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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手也不算什麼了。更何況,他偏好的是許徵那樣的俊秀少年,對陳元昭這種高大冷峻型的不感興趣。。。。。。

這些念頭迅速在秦王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秦王笑容自若的和陳元昭並肩同行。陳元昭冷不丁的問了句:“今晚的酒宴,玉堂來了嗎?”

秦王笑容一頓,眼中的尷尬一閃而過,咳嗽一聲應道:“玉堂這些日子身體抱恙,告假幾日在府裡靜養。我不忍驚擾,便沒發帖子給他。”

陳元昭似笑非笑的看了秦王一眼,意味深長的應道:“哦?原來玉堂竟然病了。殿下可知道,玉堂生了什麼病?”

秦王:“。。。。。”L

第二百零八章密談

秦王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目光,掩飾的清了清嗓子:“到底生了什麼病,本王也不太清楚。”

陳元昭從善如流的介面:“原來殿下也不知情。玉堂自小身體就好,平日連風寒也是極少的。這回怎麼就病了!不如我們兩個明日一起去探望玉堂如何?”

秦王脫口而出:“不用去了!”

紀澤肯定還在氣頭上,他這個始作俑者實在沒臉去威寧侯府。

陳元昭疑惑的看了過來。

秦王這才驚覺自己剛才反應有些突兀。紀澤是他嫡親的表弟,平日來往頻繁密切。如今紀澤“生病”,他表現的無動於衷確實有些不妥。。。。。。

“本王的意思是,玉堂既是在病中靜養,必然不喜人登門打擾。”秦王有些生硬的解釋:“等他身體好了,本王再邀他來赴宴。”

說這話的時候,秦王心裡愈發心虛。

他自命瀟灑風流,獵盡男女美色。可這回卻著實不一樣。

經過那天晚上的事。。。。。。他和紀澤之間實在尷尬。

當然了,“吃虧”的人是紀澤,紀澤羞憤交加也是必然的。對他來說倒是沒太大影響。只是最近提不起什麼“興致”。一時也沒想好要怎麼對付許徵,索性暫時將此事放到了一旁。

陳元昭頻頻提起紀澤,那一晚的記憶便又蜂擁而來。

陳元昭瞄了面色變幻不定的秦王一眼,心中哂然冷笑。隨意的扯開話題:“不知殿下今日請了哪些客人來?”

陳元昭不再提起紀澤,秦王頓時鬆了口氣,展顏笑道:“今日宴請的都是軍中將領,都是你熟悉的。暉堂兄也來了。”

秦王口中的暉堂兄。正是侍衛步軍都指揮使慕容暉!

秦王平日最好結交文臣,現在又開始拉攏武將。。。。。。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陳元昭眸光一閃,淡淡說道:“那我今晚倒是來對了!”

秦王又是一陣朗聲大笑:“你難得肯赴本王的酒宴,今晚務必要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陳元昭扯了扯唇角。他極少笑,這樣的表情便已經是難得的敷衍客氣了。秦王清楚他的脾氣,也不放在心上。一路說笑著進了正堂。

。。。。。。

今日來赴宴的。果然大多是軍中將領。

大燕朝文武並重。文官殫精竭慮打理朝務,武將善戰驍勇保家衛國。自來文武相輕,在朝堂上互別苗頭也不稀奇。

年老一輩的武將以安國公的爵位最高。不過。安國公是朝野有名的繡花枕頭,從未領兵出征,堪稱京城勳貴紈絝裡的第一人。軍中最有聲望的是威寧侯。威寧侯領邊軍駐守邊關,算起來近十年沒回過京城了。

陳元昭接任了神衛營統領一職之後。治軍嚴格,令出必行。打了幾場勝仗,平定過幾次匪亂,聲名鵲起。儼然成了年輕一輩將領中的領軍人物。

不過,陳元昭冷漠不近人情也是出了名的。平日大多待在軍營。從不熱衷應酬。也因此,當陳元昭露面的時候,引來一陣不大不小的譁然。

眾人一一上前來寒暄。其中有一個年約三十的男子。面容英俊,唇角含笑。氣度不凡,正是慕容暉。

陳元昭今日心情顯然不錯,竟沒有露出半點不耐,和眾人點頭示意。

慕容暉和陳元昭私交還算不錯,笑著打趣道:“子熙今日怎麼有心情來赴酒宴,莫非是終身大事有了著落,興致才這般高昂?”

話一出口,眾人都笑了起來。

陳元昭不近女色可是赫赫有名。安國公夫人為他的親事幾乎愁白了頭,可陳元昭卻半點成親的意思都沒有。這些事在場的人誰不知道?

慕容暉這麼說,分明是有意拿陳元昭開玩笑。

誰也沒想到,陳元昭竟一本正經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