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大腳身上忽然一陣發熱,又隱隱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腳,踢起一塊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聳動的背上,那狗嘶鳴了一聲,從母狗身上跌落下來,又歡快的追奔而去。
揉著腰轉身往地頭裡走,順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裡,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嚨裡充溢,一種快感立時在大腳心裡盪漾開來。
正準備推了車子上路,扭臉看去,卻發現鎖柱從那邊的莊稼地裡出來,衣服搭在肩膀上,手裡拎了把鐮刀。
鎖柱抬眼看見了大腳,揚著鐮刀招呼大腳,大腳便停下等他過來。”這晚了,嬸兒咋剛回去?“鎖柱緊走了兩步,到大腳身邊,咧了嘴笑著問。大腳給他看別在車架子上的幾根甜杆說:”
想揀點來著,可沒找到幾根。“”嬸兒咋不早說呢,早說給嬸送過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腳忙驚喜的問他是不是真的?”真的。我家特意種的甜杆,老多呢!“鎖柱用衣服擦了把汗,”
現在還有沒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嬸兒要是不嫌,我帶嬸兒去。“”不嫌不嫌,有甜味兒就行啊!“大腳忙說,順手又支上了了車子,”
是慶生他舅稀罕吃,這不才想起來,再不弄點就沒了。“鎖柱帶著大腳往自家地裡走,邊走邊回頭說著:”
是啊,再不吃就乾透了,一點汁子都沒了。“鎖柱家的地在遠離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經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鬱鬱蔥蔥的站著,風颳過來呼啦啦的響成一片。
鎖柱指給大腳看,自己卻先跳下了田壟,揮著鐮刀找到甜杆地攏著割了起來,邊割邊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滲不出汁水的便劃拉到一邊。大腳也忙跟了進去,插不上手,只好幫著收拾割下來的甜杆。
儘管有微風陣陣的掃過來,在密密麻麻的地裡卻仍是悶熱。鎖柱早光了膀子,大腳穿著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溼。
幹了一會兒,大腳見鎖柱割了不少,便讓他停下來歇歇。鎖柱卻不收手,說:”
再不割也只能當柴火了,給嬸兒多弄一點。“說完便抬起頭衝大腳笑了笑,一打眼,卻正好看見大腳撩了下襟遮了臉在額頭擦汗。
大腳也是熱得緊了,又覺得自己一個老孃們也用不著在個半大小子面前避諱,順手習慣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來。鎖柱貓著腰,從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隱隱的現出兩個渾圓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著,一半鼓囊囊的晃悠。
鎖柱不由得心裡一緊,嗓子眼竟有些幹,嚥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鐮刀卻揮舞的慢了下來。
大腳沒有發現鎖柱不安分的眼神,擦過了汗卻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尋了一處茂密的莊稼地便鑽了進去。進到深處,見身邊林立的莊稼密不透風昏昏暗暗,這才放心,忙腿下褲子撅起屁股”嘩嘩“地撒。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褲子的時候,就聽見背後的莊稼”
刷刷“急響,大腳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著看清那人竟是鎖柱,大腳沒喊出聲來,便含糊著說:”
你你你“鎖柱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低頭扯她的褲子,由於用力,臉漲得通紅。
大腳用手去掙脫,但被鎖住壓得死死的,掙了幾下也沒辦法起身,只好用力拽著自己的褲腰,鎖柱的手卻又換到上面來掀她的褂子,大腳只好又護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顧此失彼,慌亂中竟被鎖住把褲子扯了下來。
大腳就覺得下半身一涼,一隻手就伸了進來,掏進了兩腿間,身子扭動著卻更方便了那隻手,熱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來。
就在手伸進去的那一瞬間,不知為啥,大腳沒再掙扎,將頭扭在了一邊任其作為,同時她看見她的褲子已經被鎖柱胡亂的甩脫,悠悠盪盪的掛在一截彎曲的玉米杆上,潮溼的泥土粘在上面髒兮兮的那麼不堪。
她剛剛想到可惜想到要再罵鎖柱,可是下身的感覺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那是她久違了的深入和衝撞,不同於富貴蜻蜓點水般的舌頭,也迥然不同於洗衣棒槌的直白冰冷,卻是有靈氣有生命的。儘管莽撞得不得要領,卻帶著一股火辣辣的炙熱,那股熱像一條蛇,晃著腦袋拼命地往裡鑽,直繃繃的便填滿了大腳那空虛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蕪了好久的一塊地,終於有人用鋤頭硬實實的耪了下去。
大腳一下子便被這種感覺擊潰了,不知不覺,兩條腿竟纏繞了上來,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軟了。
可惜沒幾下,大腳就覺得鎖柱在她的體內哆嗦著射了出來,噴湧的東西像爆炸後的氣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