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擅專之罪,不能饒了你!”
櫻子“撲通”跪倒,伏在地上:“請主人責罰。”
張奇峰淫笑著蹲在她頭前一把將她抄起,在她驚異的眼神中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看我不肏死你!”
知道他要做什麼,櫻子立時驚喜交加,她撲在張奇峰懷裡道:“主人放下婢子,婢子自己走吧。”
說著也不管是在院子門口,就自行寬衣解帶開來。張奇峰隨意的將她向院子裡一拋,她順勢便躍了出去,在她落地的一瞬間,身上那一襲火紅的忍者短服也離身而起,飄落在旁邊樹蔭下,自己則只穿一身薄的不能再薄,幾乎透明的雪白的褻衣,連胸前那對淑乳上的紅豆都清晰可見。雪白的大腿筆直修長,連腳下的靴子都順勢扔了出去。看著她幾乎赤裸的樣子,張奇峰胯下的分身立即有了反應,將胯間高高頂起。看到主人走到自己跟前,櫻子識趣的跪在其雙腿間,解開那礙事的褲子,冷不防的差點被突然彈出的大雞巴掃到。
抱過青筋暴露,如同鐵杵一樣的大雞巴,櫻子愛憐的親了又親,然後才張開櫻唇含了進去。享受著櫻子出色的口技,張奇峰感覺如同置身雲間,雖然櫻子的身材不如母親或姨娘等突兀有致,但卻跟表妹義姐她們一樣充滿了朝氣。而且,她的諸多房中技藝不止強過義姐,還遠在表妹柳蟬之上,可以和露娜等女衛相提並論了。
本來,自己讓她聯絡師門,派來人手給自己做密探,看重的一是他們忍術中潛伏的技巧,二就是看重她們認主唯一的特性。雖然帝國表面上還算是平靜,但稍有一點心思的人就能看出,其內裡已經是風起雲湧了。別的不說,就說三個皇子,除了三皇子為人低調外,其他兩個幾乎現在是仇敵一般。二皇子暗中蓄養私兵,不是謀逆是什麼?只是他跟不少士族大臣關係莫逆,而且從表面上看又沒有什麼造反的跡象,所以,皇帝還容忍他而已。可不要以為隆盛帝昏聵到看不出這些,他給張奇峰便宜行事權利時就已經讓他著重檢視霍民太子了。從這一點上說,皇帝確實有識人的本事,他所締造的中興治世絕非偶然。
而大太子則不敢示弱,他的私兵也不少!本來他就手握京畿四營兵權,三萬兵馬決不能說少了。可還暗中豢養死士,那麼他的目標又是什麼?既然皇帝讓張奇峰查察霍民太子,說不定就會讓別人去暗中查訪德安太子。這個皇帝,真是夠辛苦的了!
不理這些事情,張奇峰少不得與櫻子來一場盤腸大戰,一個天賦過人,身兼奇功護體。一個媚骨天生,生性淫蕩風騷。又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本就生機勃勃的院子裡更加顯得豐富多彩!
在張奇峰尋歡作樂時,在京師一個雖然宏大,但並不是很顯眼,像是一座商人的宅邸裡,幾個人物正在密謀著。
“主人,屬下以為,此次皇帝給永安王世子下的聖旨就是衝您來的,應當早作打算呀!”
一個乾瘦,身材不高,但眼睛顯得炯炯有神的人在勸主人。
坐在主位上的主人雖然也是黑巾蒙面,但顯然比較年輕,說道:“話雖如此,但我們的外援卻還沒有敲定,倉促起事,實在是危險。”
“屬下等也知道現在起事的艱難,然時不我待呀!”
一個身材粗壯的人說道:“如果等外援全部妥當,皇帝突然發難該如何處置?而且自古用兵貴在無形,外援只是起到牽制各方兵馬,防止其回援勤王的目的。我們真正動用的兵力現在已經準備妥當了,到時候”
他還沒有說完,那個瘦弱的人打斷他的話道:“到時候,對皇帝兵諫,傳位於主人,那麼主人也就坐定了皇位的事實。四方兵馬就算是得到京師的訊息也是晚了,木已成舟,只要主人一道聖旨,他們自然也就乖乖的回自己防地去了。”
“對呀主人,四方兵馬最重要的就是那兩家,他們的家人都在京師中,只要看好他們的家眷,還怕他們起貳心不成?”
那粗壯之人似乎很粗糙,但心思不可謂不狠毒。
“既然如此,”
被稱為主人的說道:“那咱們就搏一下,賭一賭咱們的運氣!”
他吩咐道:“冷先生去通知那些死士,讓他們潛伏到幾個重要大臣府邸周圍,如果有風吹草動,就要及時去擒了這些人做人質!”
又對那粗壯之人說道:“我們兄弟三個中,我最弱,而且我也不想做出頭椽子,可沒想到父皇還是注意到我了。我不能坐以待斃,但咱們費勁心裡才有了今日的實力,所以不能輕易冒險。”
他頓了頓說道:“現在有了你手中的三萬精兵,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