背的了。”
他神情稍稍鎮定,說道:“再說,再說,小的想世子定然不會殺了下的!”
張奇峰微微一笑說道:“哦?說說我不殺你的理由,然後我再看看是不是該殺你!”
那書生心裡似乎有了底,說道:“首先,世子離開京師,到夏州這雖然繁華卻終究偏遠之地來,固然是為了錘鍊自己,但更是要有立身之所!或是創業的根本!”
看到張奇峰眉頭微皺,書生知道自己說的不錯,便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眼下形勢似乎危急,但在我看來,不過是大亂的開始!因為外敵不可能動搖帝國的根本,但卻可以成為帝國內部混亂的誘因”說到這裡,他看看張奇峰,又看看四周。此時那些夥計和剩下的幾個林香主帶來的人,已經被士兵們押走,只有柳蟬和露娜及一眾女衛士在他身邊護衛。
張奇峰微微一笑說道,“她們都是我的女人,不過這裡這麼冷,你還是跟我來吧!”
看到書生已經凍得瑟瑟發抖,卻還在強撐著,雖然自己不怕卻也不願在這裡站著。
“你叫什麼名字?”
張奇峰突然回頭問正緊跟在身後的書生,那書生一愣旋即肅然說道:“草民,鄭安邦!”
說著拱手朝張奇峰一禮。張奇峰點點頭,繼續走。到了大堂上,只留下露娜和柳蟬侍立在他身後兩側,其他女侍衛都分散在大堂外面,四處守衛。
“說吧,說說你的看法,對天下走勢的看法!”
張奇峰看似隨意的讓鄭安邦坐下,鄭安邦也不客氣,稱謝就坐。他看看張奇峰,卻是一笑,說道:“世子對於天下大勢其實已經有了認識,為何還要草民獻醜呢?”
張奇峰面無表情的答道:“每個人都有對天下大勢的看法,雖各有道理但真正的有遠見的卻不多!”
頓了頓,又說道:“我家世受皇恩,這天下若真如你說的大亂將起,那這平亂之責自然是當仁不讓了!”
“世子既然說這裡沒有外人,那又何必說昧心之言?”
鄭安邦似乎沒有想給張奇峰留面子,他也不再是嬉皮笑臉而是一臉肅容的說:“帝國之內,三歲孩童都知道,四大親王與皇帝的關係,世子說世受皇恩,以草民看來不如說是靠實力讓皇帝奈何自己不得!”
他說得激動起身道:“遠的不說,就說澀谷亂夏之時,若無四家鼎力相助,隆盛帝憑什麼可以驅除胡虜,還我大好河山?”
“然皇帝有大恩於四家,我等不為皇帝效力,實在是說不過去呀!”
張奇峰故作為難的樣子,說道:“唉!大不了,我家明哲保身,擁兵自重也就是了!”
“皇帝之所以對四家恩賞有加原因很簡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