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得麼,偏你問得這麼多,人家阮娘子的事兒要問也該五爺問,你這不是多管閒事麼。”
話音一落,眾人皆笑,阮紅嬌含嬌似嗔的白了那人一眼,嘴裡道:“官爺莫瞎說,奴家和五爺清清白白,莫毀了五爺的清譽。”她已經隨了眾人,呼溫簡為五爺了。
她不接腔還好,一接腔就有人打趣:“我說阮娘子啊,我們又沒說你和五爺不清不白,你急個什麼呀。”
又是一陣調笑,阮紅嬌眼見說不過他們,紅著面頰,啐了那人一口,扭頭就對剛剛問她叔叔是誰的那人道:“回這位官爺,奴家的舅舅姓金,單名一個茂。”
“金茂?”跟她說話的那人覺得這個名字好耳熟,突然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原來是金叔啊,是我們皂班打更的金叔啊,他是你舅舅?”
☆、第二十章
說道皂班打更的的金叔,那是衙門裡資歷最老的一位,專注打更二十年,他打更的天數加起來比官衙裡最年輕的衙役年紀還長。
這位金叔一生都沒有什麼可歌可泣的功績,因為他都是晚上出來打更,白天睡覺,甚至可以說在官衙露面得都很少,只有晚上巡邏的時候能看見他。
但奇怪的是,每個人的都知道他,如果一個人哪怕是默默無聞的專注於一件事,時間久了,也必然會被所有人所知,雖然這種知道,常常會被無意識的遺忘。
金叔死的前一天晚上還在街上轉悠,第二天晚上大家沒聽到更聲,衙門裡派人去尋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去了,仵作說,金叔是死在那天傍晚,死因是舊疾復發。
官衙裡的劉師爺也說,金叔有心悸的毛病,年紀大了關節也不好,來找他來問過方子,他孤身一人,無兒無女,就靠那點微薄的月錢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