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
龍均傑終於發現二弟有點異樣的神情。
龍鈞豪望著門上的大紅色雙喜,露出苦澀的笑容。
“大哥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龍鈞傑曬道:“婚姻又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豈差這一、兩天,但是,武林大會可不能有半分疏忽。”
話題立刻重新回到人員配置上。
龍鈞豪勉強一笑,關於龍家將來遠大的計畫,竟然沒有半分入耳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精明冷靜的秋霓裳開始一手掌管起龍家的事務。平時待人處事十分溫柔有禮,絲毫沒有架子,但是,總會讓人感到一種拒人千里的冷淡,並非是高傲或是輕蔑,而是一種隔閡。
渾然天成的隔閡。
無論是高貴的氣質或優雅的風韻都讓人不自覺自慚形穢,產生了距離感。
無形的鴻溝同樣橫跨在龍鈞豪與秋霓裳之間,咫尺天涯,遙不可及。她對龍家兄弟照顧地十分細心,尤其對於龍鈞豪,生活起居上的喜好無一不投其所好,可是她美麗的瞳孔中卻從來沒有反射他的形像。
越是不在意,越是冰冷,龍鈞豪心中越是激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乞求什麼、幻想什麼,只是爆發的愛意令他幾乎要發狂了。
“我寧可她恨我”
龍均豪聲嘶力竭地喊著,彷彿秋霓裳就在眼前。
“那個晚上,我喝了狠多酒”
“大叔,你別再說了。”
麻煩柔聲制止龍鈞豪繼續下去。
一種女性的直覺讓麻煩隱約猜到故事的結局。
一個悲劇。
“不,我要說!”龍鈞豪大聲說道:“我心裡已經藏了太久了”
那一夜。
少林智光婉拒出席武林大會,龍俊傑已在少林寺盤桓多時了;龍鈞傲去赴杏花樓之約,偌大的龍家莊頓時顯得十分冷清。
搬出藏在酒窖深處的陳年女兒紅,龍鈞豪直接對著甕口暢飲。
沒有其他配酌的小菜,伴著烈酒入喉的是玉人倩影,牛飲之下,酒罈不一會兒就見底了,可是,伊人的影像依舊蕩氣迴腸。
從小遍嚐各式佳釀的龍鈞豪,自然養成了極佳的酒量,加上武功大成,他已經很久不知醉的滋味。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今夜的龍鈞豪雙頰酡紅,已經是醉態可掬了。依著心底最深的渴望,搖搖晃晃地走向秋霓裳的大屋。
如往常一樣,龍鈞豪沒有打算進屋。他只想隔著窗,觀望秋霓裳映在窗上的身影,甚至聽一聽秋霓裳的聲音。
可是,與平日不同,房間裡居然傳出了奇妙的呻吟
與秋霓裳纖細嬌媚,又帶點冷淡的聲調極為相似。正當龍鈞豪極力分辨是否為酒醉造成的幻聽,門後的呻吟卻更加急促了。
醉意在一瞬間消散無蹤。
龍鈞豪的感官立刻變得敏銳,房裡的每一聲呢喃異常清晰,甚至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只是女性誘人的芬芳之中卻帶著一絲奇妙的味道迷香,“銷魂蝕骨”。
龍鈞豪大著膽子向前一步,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伏在角落。輕巧地接近,隨手點倒了對方,縱然對方臉上蓋著面罩,他依舊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親弟,龍均傲。
現在應該是杏花樓氣氛最熱烈的時候。
他胸前衣袋裡,那個鼓起的東西,應該就是“銷魂蝕骨”吧。
龍鈞豪還未想到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題,一聲呢喃把他的注意力轉到屋內,從薄薄的紙窗間已經可以觀賞到房裡的一切。
秋霓裳臉上依舊是一副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模樣,平常精亮的眸子卻帶著一絲迷濛,彷彿躲雲層之間的皓月。完美的身軀自然地擺動,身上只有一小件短衣,龍鈞豪夢中的景緻全都盡情展露了出來。
龍鈞豪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恍神之際,已經身在閨房內。
挽著秋霓裳的纖腰,把佳人納入懷中。
一對星眸半睜辦闔,膩人的嘆息在耳際圍繞,秋霓裳的體溫傳到手心,龍鈞豪的心幾乎要從口中跳了出來。嬌小柔嫩的乳峰從紅色肚兜間露了出來,有如雨後春筍,形狀秀美挺立,隱約可見的嫣紅,更是誘人。
如夢似幻,不,縱使在夢中也沒有如此仙境、如斯佳人。
龍鈞豪的舌頭滑過胸前淺淺的乳溝,一口咬開肚兜的繩結,彈性驚人的雙峰立即彈了出來,空氣中頓時一陣甜香。
大手輕輕搓揉著嬌巧的玉乳,皎白的乳峰變化著各種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