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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聽到蕭遙問話,想了一想回答道:“蕭兄,雖然小弟從那夥東瀛忍者口中探知了些秘密出來,但是空口無憑,想要取信於那熔爐堡劍家當非易事,更何況蕭兄你是知道的,小弟先前便和這熔爐堡劍家的少堡主劍英豪有隙,此次前來魯南最初的目的更是為了偷盜那劍家新煉製的神兵,我說的話如何能夠取信於熔爐堡劍家。”

蕭遙這時突然想起了當日裡,自己在陰山血海中聽阿修羅羅血荷說那尹天成是玄羅神教安插在紫陽觀中的棋子,他和風孤星兩人趕到九陽山紫陽觀中時,向天心道人應斜陽說明情況,結果卻被尹天成搶先一步反咬一口,反而累的風孤星被天心道人應斜陽逐出了師門。

明白這時若是和麵前的張翼德一道趕赴魯南熔爐堡,向熔爐堡劍家陳明這夥東瀛忍者的陰謀,劍凌霄十有八九不會聽信他們的話,說不定還會出手留難張翼德。

第七回 明爭暗奪(二)

以張翼德的性子,自然是不會任由熔爐堡劍家揉捏,到時候只怕雙方會再起衝突,如此一來反而會給那些東瀛忍者可乘之機。

若是因此被盜了中原九州鑄兵煉刃的法門,他們這些人便都是千古罪人,一旦中原神州先進的鍛造術流傳出去,邊境刀兵一起,只怕真正吃苦的還是中原的百姓。

一時之間,蕭遙反倒沒了主意,一時想著和若是張翼德分開,自己孤身前往熔爐堡尋劍凌霄說明情由,說不定劍凌霄會聽信幾分,但是他並沒有親耳聽到那些東瀛忍者之間的談話,若是被劍凌霄問及訊息的來源,自己說的不清不楚反而招人懷疑。

張翼德看到蕭遙皺眉,突然開口道:“蕭兄,小弟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蕭兄你肯不肯幹。”

蕭遙聞言奇道:“張兄弟但講無妨,蕭某洗耳恭聽。”

張翼德突然站起了身來,走到蕭遙旁邊,低頭耳語了幾句。

蕭遙聽罷面顯難色道:“張兄弟,這件事怕是使不得吧。”

張翼德臉色微變道:“蕭兄,你是信不過我張某人麼,那好,咱們就此別過,我自己去做這件大事便是了。”

蕭遙急忙拉住了張翼德,解釋道:“張兄弟誤會了,非是蕭某人我信不過兄弟你,只是這件事若是咱們做了,日後一旦傳揚出去,你和那熔爐堡劍家的仇怨只怕就越來越深了。”

張翼德聽蕭遙這麼一說這才轉怒為喜道:“蕭兄放心,我張翼德雖然說算不得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卻也絕非卑鄙無恥之徒,更何況那東西我留著也沒有用,等到把那貨東瀛海匪打發了,咱們在想個法子送還給他熔爐堡劍家就是了。”

蕭遙聽得很是意動,但是一想到要和一名良門弟子一起去做那件事,總覺的有些猶豫,突然酒樓外街道上,一個衣不蔽體的老者,左右手各拉著一個髒兮兮的小孩,正在沿街乞討。

張翼德順著蕭遙的目光看過去,亦是看到了這一老兩小,一看就是這次倭寇犯邊遭難的百姓。

張翼德突然開口道:“蕭兄,兄弟向你先借些銀子。”

蕭遙已經知道他的打算,直接把腰上的錢袋解了下來,遞給了張翼德,說道:“張兄弟拿去使便是了,不要說什麼借不借的。”

張翼德接過蕭遙遞來的錢袋子,衝著蕭遙拱了拱手,便順著樓梯下了樓。

蕭遙倚在酒樓窗邊,片刻功夫就見張翼德拿著錢袋就要追上前方那一老兩小,就在這時道路中間,突然一個明朝軍士模樣的人策馬疾馳而過。

街道上的百姓匆忙閃避,卻仍有那躲避不及的被橫衝直闖的軍馬擠倒。

那穿著破爛的老者上了歲數,手裡又拉著兩個小孩行動不便,見到那騎馬的軍士狂奔而來,剛想要閃避。

突然右手拉著的那個孩子,被疾奔的軍馬嚇得腳下絆了一跤,眼看著祖孫三人就要被奔馬踩過。

張翼德間不容髮之際,將那老者和摔倒的孩童提起,肩膀在奔馬身上微一借力,便將這一老一少帶到了路邊。

蕭遙眼力非比尋常,看到張翼德飛身而起之時,右手先是在那騎馬的軍士身上一帶,只怕已經施展了妙手空空的本領。

那軍馬被張翼德一靠,嘶鳴了一聲繼續向前奔去,馬上的軍士罵了句:“小畜生,瞎了你的狗眼。”倒也沒時間下馬來和張翼德為難,更何況他見張翼德身穿一襲儒衫,卻又身手不凡絕非等閒之輩,也不願意輕易招惹。

張翼德將那老者和小孩放下。

落魄老者趕忙要給張翼德磕頭道謝,而那被救的小孩,卻是對著張翼德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