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瑞安用昂貴的紅酒一次又一次擦拭他的私處,一點也不放過,他做了好幾個小時,前前後後,奧登被他弄得快要發瘋了。接著他開始舔吮,同樣是細緻到每一處縫隙,再接著,又是沒完沒了的擦拭。
這種行為讓他越來越興奮,肖恩可以聽到他越發急促的喘息,狂烈的慾望像是會隨時以不可想象的力量爆發開來,奧登看上去很害怕,他沒有反抗,但顯然他查覺到了危險。
當他看到旁邊的裁紙刀時,肖恩真擔心他拿起它開始用鮮血代替紅酒,但他終於沒有,他的女婿還要作為更大的樂趣而留下。也許因為在奧登逃離的這段時間他忍耐得過久了,肖恩想,所以今晚他在最後的天堂做了預定。
肖恩微笑著走在回去的路上,準備翻出自己的那張會員卡,不知道放在哪兒了,他很少用。
最後的天堂實際上是老斯貝特介紹給伯瑞安的,「這個人急需發洩,不然他會崩潰」,他這麼說,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但靈魂不可拯救。
「最後的天堂」並不符合傳說中那樣神秘邪惡的印象,它看上去很普通,也許格調更高,但總體看起來平靜而優雅。
它像棟普通的別墅般座落在靜謐的富人區,精美但是有些大眾化,不知道路徑的人根本不可能找到這裡。院子裡是一片舒適的幽暗,每塊石頭和草皮都相當的家居化,含蓄而沉默。
肖恩和奧登在門口碰到了一個黑頭髮的小個子男人,他有著慵懶但是迷人的五官。肖恩驚訝地看著他,「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你,利亞。」
後者抬起頭,「我在等人。」
「這是奧登,」肖恩介紹,「薩克家的人,這是利亞,是」
「是個拍三級片的。」利亞笑著說。
他們走進去,奧登驚訝地發現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甚至沒有侍者,只有擺設整齊的沙發和巨大的熱帶魚缸,像有錢人的普通客廳,也許這裡的每一件工藝品都價值連城,但他可看不出來。
隱隱的音樂從走廊的盡頭傳來,讓他知道這裡並不像看上去一樣缺乏人煙,很多人在別墅的內裡,玩著他們各自的遊戲。
肖恩駕輕就熟地走在前面,在他們上樓時,奧登看向走廊的方向,對面的門開著,裡面像有一個大號的休息室,溢位桔紅色的燈光,音樂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隱約看到裡面的人正各自悠然幹著自己的事。
肖恩偶爾會碰到一些人,他對他們有禮地微笑,對方也只是微笑點頭,並不打招呼。
他們大都氣質周正,毫無一般嫖客的痞氣,那是某種屬於金錢的地位的自信氣質,奧登不知道他們彬彬有禮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面目。當他們開啟電梯時,一個男人曖昧地看了奧登好幾眼,弄得他很想揍人。
電梯裡沒有樓層顯示,只有關於「遊戲廳」「刑室」之類的按鈕,肖恩帶他來到「休息室」一檔,他們走出電梯,穿過走廊,肖恩開啟一間房門。
依然沒什麼特別,這是間佈置相當舒適的臥室格式的房間,擺設看上去簡潔又不失華麗,唯一的不同是那裡的一個個幾乎佔了整面牆的液晶螢幕。
「伯瑞安還沒有過來,他習慣過了十一點才來,」肖恩說,「還差二十分鐘。」他倒了杯酒遞給他。
奧登反應過來,這裡是類似於監控室之類的地方。
「你可以隨意出入這裡?」他狐疑地問。
肖恩害羞地笑了一下,「家父是股東。」他拿起一個白色的遙控器,「這些攝像機是為了保證顧客的安全設計的,以前曾經發生過暗殺事件,但因為大部分顧客寧願不要命也不想被觀賞,我們只能加強自身安全當然也有一部分很樂意被參觀的。請你對你所看到的一切保持沉默好嗎?我只是幫朋友的忙。」他真誠地說。
奧登點點頭,肖恩開啟電視,輕聲說,「哦,已經來了。」
房間裡坐著的是一個黑色長髮的年輕男人,應該是這次的被享用者,他有一雙非常少見的灰綠色眼睛。伯瑞安抬起他的下巴,柔聲說,「做愛時,叫我爸爸。」他撫摸著他面孔,「我會叫你奧登。」
奧登瞪著大螢幕,他收到肖恩詫異的目光,恨不得直接衝進螢幕宰了那個老混蛋!肖恩露出尷尬的表情,輕輕咳嗽一聲,「我在也許有些不方便,我還是先到外面等你,好嗎?」他說,腳步輕柔地開門離去。
奧登獨自站在那裡,看著清晰大螢幕裡發生的一切。伯瑞安抬起男人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轉身拿起一把刀,扯住他的頭髮,用很危險的動作把它們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