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被風吹跑了!”
“哪有風啊?”向悅指著緊關的窗。
阿年已經出了宿舍。
4月中,開窗子還不冷死。哪來的風?
向悅和喬辛整理著翻亂的床鋪,影子也整理著自己的床。
不管機票是怎麼沒的,阿年先對管止深道了個歉。讓他可以先飛北京,她現在去坐長途車到北京也一樣。只是,在她和管止深通話的同時,一輛黑色奧迪Q7出現在A大北門。
“哇!Q5他爹Q7!”旁邊經過的倆女生驚呼。
“這是Q7他爹Q7越野限量版!是Q5的爺爺好嗎親!你以為和八十來萬一百來萬的Q7一樣啊!”
阿年聞聲抬頭,那輛Q7平穩車速而停。手機通話中短暫未開腔的管止深開腔了,不過是他放下車窗,本人在駕駛室注視不遠校門口的阿年,看著她,手機中道:“早說啊,我已經來了。”
☆、抵抗隱婚老公;阿年心想,哭個窮吧
沒有任何矯情客套的時間,他執意,阿年便走了過去。
他在車上開啟的是副駕駛門,走向後面的阿年猶豫,只好轉身走向前面,踩上車身突出的踏板,別說,靠近了才知,比大街上經常見的Q5車身是龐大很多,不愧是爺爺。
他伸過來一隻手,阿年本能攥住被他拽上去。心思不往歪想對他沒想法就不會有異性相處時的尷尬。
阿年說了謝謝,又解釋了一通機票的事。
安全帶沒系完,阿年手機響了,是默川打來的。
“還有不到3個小時就能到北京了。”
“早飯吃了,嗯,晚上見。”
“我也是”
旁人完全可以猜出,對方說了什麼她才會靦腆地說“我也是”。
無非就是‘我想你’,之類。
方默川以為阿年坐的長途車,怕她無聊,在跟她微信。她低著頭,看著手機表情頗豐,所有表情,都是對默川一個人的。
管止深面無表情的開車,這款車全景天窗覆蓋設計,採光和視野極好,阿年收起手機後,安靜坐著。無意中,視線瞥到他握著方向盤那隻手,讓阿年注意的不是他的手錶,是他手錶下延至手背的一片淺淺疤痕。他轉頭,恰好迎上阿年的錯愕目光:“大火燒傷留下的,嚇到了。”
阿年看他,搖頭
他目視前方繼續開車,眉心微蹙。阿年重新打量他,他穿著淺灰色襯衫,領口釦子解開了兩顆,黑色西裝外套隨意地披在厚實的身上。能看見的外表面板上,除了襯衫袖口手錶下的淺淡疤痕,其他地方並沒有。
去北京的高速公路上,阿年接了個電hua。“還是聽不清。”車速影響了手機通話訊號。
當車速稍慢了下來,阿年對管止深點頭以示謝謝。這才聽清楚那邊說什麼,回道:“我往北京去呢,二叔你和我奶奶先在附近住下。我明天晚上就能回來。”
“錢?”阿年有些無奈。“不用說您的理由了,我讓同學送過去。”
結束通話,阿年打給向悅,皺眉看著車窗外的公路兩側,通了說:“小悅,我二叔和我奶奶來了,嗯,突然來的,你取1000塊吧,先給他送過去,地址我簡訊你。”
結束通話,低頭髮簡訊。
阿年剛按了‘傳送’,聽管止深說:“你其實可以不給你二叔錢。”
嗯?阿年抬頭看他。
手機是會漏音。但是,她剛才說給二叔錢時的表情,有不情願到讓他都看出?阿年說:“他是為我爸的事奔走。事情解決後不會給了。”
一直,管止深未曾透露這座四合院的價錢。
車上,他問她有多少資金?
阿年心想,哭個窮吧。
就說了。
“有點少。”聽完,他說。
阿年:“”
阿年爺爺中年時賣了四合院,錢一直攥著沒用,賣完總夢見老祖宗,久而久之成了一塊兒心病。想再買回來,已經拿不出翻翻後的數字。六十大壽時,老爺子把家產分給了阿年爸和阿年二叔。
阿年二叔幾年就揮霍光了。婚,結了又離,現在是啃老母親的腰包。
阿年爸今年56歲,拿到那筆錢的時候才23。年輕,錢一部分在外面瀟灑了,後來結婚,妻子總數落他啃父親給的老本,不中用。話也許是難聽,但對阿年爸挺管用。
阿年爸富了後,說過一句話:‘男人的尊嚴是靠自己掙出來的。’
那年代,做小生意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