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杜總,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杜宇成看向裡面的蕭寒,握拳忍下怒氣,笑著走進來。
“寒哥和李董應該沒什麼交情吧?怎麼突然請他吃飯了?”
蕭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當然也可以隨時成為朋友,或是敵人。”
杜宇成的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倒了一杯酒,笑道:“寒哥,你知道我我腦子不好使,不喜歡猜謎語,咱們是兄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蕭寒看了他一眼,開門見山道:“你想要的股份在我手裡。”
杜宇成一驚,很訝異他知道了他偷偷購買股份的事,不過既然被知道了,他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不愧是寒哥,就是厲害!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蕭寒輕笑出聲:“我從來不玩那套。”
杜宇成沒有說話,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蕭寒又淡然的喝了一口茶,道:“杜韻詩已經是杜氏的董事了,杜老爺子的意圖很明顯,如果這個時候,你還乖乖的什麼都不做的話,那就不是你杜宇成了。”
杜宇成微微眯眼,眼睛裡迸發出一絲疑惑的光芒來,“難道你是猜的?”
蕭寒點點頭,“所以有時候會猜謎語也是很重要的。”
杜宇成則哈哈的笑了出來,一副頗為不屑的模樣:“我看寒哥你是多慮了,小詩是杜家的女兒,進董事會很正常,無論爸再疼小詩,我才是杜家的長子,杜氏早晚是我的。寒哥,你該不是現在就想著杜氏的財產了吧?”
蕭寒睨眼看他一眼,笑了。
“我想不想不重要,我只知道杜老爺子是不會把自己一手創立的江山交到一個外人身上的。”
杜宇成的臉上的笑瞬間凝住,飛速的閃過一絲驚慌。“你這是什麼話,我聽不懂。”
蕭寒也不多說,只看了於默一眼,於默立即把一個檔案袋給杜宇成。
杜宇成有些猶疑的接過檔案袋,慢慢抽出來,只看了一眼,便閉上了眼睛,良久才睜開來,看向蕭寒:“你想怎麼做?”
蕭寒摩挲著杯沿,一圈又一圈,笑道:“就像你說的,我們是兄弟,我心裡在想什麼,你應該明白。”
杜宇成沉默了一會兒,道:“你也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
“除了毒/品,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蕭寒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還沒有走到病房,就看到病房前的長椅上坐著一個人,正是舒陽。
他走過去,問:“你怎麼在這裡?”
舒陽抬起頭,抹了一把臉,站起來:“我來看看她,不過見她睡著了,我就沒有進去。”蕭寒點點頭,“她需要多休息。”
舒陽見他的神色疲憊,也有些於心不忍:“你看上去也很累。”
“我沒事,你回去吧。”
舒陽沒有離開,見他推開門,脫口問:“除了結婚,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蕭寒頓住,看著床上的人兒,良久才道:“我今晚上不想談這個。”
“把真相告訴暖暖,我想她會理解你的。”
蕭寒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道:“我不會讓她知道的。”
他的聲音雖輕,但語氣堅定,舒陽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只是看著他疲憊的背影,心裡卻升起了一股愧疚和自慚,他作為舒家的長子,卻只能讓別人來承擔舒家的事。
蕭寒走進去,害怕弄醒了她,沒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聽到一陣輕微有規律的呼吸聲,舒暖才緩緩鬆開緊握被褥的手,睜開眼睛,靜靜的望著沙發上沉睡的男人。
其實在他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她就醒了,當然她也聽到了他和舒陽所有的對話,他有什麼事情瞞著她?既然舒陽說那樣的事情能讓她諒解他,那他為什麼不告訴她?
舒暖揣著疑問又睡著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而沙發上也沒了人,她盯著沙發癔症了一會兒,坐起來,找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舒陽一愣,她直接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看來她已經知道自己回來了,自己也不能再隱瞞了,說:“剛回來兩天。昨天我去看你了,不過你睡著了,不知道。”
“我知道。”
“什麼?”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來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