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有下人將二人的坐騎都牽走了,而衝靈子也跟著張奇峰進了王府。
沒有回自己的居所,張奇峰帶著衝靈子來到後後花園,忽然,他點點頭,接著帶衝靈子來到一座偏僻的花匠住的小屋,來到屋裡對沖靈子道:“好了,這裡不會有人偷聽了,道長也不必拘禮了。”
說著,他正襟危坐的坐在了床榻上,待他坐好了,衝靈子跪倒在地,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頭說道:“弟子衝靈子,拜見掌門!”
張奇峰隨手一揮,說道:“好了,我說過不必拘禮的!”
衝靈子只覺一股柔和之極,卻也是不容抗拒的大力從下向上將自己託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衝靈子駭然,沒想到如此年紀竟然就有了這麼深的功力!他可不知道是凌渡虛將畢生功力傳給了張奇峰,而張奇峰又是九陽之體,還藉機奪了留在母親體內元陽成為十陽真體。諸多奇遇相加,這才讓張奇峰有了如此功力。不過,也正是因為外遇較多,所以,張奇峰的功力還沒有完全融匯,與自己修煉得來的功力相比,多少有些不如。
但只是隨手藉著內力將衝靈子托起,所以,衝靈子並沒有發現張奇峰內力的缺陷,只是被強悍內力震懾住了。
“謝掌門”
衝靈子坐在了張奇峰指向的坐墩,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對了,這是掌門指環,你看看吧!”
說著張奇峰想衝靈子舉起了右手,九陽門掌門指環乃是異寶,相傳是傳自創派祖師李志堯的。在陽光下會通體變色,五彩奪目,且在黑暗處也能發出光亮。此物不懼水火,就是寶刀利劍也無法傷及其身。所以,當張奇峰舉起手來,藉著窗戶射進來的光線,那指環顯出了滴血般的紅色,紅得妖冶奪目,讓人看了都有頭皮發麻的感覺。
“弟子見過列祖列宗!”
衝靈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竟然朝著張奇峰又磕頭起來。
“好了,你起來吧,我還有話要問你。”
衝靈子戰戰兢兢的起來,做到座位上,看他的樣子,張奇峰心裡覺得好笑卻也知道不能笑出來,便道:“師父當年與玄陰派尹麗風交手,被其暗算受了內傷。流落到王府時正好被本爵所救,後來也就收本爵為弟子。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所以,一直沒有張揚自己的身份。”
衝靈子點點頭說道:“是,當年師尊雲遊時弟子亦曾經隨侍左右。到了京師附近時,師尊接到同門傳書,有幾件事情需要自己回去處理。可就在這當口又發現了玄陰派的蹤跡,師尊便命弟子迅速回山處理事情,並調集人手來赴援。”
說到這裡,衝靈子聲音變得有些低沉。“我想留下監視,可師父怕我失風,到時候不是尹麗風的對手,所以堅持命我回山,我也就只好遵命行事。當我帶著門中高手到了與師父約好碰面的五鳳觀時,那裡的掌門道長卻說未見師尊前去,從那時開始,我們一直在尋找師尊,同時也想盡一切辦法,打探玄陰派的訊息。”
衝靈子抬起頭,似乎緩過神來說道:“沒想到我們固然打聽不到師父的訊息,而玄陰派那邊似乎尹麗風也失去了蹤影,她的弟子徐憐夢說是繼承了她的衣缽成為了新掌門,可具體尹麗風為何會傳位給徐憐夢卻沒人知曉。江湖上傳聞越來越多,有的說她們師徒翻臉,徐憐夢暗算了師父尹麗風,但弟子以為,該是與師尊有關!”
他睜開雙眼道:“聽了掌門的話,弟子更加確信這一點,尹麗風雖然傷了師尊,但師尊卻也將她打傷,這樣,無論是徐憐夢趁勢奪權還是她主動放棄來療傷,總之才會有道理可循。”
張奇峰點點頭,忽然問他道:“你今天來找本爵所為何事?”
衝靈子有些躬身道:“回稟掌門,弟子聽門下弟子說,今日發覺掌門的身法有些本派武功的痕跡,隨即想到永安王府離五鳳觀距離並不遠,也許能夠查到一些師尊的訊息,至少是與本派有關的訊息,所以就前來拜見掌門了。”
見張奇峰眉頭微皺,衝靈子顯然也是聰明人,忙搶先解釋道:“本來想直接進府求見的,可考慮到永安王府的威名覺得有些唐突,而且弟子們只是覺得掌門身法有些本門的蹤跡,卻也不能肯定。所以,弟子就想直接來拜見掌門,然後再做處置,卻沒想到,竟有如此機緣,得以拜見掌門,真是託老祖洪福。”
說著又站起身向張奇峰行了一禮。張奇峰再次示意他坐下,問道:“你說門下弟子有發覺我身法有異的,那麼想必他們武功也是精深的可以,能看出我的武功家數來。”
衝靈子回答道:“不敢相瞞掌門,這幾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