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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見我進來,便握一握我的手,不管我冷冰冰的神情,高興地道:“妤是,若不是有你的鼓勵,朕末必能勝呢。”

我微微皺眉:“皇上錯了,勝敗都是皇上的運氣,我沒做什麼。”

他笑了一笑不和我爭辯,示意我坐下來。

他專心地批著一個個的碟報,似乎忘了我的存生。

牛油蠟燭一寸寸地矮了下去,他仍沒有走的意思。

我咬著唇,終於問道:“夜深了”

他揚了揚眉,“哦,你先睡了,我再等會。”

這人裝什麼傻啊!

“你要睡這裡?”

“是啊,你以為朕要睡哪裡?”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漲紅的臉問道。

我咬牙:“你要睡這裡,我走。”

“站住!”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一股奇痛襲來,讓我皺了皺眉。“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你以為這裡是皇城,可以讓你隨便走?外面是士兵,那些士兵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了,你不怕嗎?”他故意陰森森地問道。

我不禁一怔,這一點我倒沒想到。

“還有那些奸細,你知道你落入他們手中會有什麼下場嗎?”澹臺謹一口雪白的牙像狼一樣閃著不懷好意的光,“他們不會要你死,而會要你生不如死!”

他強拉著我坐下,指節敲著桌面一下一下地道:“我在梁國為質子的那年,有一天偷偷跑到練兵場偷看。梁國計程車兵擄了許多女人,那些女人就像畜生一樣被圈養著,沒有休息的時間,她們唯一的職能就是供士兵們發洩。通常是十幾個人排隊等著,好多女人熬不過住暈死過去,那些士兵還不放過她們。饒幸逃過一劫的,被玩夠了就扔到馬棚了,那些士兵就看著馬和女人交和取樂”

我只覺得背後的汗毛根根豎起,手心一片冰涼,控制不住在尖叫道:“別說了!”

他抱起我,挑眉問道:“還想出去嗎?”

我掙扎著要下來:“那我在下面看書。”

他眼裡蘊著怒意,翻身將我壓在下面惡狠狠地道:“你就這麼討厭朕?今晚你必須和朕同床,否則,別怪朕欺負女人!”

我大驚失色,剛要張口已經被他猜透了心思:“叫吧,這呆不比皇宮,這帳蓬通透得很,一叫,起碼有上百人聽得到。如果你想要被這些士兵參觀,只管叫!”

我又羞又怒,隨手抓到一樣物什便向他砸去。

澹臺謹敏捷地一躲,眸中升起挑戰的怒意:“好你個小妖精,還真想謀殺親夫啊!”

我倔強地瞪著他,寒聲道:“浩才是我的丈夫”

“住嘴!”他的唇狠狠地壓了下來,將我的話吞進腹中,灼熱的吻帶著霸道的味道襲來,讓我喘不過氣來。

而他,是那熟悉我的身體,耳後,鎖骨,花蕾,極盡可能地點燃我身上的火焰。

我掙扎著,反抗著,卻是無濟於事

香爐中的青煙嫋嫋升起,帶著一股沁人的甜香和熟悉的感覺,催得我熱血賁張。

我忍不住流下了淚水:“澹臺謹,你無恥!”

他輕咬了一下我的肌膚,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早知道了!”

我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惱羞成怒地道:“你讓我喝了什麼?”

他搖搖頭,指著香爐道:“其實燕妃雖然壞透,但她提供的慎恤膠其實朕還蠻喜歡的,你覺得如何!”

啊,這個畜生,竟然如此敗類!

我已經無語,卻在猝不及防時,被他攻城掠地。

強大的羞辱感和負罪感及隱隱的快感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半暈迷著,咬破了嘴唇,任**的味道在帳篷中瀰漫

這個人的體力強悍之極,不知過了多久,我因病體初愈,實在受不了折騰,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榻邊居然沒人!

難道他走了?

模糊地想著,微微睜開眼,這才看到澹臺謹正坐在燈下沉思。

這個混蛋不流氓的時候其實,說良心話也有一點點迷人的。

尤其是,因為他與那人有三份相像。

他微皺著眉自言自語地道:“守衛邊疆的將領均是經驗老道的將領,為何會步入谷中,自入險境?難道這就是幾次項軍敗退的原因?是誰讓他們這麼做的?將士們的棉衣裡為何竟夾了破棉爛絮,不少人生了凍瘡,被服供給明明是充足的?”

自語了一番,又撫額嘆息一番,直到蠟燭燃盡,才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