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個月前,我和我義父,也就是遊風門門,剛做完一筆生意,便一同去扶桑遊玩,本想著平平靜靜的散一下心,可誰知天不從人願,那一天,就在鬧市裡的時候,我偶然得到一樣東西,當時因為來得輕易,便也並未當成什麼好東西,卻未曾想,竟就此惹上了這夥人!”
“此後,在扶桑呆了幾日,不知何故,那裡風聲突然緊了起來,義父便覺得事情不對,仔細看了我得到的那樣東西,才發現上面還有著偽裝,小心去了那層偽裝後,這才發現那件東西委實奇特,竟似是件的異寶!以我們的本事,自然是沒那個福氣消受,只是若要就此將東西還回去,我們卻又極不甘心,就用師門秘術將那樣東西氣息藏住,帶著我連忙趕回國來,再尋思如何處置這東西!”
杜宇聽到此處,才知那件所謂的寶貝,竟是他從扶桑“拿”來的,略一琢磨這其中過程與用語,心中便也猜出這樣東西是怎麼“拿”到手的,不由有些暗自發笑。
說到此處,杜宇雖然心中發笑,可唐一方卻面顯苦色,接著道:“回來之後,我們小心躲藏了半個多月,細細用了處種方法把那樣東西藏好,還以為這定然百無一失,誰曾想,就在三天前,那夥扶桑人卻忽然出現,將我與義父圍住,我與義父和他們打了一場,可雖然佔著地方之利,可他們的手段卻實再詭異莫測,生生將我們擒住!”
說到此處,唐一方眼圈一紅,顯然也是心緒難平,道:“幸好義父有先見之明,將那樣東西藏得天衣無縫,那夥扶桑人苦尋不見,一夥人見此情景,原本便不是一條心,此時便更不知何故爭吵起來,反被讓我與義父趁勢逃了出來!只是他們手段委實超出常人所見,秘法奇詭異常,雖然我們機巧百出,卻也總不能擺脫,反而又被他們追近,一陣追逃中,義父傷勢太重,見不能再走脫,也不想落在他們手裡,便捨命將他們阻了阻,引入別路,而臨別前,便讓我逃入雲蒙山中,說是隻要能入山中,自有人能治那夥扶桑人!”
唐一方抬眼看了看杜宇,見他只是點頭,便輕嘆了口氣,下定心意,伸手往自己大大腿根部一劃,便見他手上不知何時夾住一個刀片,一劃之下,便見那大腿立時血肉分離,傷口分明。
唐一方疼得滿頭冷汗直流,卻一聲不吭,硬生生從那傷口處往裡一掏,拽出一個手指大小的圓黑包布,渾身一個激靈,有些虛弱的自嘲一笑道:
“晚輩父子本以為能逍遙一生,卻未曾想,竟因此物淪落至此,可見確是無福之人,今日蒙前輩相救,無以為報,惟能以此略表寸心,還請前輩收下!”
原本以為還要費些功夫手段才能到手的東西,此時竟就此擺在面前,杜宇此時也不由有些愣住。
當唐一方說他們把那寶貝藏得天衣無縫時,杜宇便暗道不好,看著這個唐一方一臉精明幹煉的樣了,杜宇便知道這不是拿法術哄兩下就能拿到好處的人,聽著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本以為這一回恐怕怎麼著也要給這孩子出力一番,至少也是報了他那個殺父之仇,才有可能在對方“感激涕零”的情況下,真正拿到那好處。
可誰知這唐一方話說一半,什麼事都還沒著落呢,便先把東西交了出來,這由不得杜宇不暗自吃了一驚。
心頭轉了幾轉,杜宇便點了點頭,先不忙看那樣東西,卻把伸手一指,一股青色火焰便往那唐一方身上燒去。
唐一方見狀不由嚇了一跳,想也不想便連忙縱身後躍,正欲躲過這一縷火焰,可剛一起身,便是一聲悶哼,拖著那條他自己劃開的傷口,又擠出了一身冷汗。
“無妨,此火是為你治傷之用,無需多慮!”
聽見杜宇淡淡的說了一聲,唐一方心中一動,強忍著自己躲藏的願望,任這一縷火焰燒灼上身。
“哧!”一聲輕響,杜宇那變種的清陽火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間便將唐一方全身燒了一遍,轉而熄滅。
唐一方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完好的身體,依然完好的衣服內,一身傷口竟然就此都轉為完好,半點傷痕也看不出來,心中歎服這餘,便再說不出話來。
杜宇看這一手把他震住,這才心下稍安,再一伸手,把那從唐一方身體裡取出的東西拿在手上,細細看了看,卻是圓珠一樣的東西,只被一層黑布包著,輕輕一笑,便將上面那層薄薄的黑布揭開,露出了其中那光華閃耀,宛若色分五彩,形若寶珠一樣的東西。
“前輩,那夥扶桑人好像有法子感應這寶珠的位置!”唐一方見杜宇揭開那黑布,連忙提醒到。
杜宇有些吃驚的看著手上的黑布與那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