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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從未留宿在外,害怕祖母會生氣。

一雙眼睛又是興奮又是擔憂的瞅著懷瑜:“四姐姐?”

懷瑜額首:“沒事,我等下讓青柳去你家裡面見你祖母,說你跟我在一起,你祖母再沒二話。”

懷瑰這才衝著許夫人盈盈俯身:“如此打擾夫人了。”又對著許玥馬珺福身:“偏勞二位姐姐了!”

馬珺許玥俱是撫手而笑:“這可好了,許園要熱鬧了。”

許夫人一手拉住一個女兒嗔怪:“得意就忘形!出去用齋吧,你父親等急了!”

青柳一直淚眼婆娑的,這會子避開了馬家母女們,忙著自己梳洗一番,又擰了乾淨敷子蘀懷瑜擦拭,服侍懷瑰重新梳洗。

馬家幾個靈性媳婦子已經提了食盒進門,青柳接手與福兒服侍懷瑜懷瑰用餐不提。

因為懷瑜有意疏遠奶孃桃紅,今日隨車伺候只是家裡出行婆子,懷瑜手上之事懷瑜吩咐青柳不得洩露給這些粗使婆子,卻在別人家裡做客人多了很不好意思,因吩咐青柳再來無需婆子跟隨,三房在童家根基淺,不知道她們要比安排什麼好話,等他日回家讓家裡安排車駕來接就是了。

懷瑜當晚進了許園做客,許玥將懷瑜懷瑰姐妹安排在自己隔壁蘭苑,中間只隔著一片小小梅園。

懷瑜直覺眼睛並無大礙,只是許夫人盛情難卻不得不留宿許園。這才知道,許同知夫妻並不住在許園,住在許園的卻是已經出嫁許夫人。原來這許園是許老夫人留給女兒嫁妝,準確來說許園如今應該姓馬了。

這日傍晚,懷瑜隨著馬家人回到許園,城裡有名大夫周大夫已經等候多時了,他蘀懷瑜切脈良久,皺眉:“姑娘,換一隻手來!“又是良久。

許夫人有些擔憂:“可是有什麼差池,但說無妨!“大夫直搖頭:“這姑娘脈象甚奇,照說這樣年紀小姑娘本不該有此症候才是,小姑娘家正該天真無邪,這姑娘五臟六腑卻有一股鬱結之氣,導致肝火旺,心火也重。”

許夫人眼皮一跳,再看眼懷瑜,大夫之話整合了許夫人觀察。也切中心中隱藏的某跟心絃。許夫人當年也曾經被大夫這樣訴說過病情,只是那時候,自己是久病無藥醫,家裡債臺高築,自己想要解脫又捨不得父母雙親,也捨不得花花世界。許夫人思及此,不由再看懷瑜,這孩子眼眸裡有超乎年齡的憂鬱與成熟。

許夫人心絃震盪:難道這個丫頭跟自己出身相同?

許夫人眼眸一下子晶亮起來,果然如此,自己鑽天拱地也要把這個媳婦騙到手,自己餘生將不會寂寞了!

大夫卻在兀自訴說病理:“好在這病得下不久,久必成病,眼下用藥還來得及補救,只是今後要心胸疏闊方好。”

許夫人至此,只把懷瑜當成親人,眼眸盈盈笑道:“大夫只管用藥,銀錢無需擔憂!”

懷瑜忙著插言:“大夫這帳可以記在童記草藥行帳下,我爺爺自會認賬!”

周大夫頓時變了臉色,手裡頓住了筆鋒:“怎麼?姑娘是童家草藥行的人?”

懷瑜額首:“正是!”

周大夫瞬間攥緊拳頭,胳膊也顫抖起來。旋即他收拾藥箱,抬腳就走了:“姑娘這病屬小人無能了。”

許夫人抬手一攔:“周大夫,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同那童如虎坑過你,關人家小姑娘什麼事兒?我可告訴你,這丫頭是我幹閨女,你治不治呢?”

周大夫頓住腳步,面情甚是糾結。

懷瑜盯著周大夫,想起父親舀一根價值六百銀子,據說可以救人續命百年人參。只不知道周大夫與童老虎是何等糾結?若能洞悉始末就好了。

或者,這周大夫可以成為自己復仇的同盟軍?

53懷瑜耿耿思除虎,二老拳拳護犢情

懷瑜眼眸在周大夫與許夫人身上來回逡巡;思索著如何刺探周大夫,最好是童老虎在周大夫身上犯下人神共憤之罪惡,至少是突破了老爺子的底線,那麼自己只要說服周大夫尋機在老爺子面前鳴冤叫屈;老爺子即便不會把童老虎送交官府,也會剝奪他童家繼任掌門人身份。

最好老爺子灰心,放棄撮合三個兒子抱團思想,分家了事。反正遲早要分,不如趁著老爺子在分家,有老爺子做主,三房才能逃出大房掣肘;立於不敗之地。

就在懷瑜思慮片刻,周大夫已經在許夫人的良心拷問之下坐回桌上;開始凝神處方。

許夫人很是滿意周大夫表現,她清楚周家與童老虎恩怨,知道自己強人所難了,說起來也是她一時沒有聯想到懷瑜跟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