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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力,只能被他肆意擺佈得頻頻顫抖。

甚俊!

甚俊!?

豈止是甚俊!

這根本就是大興哉

終於,她節節敗退,被逼入了絕境,難再消受這濃墨重彩的旖旎,便只好開口求饒,樹了白旗:“沈知寒,你饒了我吧”

“之前不是一直嚷餓麼,怎麼,這麼快便受不住了?”他渾身汗意淋漓,呼吸灼熱如火,問得那般低啞曖昧,見她神情楚楚可憐,一時又憐又愛,便放低身子,以吻封緘她的唇,緩慢的、火熱的、深深的吻著她,也藉此彰顯自己的決定——

不會這麼便宜便饒過她!

石將離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抱住他的背,感覺著他激昂的躍動,感覺他在她身體最深處那越發炙熱細膩的撫慰,感覺到自己在他每一個動作裡的得到的愉悅,一次次的撞擊裡,這愉悅漸漸的堆積起來,帶來激烈的火花,不僅把汗水融在一起,似乎連血肉也要融在了一起,格外的親密,再也分不清彼此。在來回廝磨裡,所有的知覺都消成齏粉,化為輕霧,蒸成薄汗,散了,幹了,消失了,最終,碾成了泥濘,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只剩下沉溺其間的吟哦並著若百花齊放的絢爛。

這無疑是一場極致的歡愉,從心口到髮梢,每一個毛孔都迸發出極致的火花。就如沈知寒所說的那般,他問,她答,她記得多少種交接之勢,他便試了多少種,自琴絃至玄珠,自妥溪至谷實,每一次都是令人幾欲瘋狂的沉淪。

脫胎換骨,欲死欲仙——

終於不餓了,他把她徹底餵飽了!

石將離本以為自己又會像前幾次那般,歡好之後骨酥如水,無力得連動一動小指頭也覺得是拖累,只能偎在沈知寒懷中昏睡,但令人不解的是,這一回,一場巫山雲雨,她如同酣眠洗浴過一般,神采奕奕,不見一絲疲憊。

被沈知寒圈在懷裡,感覺他熱燙的氣息吞吐在頸側,癢得令人心絃酥顫,她扭過頭去,接著夜明珠的光暈,看他閉目假寐時淡然若水一般的神色,再思及他之前堪稱惡劣的言行舉止,頓時便有些惱了!

不知死活地翻身伏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他的心在沉穩地跳躍著,她伸出手指在他下頜上輕劃,像是要藉著這一筆一劃細細地勾勒他輪廓中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部分,尤其是那輕淺如霜河月滿的沉毅,迷人得那般不著痕跡。好一會兒,見他全然隨之任之,愜意得連看她一眼也懶得,她便用指腹去摩挲他的薄唇,頗有點惡意撩撥的味道:“我方才的表現,可算記得?”

唇邊綻出一抹笑,他連眼也不睜,平平淡淡用兩個字作為評價:“還好。”

石將離對這樣敷衍的評價極為不滿,再因著之前吃癟,心裡更是有些說不出的堵。不知為何,她轉念一想,突然恍然大悟!

“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記錯?”她伏在他的胸口,指尖鑿鑿地戳在他的左胸上,氣不打一處出,就連猜測也變成了篤定:“你往昔定然也是看過那書的!”

對,一定是那樣的,而且,他定然對那些記載更為熟稔,才評判得出她是否記錯!

一如之前的“甚俊”!

虧得她還以為他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許是慍怒之下沒留神,一不小心,她的指尖便碰到了不應碰到的敏感之處,而她自己卻是一無所知。

直覺不能讓她有機會蹬鼻子上臉,沈知寒伸手握住她戳個不停的手,終於睜開了眼,那幾近透明的清澈中帶著難以琢磨的深邃,顯出一種極穩極勁秀的力道,言辭甚是淡然:“往昔的事,我不記得了。”

居然這麼寥寥幾個字就算做解釋?

要推脫也該找個夠說服力的理由吧,真當她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的麼?

石將離對此甚是不滿,卻又不知要如何反駁,一時之間,撅著嘴別開眼,兀自生著悶氣,思索著報一箭之仇的法子。

或許,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心裡一有了主意,她便立刻付諸行動,眨著眼把下巴擱在他的鎖骨處,每說一個字吐出的氣息都有意無意地撥弄他敏感的頸側,無形的魅惑在空氣中飄忽遊離:“對了,我記得那書上好像有這麼一段記載——男仰臥展兩足,女坐男上,正面,兩腳據床,乃以手助為力,進陽鋒於玉門之中爾後,女背面坐於男上,女足據床,低頭,抱男玉莖內于丹穴中”故意一番顛三倒四,將有關“空翻蝶”與“背飛鳧”這兩個姿勢的敘述攪合在一起,針對的都是“女上男下”的姿勢,末了,她故意嫣然一笑,湊上去輕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