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龍言的理由在那些傢伙們看來根本就是藉口,因為這個身為國家一個大省級別的警察局長居然滿口的自己做不了這個為成年小傢伙的主,雖然因為某些原因小傢伙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但是除了沈龍言本人之外,沒有人能夠在這五年裡面使喚這個固執的小傢伙,甚至他師傅本人都不行,更不要說是那些沒有一點普通人的能力,屬於佔坑不拉屎那種閒人的指揮了。
而當那些傢伙決定繞開沈龍言直接找木材談的時候,沈龍言只是覺得好笑,他甚至都不屑事先通知一下木材。
'龍揚學院'因為教師辦公樓的電線短路而引起的大型事故,使得只能將導師們的辦公室暫時遷移到學生的教學樓裡面。
於是,原本很空閒的教學樓整個的擁擠起來,導師和學生的各種埋怨不斷的傳到院長的耳朵裡面,然後引起了院長的爆怒,用雷霆的手段將一切聲音抹平。
等木材回到學院繼續上課的時候,發現四周的學生都噤若寒蟬的樣子,讓他很是奇怪了一陣子。
受到打壓的導師們也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對於那些沒有什麼心情提出問題的學生也沒有多加理會,自顧自的發呆,就是這樣的一個環境裡面,坐在後面的木材受到了來自水仙和'變態'的騷擾。
當他鼻子裡面嗅到古怪的香水味道的時候,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沒有任何意外的,他的肚子開始發痛,想要排洩的慾望直衝上腦,強烈的刺激使他再也顧及不到導師和同學們的異樣眼神,飛快的衝出了門向衛生間的方向衝去。出門之後還沒有跑出幾步,突然發現那種痛感突兀的消失了。
就在木材驚疑不定的時候,水仙的小腦袋從轉角位置伸了出來,然後用手指狠狠的勾了幾下,木材看出了她要自己過去的意思,小心的左右掃視著,然後走了過去。
意外的,水仙背後站著的赫然是那次在醫務室見到的漂亮女生,看身材,應該是'變態'。
木材很奇怪的看了'變態'一眼:“你們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麼?真奇怪,你們不用上課的麼?”
水仙一瞪眼睛:“怎麼?沒有事情就不能找你啊?再說,你應該能夠猜到我們想知道什麼吧?”
木材歪了下腦袋,猛的恍然大悟:“你們是想知道為什麼我一個人先回來?這個很簡單,因為原野他們沒我身體好,恢復不夠快,所以我就先回來嘍。”
'變態'忍不住嗔道:“你在想些什麼東西啊?我們只是想知道大姐和林風他們現在怎麼樣你都站在這裡,誰也知道一早康復了吧?”
木材有點無奈的道:“我沒有能夠看到杜冰姐,不過從那些醫生護士的交談當中倒是也知道了一點,現在她已經脫離危險,正在休養呢,用不了多久就會痊癒。不過”
木材的語氣一變:“林風就差了許多,這個不是說身體,而是精神上的一種委靡,彷彿受到了什麼打擊似的。我有點不大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子,原野好象也有一點類似的感覺。”
水仙揉了一下自己的小鼻子,‘吧嗒’了一下嘴巴:“這有什麼難以理解的?他是為了自己在當時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才變成現在這種樣子的,哎呀,憂鬱的冰塊是什麼樣子呢?還真是想好好的觀察一下啊。”
木材很不理解的問道:“為什麼要憂鬱呢?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就去鍛鍊,去加強自己的能力就好。憂鬱能有什麼用?怨天尤人的感覺很好麼?”
水仙擺了擺手,臉上難得的出現了笑嘻嘻以外的神色,赫然是一種沉痛:“你這麼厲害當然不會明白我們這些弱者的委屈,我和'變態'兩個都會出現這種感覺的,所以我們兩個已經徵求了家裡人的意見,準備畢業之後成為警察,進行自我的強化。”
木材意外的‘哦’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朝陽拿給自己看的警察報考條例,然後小心的向'變態'道:“你也想做警察麼?我覺得那個工作不大適合你,你還是仔細的考慮一下,換一下吧”
'變態'眉頭一揚:“為什麼這麼說?”
木材看到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連忙解釋道:“其實我沒有惡意的,只是警察的報考上有‘五官端正’這一條,所以”
'變態'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而水仙很沒有樣子的大笑起來,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引起了各個教室一陣騷亂。
幾個人慌了神,飛快的沿著一邊的樓梯向上逃逸,一直逃到最頂樓的天台上才停下來喘氣,無意當中險些被抓到逃課的幾個小孩面面相覷,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