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有你們兩位我就已經知足了,再說其他庸脂俗粉怎麼能入我的眼呢。”許貫武擺擺手,“你就放心了老婆,我在外面不會亂來的。”
“你們男人說的話沒有一句是靠的住的,之前你說只愛我一個人的。現在不也有了那個女人了。你現在說我們兩個已經足夠了,誰知道哪天你會不會再搞個第三人出來?你呀,你呀,饞貓是永遠免不了要偷腥的。”趙雅芷嗔怪的一戳許貫武的額頭道。
“好了。好了,老婆不要生氣,我已經知道錯了。”許貫武忙軟語哀求道。
“算了,媽也經常勸我,要我不要再管你外面的事。”趙雅芷嘆了一口氣,“不過你在外面胡鬧也就算了。千萬不要再讓我知道,否則我就死給你看,到時候一屍兩命,看你怎麼辦?”
“你生氣歸生氣,不要拿這個開玩笑啊。”許貫武聽她說的剛烈,連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這可是要不得的。”
“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了,以後就老實一點,不要老是想著要偷腥。”趙雅芷見他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頓時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拜託,除了你和青霞之外,我哪還在外面亂來了?那些庸脂俗粉,就算她們自動送上門來,我都不會要的啦。”許貫武連忙擺擺手說道,“你也是在把我看得太齷齪了些。”
“哼!男人有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很快就會有第二次的。”趙雅芷口氣堅定的說道,“你之前或許不知道偷晴的滋味兒,所以對那個就不太感興趣。等你嚐到它的甜頭兒之後,難免不會再重蹈覆轍的。”
“你這麼說的我好像胡鬧定了似的。”許貫武不禁鬱悶得道,“算了,算了,不說了,說多錯多。還是早點睡覺吧,明天開會商量春節檔期的事情,我要攢足了精力應付明天的會議。”
許貫武說完伸了伸懶腰。往客房的臥室走了過去。他因為擔心自己晚上睡覺不老實,會擠到壓到碰到踢到老婆肚子裡的小寶寶,所以即便是住在九龍灣這邊的家裡,也是自己一個人住在客房裡面。
“唉,等下。”趙雅芷忽然著急的喊道。許貫武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她,就見她臉蛋羞得紅紅的,“那個晚上你還是到我屋裡睡吧,雖然我們不可以做那事,但是我可以幫你用手出出火。”
“呃,你說的可是真的?”許貫武愣了一下,隨後驚喜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趙雅芷不斷地呼手痠,又接連刷了好幾遍牙。
回到餐桌上,看到滿面紅光的許貫武,不禁氣惱的一戳他的額頭,“都是你,大壞蛋,害人不淺,讓人家做那麼噁心的事。現在還覺得嘴裡一股怪味道。”
“都說不讓你樣樣事都學她麼,你非要這麼爭強好勝。那種事情本來就是靠興趣的,你既然不喜歡那種姿勢的話,那我們回頭玩別的姿勢好了。”許貫武笑了笑道,“好了,坐下吃飯吧。”
“還玩別的姿勢,你想的美。我決定讓你至少幾個月都不能碰我。”趙雅芷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現在讓我看到這白白的牛奶都犯惡心,你這大壞蛋真是害人不淺。”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其實昨天我也沒打算要怎麼樣你啊。是你硬要拉我進房間的啊,還差點把我那兒給磨破了皮,現在我走路還磨得有點疼呢。”許貫武一副委屈的樣子道。
“你還說,誰要你那壞東西那麼堅挺,把人家手都弄酸了,還是硬挺著不出來。你這壞東西又趁機說試什麼新招式,害人家現在看到牛奶,白粥都噁心的不得了。真是壞透了。”趙雅芷用手指著許貫武兇巴巴的罵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不要再說了。好好吃飯吧。”許貫武連忙告饒道。
“吃什麼呢,現在看到這牛奶,這白粥都噁心的不得了,都是被你害的啦。”趙雅芷氣惱的說道。
“不想吃白粥或者牛奶的話,那讓王姐幫你衝一碗麥片粥好了。那個顏色大不相同,不會讓你有不好的聯想的。”許貫武忙笑著建議道。
“哼!壞東西!”趙雅芷活動著手腕,依然憤憤不平的說道。
“咦,徐可的這部《蝶變》在臺灣取景拍攝呢,真是快過年了也不消停啊。”許貫武指著《星島日報》上一則娛樂新聞說道。
“那個徐可很厲害麼,你好像已經提了他好幾次了啊。”趙雅芷邊喝麥片粥邊問道。
她之前就聽老公提起過這個名字。而且還不僅僅是提了一次,而且每次提到都是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讓她不禁也對徐可這個名字有了印象。