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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的兄妹呢……”臉上的笑容更甜了幾分,目光也越加溫柔了起來,“所以,其實今日我來是來幫助殿下的。”

說完,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燕霏彷彿看到了甜甜地對贊成笑的寧馨,她說,“燕霏,我在黃泉路上等你。”

因果迴圈,這是報應嗎?燕霏閉上眼睛的時候想,寧馨這會應該已經轉世投胎了吧!

兄妹?李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地上燕霏。

屋裡的下人震驚不已。

一時間,廳裡寂靜無聲,似是能聽到燕霏脖子上鮮血往外流的聲音。

“不可能!”半響,李昶騰地站了起來。

一旁的下人回神,忙伸手去攙他,“殿下,您的傷。”

江伍也是回了神來,彎身探了探的脈息,抬頭看向李昶說道,“已經沒氣了。”

李昶一手揮開了下人的手,一手捂著傷口走了過去,跌坐地上,伸手抓著燕霏的衣襟,把她拉了起來,“賤人,給我說清楚,你給我醒來,給我說清楚!”

燕霏腦袋歪在一邊,隨著他搖晃的動作而晃動著。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兄妹,你這都是從哪聽來的謠言?”李昶激動地說道。

隨即又是想到當日燕綽那般反對的場面。

他們——

真是兄妹?

看著燕霏的屍體,又想到前陣子與她新婚燕爾,耳鬢廝磨的場面來,李昶突的一下放開了燕霏的手,扭到了一旁,“嘔……”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已是快黃昏,肚子裡空空的,李昶什麼也吐不出來,只吐了幾口酸水,因為嘔吐,他傷口的血跡流得更快。

“殿下。”江伍擔心不已,伸手去扶他。

李昶扶著他的手,站了起來,剛要吩咐人把燕霏的屍體拖出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眾人一陣手忙腳亂把他抬到了軟榻上。

府裡有太醫在,所以太醫已經匆匆趕了過來。

給李昶上了外敷的藥,包紮好了傷口,太醫再次給他診了脈。

“太醫,殿下傷勢如何?”江伍等太醫放下了李昶的手,忙問道。

太醫嘆了一口氣,“這一刀傷到了殿下傷的肝經,我也只能暫時保住他一口氣,快皇上和娘娘送信吧。”

江伍神色大震。

其餘的下人也是駭然。

太醫頓了下說道,“許其他太醫有辦法。”

江伍臉色稍緩,忙動手對太醫道,“那殿下就有勞太醫了。”

“老夫職責所在。”

江伍又是吩咐了眾人好心伺候李昶,這才騎馬出了門往皇宮而去。

……

彼時,亁豐帝正喝著參湯,一旁的汪公公心裡卻是糾結著如何跟他開口。

當時,除去燕綽一眾人外,宮門口還有守衛在,還有幾個路過的宮女和內侍。

宮女和內侍只當沒有聽到,當即是飛快地離開了宮門口,往裡走。

那守衛的領頭知道茲事體大,敲到了一番下屬,然後親自找到了汪公公,稟告了這件事,有細心把當時在場的官員還有幾位宮女和侍衛都稟告了他。

可,這事要怎麼開口呢?

亁豐帝不舒服,脾氣也暴躁了很多,見的汪公公樣子,便是放下了手裡的參湯,“什麼事情,快說!”

“陛下。”汪公公彎下了身子。

“快說,看得朕心煩!”亁豐帝喝道。

汪公公腰往下彎了幾分,“是,陛下。”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亁豐帝手一掃把矮几上的參湯掃到了地上,勃然大怒,“那燕綽竟然汙衊我皇家的名聲!”怒氣騰騰站了起來,“來人,朕要砍了他!真要把他滿門都斬……”

話陡然一頓,臉色肅穆了起來。

那一年的秋宴,他也是記得的。

那宴會是別宮舉行的。

君臣盡歡,所以,宴會從白天持續到晚上。

那一晚——

亁豐帝跌坐回去。

那一晚,他是臨幸過人的。

時間太久遠,他身邊又從來都不缺美人,所以,如今一點都想不起來當晚臨幸的人是誰了。

不對。

當時,那人是誰,他也沒有看清楚的。

他是喝了酒,想著那個求而不得的美人兒,心裡煩躁便是撇下了內侍,想自己一個人走一走。

不想就走到了那——那是在別宮偏僻的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