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誰啊?稍等一下,就來!”
很快,“吱嘎”一聲,院門開處,現出一個六十多歲,慈眉善目的老大娘:雖然有些年老,但身體倍棒,腰不彎、腿不瘸、眼不耷、耳不花,而且面色十分紅潤。“你們是?”漂母看上去很疑惑,面對著門前這些衣衫華麗地客人一臉的不安。
中年男子笑著對漂母道:“老人家,還記得我嗎!?十二年前的夏天,我陪我家公子來到淮陰,將年幼的韓信託付於您照顧。我叫無心,是公子的侍衛!”漂母仔細看了看無心,猛然想了起來,頓時大喜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看我這老眼暈花的,剛才竟然沒有認出你來!”
無心笑道:“呵呵,沒關係,大娘,畢竟已經有十多年了嗎!對了,我們進去談吧,外面很冷!”漂母連忙道歉道:“唉,請進,請進,你看我這老婆子,讓客人在外面落雪,真是不應該!”急忙將無心幾個人讓進院內。
有勤快的侍衛搶先幫漂母將院門關上,無心挽著漂母的胳膊,邁向院內,邊走邊笑道:“這麼多年來,韓信多虧您老人家照顧了,他還好嗎?”漂母連忙道:“好,好,早就成了一個壯小夥了。不僅比老婆子我要高出一個頭來,而且整日裡讀書識字,勤快得很呢!”
“那韓信現在在家嗎?”無心有些迫不及待。
“在,在後院讀書呢,我去喚他!告訴他恩人來了!”漂母也很高興。
“好,謝謝老人家!”
“韓信!韓信!你快出來,看看是誰來了!”漂母來到後院的屋門口,向內呼喚。
“母親,何人來了?把您高興得這樣!?”話音落處,屋門口走出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的年青人,一臉地微笑。其眉目間雖然依稀可見年少時的模樣,不過現在已經完全**,行止間神采飛揚、自信而脫俗,完全是一個青年才俊的模樣!
“韓信,還認得我嗎?”無心看著已經長大**地韓信,也是十分的高興。
韓信疑惑地打量了無心一眼,猛地想了起來,面色頓露狂喜,急忙一躬掃地道:“記得,記得,您是恩公地部下,韓信這廂有禮了!對了,恩公來了麼?”
無心笑道:“我叫無心。是公子的侍衛。公子有要事,不能脫身,只好讓我前來代他召喚於你!”說著無心拿出了一半的玉佩,正色道:“你還願意遵守你的諾言,服從公子地召喚嗎?”
韓信面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卻恭敬地接過玉佩道:“恩公對韓信有再造之恩,韓信自幼刻骨銘心,只要恩公召喚,韓信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是今日沒能看到恩公。使得韓信不能親自向恩公拜謝,實在有些遺憾!噢,先生請進!”韓信將無心幾人讓進室內坐下,漂母則趕緊為無心等人奉上熱茶。
無心剛喝了一口茶,韓信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先生,恩公相召韓信,不知有何要事吩咐?”無心不置可否地放下茶杯,答非所問地道:“不知你對目前天下的局勢有何看法?”
弗信愣了愣,知道無心是在考較自己這些年來的所學,自信地道:“目前。天下大亂,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其中勢力最強者。莫於剛剛稱帝地新秦皇帝扶蘇,其人握有江南之地、巴蜀之糧、三川、南陽之地利。而且手握五十萬秦軍精銳,又有蒙恬三十萬大軍呼應,聲勢一時無兩!另外,秦帝胡亥雖然失去其南、北疆主力部隊。但是仍然握有關中、漢中、隴西等地,其百戰雄兵也依然有數十萬眾,正之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也不可小視!再往下便是剛剛在廣陵擊敗楚軍地項粱所部,現在挾大勝之威,應者雲從,又剛剛新立楚懷王之孫熊心為楚王,挾其名以令楚地,聲勢更見浩大,目前正派龍且領大軍進攻景駒,如果不出韓信意料,景駒崩潰是指日之間的事情,屆時項梁實力必然更見澎漲,也有一爭天下之力。而其他諸侯,目前依韓信看來,尚未顯露出可以足可爭雄天下的實力,都不足慮!”
無心心中暗贊,笑道:“那你認為目前這最強的三方勢力,何人可能得勝,最終席捲天下?”
韓信有些傲然道:“目前最大可能勝出者便是新秦皇帝扶蘇,不過他的對手是胡亥、項梁以及所有關東諸侯,樹敵太多,雖然實力強大,但若諸方勢力群起而攻,勝負依然是未知之數。也就是說,胡亥和項梁目前仍然還有很大的機會,畢竟他們現在的周邊環境都要好於扶蘇。不過,只要某出手相助,無論助任何一方,前面所說的實力判斷都要重新改寫,韓信有信心助其席捲天下!”
“哈哈哈哈!”無心大笑!韓信也微笑道:“先生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