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偌大的熔爐堡高牆大院守衛十分的森嚴,白日裡有莊丁護衛站崗放哨,入夜了有惡犬在院中巡視,竟比扶桑國一些得勢大名諸侯的住所還要棘手,憑藉他們這十幾個伊賀谷忍者,想要在如此守備森嚴之中將熔爐堡珍而重之的鑄造秘籍偷出來,簡直難比登天。
兩日下來,猿飛日月和山田風太郎還是沒有敲定具體的計劃出來。
山田風太郎不由的焦躁道:“猿飛,信長大人給咱們的情報一定是出錯了,這哪裡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勢力,依我看就是咱們扶桑國天皇陛下的御苑也不過如此了,憑咱們這些人即便拿到了那‘秘籍’也很難把秘籍平安的帶回扶桑去。”
猿飛日月知道山田風太郎這番話說的不錯,這個地方勢力的守備力量遠比他想象之中的要強的多。
猿飛日月這些人不知道的是,熔爐堡自上代堡主劍刑天被人搶走了‘似水流年’雌雄神劍之後,便痛定思痛加大了整個熔爐堡的守衛力量,放著再被人有可趁之機。
更何況此次熔爐堡‘火麒麟’封爐搞得大張旗鼓路人皆知,劍凌霄表面上裝作不在乎的模樣,其實似底下已經安排的十分妥當。
這時候守衛在熔爐堡之中的,不但有熔爐堡的人,還有專門請來的各路鏢客護衛,最重要的是,這次劍凌霄煉製的‘火麒麟’乃是奉了東廠長督蔣精忠蔣督公的旨意,當地的官府自然是不敢坐視不理,更不要提東廠在熔爐堡中暗布的高手了。
那山田風太郎有句話說的倒是不錯,此時的熔爐堡風雲際會,卻是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勢力,雖然比起大明朝的皇宮內院那是差的遠了,但是和小小扶桑國天皇居所的守備比起來,已經不遑多讓。
猿飛日月皺眉思考片刻,開口道:“風太郎你不要著急,你要相信這世界上沒有咱們伊賀谷忍者攻不破的城堡,這個地方雖然守備的很森嚴,但是卻也不是沒有辦法,更何況信長大人已經派了人來支援我們,算算日子那些人應該就快到了。”
山田風太郎眼睛一亮,說道:“就是不知道信長大人派來的會是些什麼人,會是甲賀谷的人,又或是武藏的人。”
正說話間,突然一個伊賀谷的忍者跑了過來,開口道:“猿飛大人,山田大人,有一夥武士來到了咱們的地方。”
猿飛日月問道:“來的是些什麼人?明國人麼?”
那名武士搖了搖頭道:“不是明國人,是咱們扶桑的武士,看樣子應該是豐臣秀吉的手下。”
猿飛日月輕咦道:“豐臣秀吉麼?”
山田風太郎在一旁道:“猿飛,這豐臣秀吉雖然是信長大人的得力手下,但是卻和咱們伊賀谷向來沒什麼往來,這些武士怎麼會找上咱們。”
猿飛日月道:“只怕這些人便是信長大人派來給咱們的幫手了……”
山山田風太郎驚道:“什麼?讓這些蠢豬來幫助咱們,這些人不壞了咱們的事就好了,猿飛,你忘了咱們忍者和武士之間的仇恨了麼?”
猿飛日月皺眉道:“風太郎,我也不喜歡武士,但是這是信長大人的安排,希望你能夠分的清輕重緩急,一會兒見到了那些武士,你要注意言辭!”
第八回 貌合神離(一)
山田風太郎不敢再多說什麼,他可是知道面前的猿飛日月看似和和氣氣,其實真實的手段是多麼的毒辣,當年那種絕谷的試煉,不是隨隨便便什麼樣的忍者都能參加的,挑選的都是各個忍村千挑萬選的新起之秀。
一方面藉助那絕谷爭奪各個忍村之間的氣運,一方面也透過這些少年來解決一些忍村之間的恩怨。
猿飛日月能從那絕谷中活著走出來,已經足以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等到猿飛日月和山田風太郎兩人回來時。
黑田孝高和荒木村重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荒木村重正甕聲甕氣的朝廳內守候的忍者大呼小叫。
那些伊賀谷忍者忌憚對方的身份,又沒有猿飛日月的命令,一個個義憤填膺卻敢怒不敢言,這麼一來跟著荒木村重黑田孝高一同來的武士們更加的囂張。
等到猿飛日月和山田風太郎趕到時,大廳內已經亂成了一團。
黑田孝高大喇喇的坐在主位上,見到猿飛日月和山田風太郎走進來也不起身。
皺眉道:“你就是那個什麼伊賀谷的猿飛日月麼?”
猿飛日月微笑道:“在下正是區區猿飛日月,不知閣下是什麼人。”
荒木村重冷哼一聲道:“你們伊賀谷的忍者也沒什麼見識麼,這位就是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